帝墟大街位于貧民區南郊的“槐街道”。
街道的盡頭,坐落著一棟金碧輝煌的高層建筑,四周圍欄高聳,戒備森嚴,正是“鼎榮金融公司”的總部所在地。
深夜,大樓六層,董事長辦公室。
公司董事長王鼎榮一臉沉的坐在辦公桌后的真皮靠背轉椅上,右手指節輕輕敲打著桌案。
總經理王鼎華虎著張臉杵在一邊,雙手環,兇神惡煞的瞪著跪在桌前的李大麻子,猶如一座隨時都可能發的火山。
李大麻子滿臉鮮,形佝僂,看上去傷勢又加重了幾分,顯然剛剛又挨了一頓揍。
他“咚咚咚”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哭喪著臉道:“王哥……這次真不是小弟故意耍,實在是陳元那小子手太厲害,我帶去的幾個手下被他揍趴下了,現在人還躺在醫院里,我能活著回來見你,已經是萬幸了……”
“你還不如死了。”王鼎榮冷冷應道。
“你也不是第一天替我做事了,我讓你帶人去陳克雄家催賬,你倒好,折了這麼多人,丟了公司的臉面不說,還私自簽下‘字據’,讓公司白白損失了十萬以上,面子上的事先放一邊,這個窟窿,你打算怎麼填?”
見王鼎榮眼中陡現殺機,李大麻子渾一陣哆嗦,聲道:“王……王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份合約,是陳元那小子我簽的,否則……就算借我十個膽,也不敢私自抹了公司的賬款啊……”
“媽了個子的,還辯!”站在一旁的王鼎華擼起袖子沖上前去,“啪”的一掌在李大麻子臉上,罵道:“你當我們兄弟倆是傻子?沒找人給你放個,你小子還不老實是不是?”
“陳克雄的兒子誰不知道?就是個連武道天賦都沒有的二愣子,你們五六個天天給人放的大老爺們,打不過一個剛剛畢業高中生,說出來誰信?”
“二哥,別打了二哥……”
李大麻子又挨了一記耳,臉頰上立刻浮起五個手指印,帶著哭腔道:“我說的都是實話,陳元那小子真是個武者……”
“草,還敢狡辯,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王鼎華頓時怒了,順手抄起一張椅子,就要往李大麻子腦袋瓜上砸去。
正在此時,辦公桌后的王鼎榮冷喝一聲:“夠了!”
王鼎華綽號“狗王”,平日里在貧民區橫行霸道,卻無比忌憚哥哥王鼎榮。大風小說
聽見大哥發話,惡狠狠的瞪了李大麻子一眼,悻悻的將椅子放下。
王鼎榮從座椅上站起來,緩步走到李大麻子跟前,一字一頓道:“你最好能保證,自己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你應該知道后果。”
“千……千真萬確!”李大麻子哆嗦道,“陳元絕對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武者,而且實力至在g級以上,不是門就是英,否則……絕不可能一個人撂翻我們一大幫人。”
“到底是‘門’還是‘英’,說準確點。”王鼎榮目一寒。
“英……絕對是英!”李大麻子不假
思索道。
說句實話,他也看不出陳元的修為到底在什麼水平。
可眼下的況,本容不得他有半點猶豫,怕王鼎榮怪罪,只能盡量往高的說。
“你確定?”王鼎榮雙眼微瞇道。
“我……我確定,百分百確定!”李大麻子道。
“好。”王鼎榮站起來,對弟弟王鼎華道:“明天一早,你親自去一趟‘玉衡武館’,請溫師傅出手,然后帶二十名好手,抄上家伙,給我把陳克雄家圍起來,務必讓他把賬款結清,如果有人敢反抗,打死無算!”
“溫……溫師傅?”李大麻子聽見這個名字,脊背頓時升起一涼意。
溫衡,臨江人,貧民區南郊一帶遠近聞名的民間武者,武湛,實力強悍。
傳聞,溫衡原來是一名世家子弟,后來家道中落,隨家人淪落到貧民區,為了生計,在貧民區開創了“玉衡武館”,廣收門徒,傳授武道。
沒見過溫衡出手的人,或許會將他誤認為一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大叔。
可知道溫衡底細的人卻深知,這絕對是一個毒蛇一般的狠角,下手狠辣,心腸歹毒,一旦出手,向來冷無。
李大麻子至今記得,有一年臘月,隔壁街道的一個老牌武館,帶了五十多號人到玉衡武館踢館。
一開始還勢如破竹,連敗玉衡門下好幾名高手,直到溫衡出手之后,戰局才發生了驚天逆轉。
溫衡幾乎以一己之力,就擊敗了那家老牌武館門下的所有強者,就連對方武館的館主,也被他得節節敗退,最后不得不棄劍認輸。
從那以后,溫衡一戰名,為聞名貧民區的武道新銳。
聽說溫師傅要出馬,李大麻子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來。
他知道老板王鼎榮最好面子,手下人被陳元揍了個鼻青臉腫,絕不會善罷甘休。
可他卻沒想到,老板一出手就這麼大手筆。
王鼎榮坐回皮轉椅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銀盒,從里面出一進口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瞟了李大麻子一眼,惻惻道:“十萬塊事小,丟面子事大,如果鼎華能把場子找回來,我也許會考慮放你一馬,如果找不回來……你自己好自為之。”
“是……是……”李大麻子渾一陣猛抖,嚇得在墻角。
……
王鼎榮兄弟倆之所以能夠稱霸貧民區,除了心狠手辣之外,也離不開二人之間格互補、配合默契。
老大王鼎榮心思縝,格沉穩,說話辦事滴水不,理場面上的事游刃有余。
老二王鼎華原先是幫會打手出,脾氣火,加上手段極為強,一旦被他咬住,目標極難,久而久之,被道上的朋友冠以“狗王”的封號。
次日清晨,王鼎華帶著二十多名小弟,分乘五輛車,連一列車隊,向著五公里外的“玉衡武館”開去。
附近的貧民區居民看見這副場景,都猜到狗日的鼎榮公司又要出去禍害人了。
十幾分鐘之后,車隊在一座寬大的
扁平狀建筑前緩緩停下。
王鼎華率先下車,領著一幫黑小弟,昂首的向武館走去。
武館外,一名負責看門的學徒見狀,連問都不敢問,立馬調頭奔武館。
頃,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著二三十個穿練功服的武館學徒走了出來。
中年男子五短材,穿一件墨綠紋蟒練功服,頭發雖然略顯花白,但梳的整整齊齊,兩道細眉之下,一雙狹長的眼睛炯炯有神,顧盼之間自帶一凌厲氣場。
王鼎華見了來人,長滿橫的臉上登時浮起一抹笑容,哈哈笑道:“溫師傅,別來無恙啊。”
溫衡背負雙手,站在一幫學徒之前,高人風范十足。
他略一偏頭,斜睨著王鼎華,淡淡道:“原來是王家老二,你不去收賬,跑到我玉衡武館來干什麼?”
王鼎華見他態度倨傲,心中雖然不滿,表面上卻不聲,呵呵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小弟特地前來,是給溫師傅送一樁買賣。”
“買賣?”溫衡目一閃。
他為人刻薄,視財如命,王鼎華的話,顯然勾起了他的興趣。
“而且是大買賣,”王鼎榮嘿嘿笑道:“就是不知道……溫師傅肯不肯接。”
溫衡冷冷道:“別又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吧?”
“哪兒能啊,”王鼎榮失笑道:“我們鼎榮可是正經公司。”
“說得好,”溫衡冷笑道:“鼎榮公司如果都能算正經公司的話,世界上估計沒幾家正經公司了。”
王鼎華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笑道:“實不相瞞,這次前來,是了我大哥所托,想請溫師傅出山,替公司收拾一個剛從城里回來的高中學生。”
“高中生?”溫衡目一寒,臉上浮起一譏誚之,道:“你特麼在逗我?”
“溫師傅,我哪兒敢啊,”王鼎榮賠笑道,“洪峰街道有個村民陳克雄,欠了我們公司二十萬的賬,已經過了還款日,可他們夫妻卻離奇失蹤了,我讓李大麻子去他們家找了好幾次都沒到,那家伙氣不過,派人把他們家砸了個稀爛。”
“說重點。”溫衡不耐煩道。
“……”王鼎榮面微變,訕訕笑道:“昨天上午,他們一家已經回到貧民區,李大麻子帶人上門堵人,沒想到反被人堵在門里面揍了一頓,據李大麻子的說法,陳克雄的兒子是名武者,所以我大哥特地讓我來請您出山,替咱們收拾了那小子,要回欠賬,事之后,公司必有重酬!”
溫衡聽見“重酬”二字,角一勾,問道:“對方修為如何?”
“修為……大概在g級英上下。”王鼎華據實道。
“g級英,放在貧民區里,也算得上一名好手了。”溫衡思忖道,“看來,這小子是在學校里修習的武道,而且績還不錯。”
想到這里,他目一凜,淡淡道:
“也罷,我就跟你走一趟。我溫家闊別臨江市已經有些年頭了,正好借此見識見識城里培養出的高中學生,到底有什麼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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