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給我滾出去!”謝永飛大怒,眼見到的鴨子飛了,他怎麼能忍?
更何況現在林初雪正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被李暮晨抱在懷中,更是讓謝永飛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把撕了李暮晨。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位大主任,穿純潔的白大褂,做的事竟是如此齷蹉。”李暮晨聲音冰冷,他最恨這種人面心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里是工作場所,請不要耽誤我和林醫生流工作!”謝永飛面不改的道。Μ.166xs.cc
“還流工作?真是冠冕堂皇啊!”李暮晨譏諷道:“剛才的一切,我可是全都聽到了。”
“聽到了?”謝永飛一愣,索也不再掩飾,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可以說林初雪為了轉正的名額,所以主勾引我,而我義正言辭的拒絕,所以懷恨在心想要報復我,怎麼樣?我這麼說是不是合合理?”
“你卑鄙!”林初雪氣的小臉發白,渾抖。
“卑鄙?”謝永飛猖狂的笑道:“我就是這麼卑鄙,你們又能如何?我是這里的主任,你說大家是相信我的話,還是相信你的話?”
“臭小子,我勸你最好跟我滾出去,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然的話,絕對沒有你好果子吃!至于林初雪,你還是乖乖的躺到我的床上吧,嘿嘿……”
謝永飛說著,竟然手想要將林初雪給搶過去。
“哼!”李暮晨見狀眼中冷閃爍,然后一腳踢在謝永飛的肚子上。
謝永飛蹬蹬蹬的退了幾步,然后一屁坐在地上,尾骨差點摔斷。
“哎吆,疼死我了……”謝永飛著屁爬起來,臉猙獰的對李暮晨吼道:“小子,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李暮晨說著,又是一腳踢出。
謝永飛的倒飛而出,直接砸到里面的椅子上,然后連人帶椅子,全都翻倒在地。
謝永飛被摔的七葷八素,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你,你……”看著李暮晨冰冷的眼神,謝永飛頓時無比恐懼,這哪里來的狠人,一言不合就打人?
“壞事做多了,總會遇到鬼,勸你以后小心一點。”李暮晨輕輕在謝永飛臉上拍了兩下,然后攬著林初雪走了出去。
“王八蛋,我一定要弄死你!”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謝永飛的臉上滿是怨毒和猙獰。
…………
……
李暮晨扶著林初雪,走到了急診室門口的花園當中坐下。
現在已經是五月,夜風微涼,卻是不冷,還夾雜著花香,帶著些許浪漫。
可惜兩人并不是。
“你好,我林初雪,非常謝你的幫忙。”林初雪覺上的力氣已經恢復了些許,連忙從李暮晨的懷中離開。
想起剛才曖昧的姿勢,林初雪白皙的臉蛋布滿了紅霞,從小到大,還沒有和任何男子有過如此親的接。
“我知道你,醫科大學的校花嘛。”李暮晨笑了笑:“我李暮晨。”
“你怎麼知道我?難道你也是醫科大學的學生?”林初雪奇怪的問道。
“這倒不是,只不過我之前經常去你們學校,再加上你的名聲又特別大,所以聞名已久,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況下見面。”
李暮晨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痛楚和黯然,他之前去醫科大,自然是因為前友李雯。
李雯也是醫科大學的,和林初雪一個學校,也是這一屆的畢業生。
“你有心事?”林初雪水靈靈的大眼睛在李暮晨臉上掃了一圈,發現他臉上線條剛,眼睛深邃而且帶著一抹哀傷,竟然無比的吸引人。
更加難得的是,李暮晨的上帶著一清新的氣息,坐在李暮晨的邊,竟然覺到無比的安靜和平和。
“沒什麼,一切都過去了。”李暮晨好像是回答林初雪,又好像在安自己。
見狀,林初雪也沒有刨問底,而是問道:“對了,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麼會在這里?”
“第一次住醫院夜里睡不著,所以就出來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正巧遇上這事。”李暮晨半真半假的道。
“那我們可真是有緣。”聽到李暮晨的話,林初雪竟然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但是說完就后悔了,因為這句話很有歧義。
聞言,李暮晨心中一跳,不轉頭看向林初雪,從見面到現在,李暮晨還沒有仔細看過林初雪。
這一看才知道林初雪第一校花的名頭,絕對名至實歸。
人說,等下看人,更添三分,更何況是林初雪這種禍國殃民級別的人。
只見林初雪長發披肩,面如滿月,在朦朧的燈之下,散發著象牙般的澤。
兩道眉如柳葉一般,長長的睫微卷,下面是一雙如水的大眼睛,眨之間好像會說話。
鼻子小巧,鼻梁直,著一抹堅定,兩片紅水,如玫瑰花瓣一般人。
一寬松的白大褂,并不能掩飾那傲人的材,反而給的上,增添了些許圣潔的輝。
“緣分?也許吧!”李暮晨微微一笑。
以前他并不相信緣分命運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現在他知道,這世上的確有很多未知的東西,他上發生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回頭請你吃飯吧。”林初雪提議道。
“相邀,自然榮幸之極。”李暮晨點頭笑道。
“那我們留個聯系方式……”
兩人隨意的聊著,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聊的很投機,彼此之間竟然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的覺。
正聊得開心時,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然后是一個男子焦急的呼喊:“醫生,醫生在哪,快來救人……”
李暮晨和林初雪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青年男子抱著一位老者慌慌張張的沖向急診室,很顯然是有急癥。
看到這種況,林初雪連忙跑了過去,李暮晨也跟在了后面幫忙。
只見老者渾搐、面青紫,嚨當中發出濃重的痰音,病很重。
看老者況急,一個小護士連忙去找謝永飛,因為謝永飛是今晚的值班醫生。
謝永飛過來之后,毒的瞪了李暮晨一眼,不過當他看到老者的時候,頓時驚呼了起來:“楚,楚老?”
眼前這個老者,竟然是楚氏集團創始人的楚天河。
楚氏集團擁有資產數十億,地位顯赫,勢力龐大,是夏市四大家族之一。
至于青年男子,是楚天河的孫子楚正峰。
“你知道就好!”楚正峰掃了一眼謝永飛,道:“我爺爺突然發病,你快來看看!”
“楚放心,我是腦外科的主任謝永飛,我一定肯定全力救治楚老爺子。”謝永飛覺攀附大樹的機會來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病人,反而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他麼廢話,趕看病!”楚正峰怒道。
聞言,謝永飛不敢廢話,連忙走到楚老爺子邊開始檢查。
只見他先是拿著聽診聽心率,又用手電筒看了看眼球,再脈搏,同時還讓旁邊的護士化驗……
一番忙碌之后,謝永飛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有點尷尬的道:“病因無法確診,老先生除質較弱之外,其余指標均屬正常,按理說不該出現這種狀況……”
“什麼?你折騰了半天,竟然什麼結果都沒有?”楚正峰沉著臉道。
“也不是沒有結果,據我的經驗,這可能是神經系統的疾病,這種病最是難治,而且病因極其復雜,很難確診……”謝永飛的聲音越來越小。
楚正峰聞言頓時大怒,一把揪著謝永飛的領道:“真是庸醫,要是我爺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這什麼狗屁主任也不用當了。”
看著楚正峰的臉,謝永飛不敢多言,連忙道:“我馬上給我們院長打電話,請專家過來,相信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那還不趕?”楚正峰喝道。
“是是是,我立馬打電話……”說著,謝永飛立馬打了幾個電話。
打完電話之后,謝永飛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后對楚正峰道:“院長他們馬上就來,不如先將楚老爺子轉移到重癥監護室?”
轉移?!
李暮晨看到這里連忙阻止道:“楚老爺子現在況很是糟糕,不能輕易移!”
“這是哪位醫生?”楚正峰皺眉問道。
“這人不是醫生,而是醫院的病人。”謝永飛解釋了一句,然后對李暮晨喝道:“你算是什麼東西,勸你趕離開,不然耽誤了救治病人,你承擔的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