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被凌太妃一句話蓋棺定論了,但事卻沒有完。
在殷如雪不甘心沒有將邢芷嫣算計到時,在清榮郡主心如死灰時,這時又來了一群人。
玉石店老闆恭敬地朝凌太妃行了個禮后,便笑容滿面地朝邢芷嫣看去,溫和道:「公主,這是晉王在草民店裏定的玉石,現在給你送來,說是讓你拋著玩,亦或者砸著玩都行!」
他說這話的同時,四個男子站了一排,紛紛打開了手中的箱子。
一時間,眾人的目皆被箱子裏的玉石所吸引了。
每個箱子都被玉石裝的滿噹噹的,各種各樣的玉石都有,每一塊都是極好的佳品,不比清榮郡主那塊差,甚至還有比那塊更好的。
殷如雪和清榮郡主當場臉如煞白如紙,清榮郡主更是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厥過去。
在場的的人無一不例外都被沈逸舟的大手筆給震驚到了。
什麼拋著玩,砸著玩!
這還未王府的門就如此寵溺,這了王府的門,豈不是寵上天去了。
凌太妃看著那滿滿四箱子的玉石,震驚地扶了扶額,這真的是那蠢小子干出來的事?什麼時候開竅了,知道這般寵人了。
真難得,真難得,還以為那小子能娶到媳婦不錯了,還想著多幫襯一番,免得到手的媳婦跑了。
現在……凌太妃覷了心似乎不錯的邢芷嫣,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似乎用不著。
邢芷嫣看著四箱子的玉石,眉眼了一眼,要說沒有是不可能的。
沒想到沈逸舟找來了凌太妃為撐腰,更是大手筆做出這一番狠狠地打了一番殷如雪和清榮郡主的臉。
雖然這做法有點暴發戶地主的覺,但是看著殷如雪和清榮郡主那嫉妒到瘋狂的眼神,突然又覺得還不錯,覺好。
「有勞店家了!」邢芷嫣清冷的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這次算承了沈逸舟的了。
玉石店老闆搖了搖頭,笑道:「不勞煩不勞煩,玉石送到了,草民就先告退了。」
他來的快,去的也快,他的出場彷彿就是專門來打臉的一般。
離開就離開,但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帶走了前不久試圖搜邢芷嫣的兩個小廝,淡然地道了一句,「晉王殿下說,這兩人對未來王妃不敬,請去地牢裏喝上一番茶!」
誰敢阻攔!
這小小的玉石店老闆,能在這種場合上談笑風生不怯場,可見不是一般人,而且極有可能他後站的主子就是晉王殿下。
誰敢得罪晉王殿下,沒有,沒人敢得罪!
「說落北公主的玉佩,怕不是笑死人,看看人家現在滿滿四箱子玉石,砸都能砸死。」
「也不知道這清榮郡主怎麼想的,竟然想著這麼愚蠢的辦法去嫁禍人家!」
「可不是嗎,人家可是一國公主,什麼沒有,豈會肖想一塊玉佩!」
「這下榮郡府是慘了,不僅惹惱了凌太妃,還惹怒了晉王,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一聲一聲如同針扎一般狠狠扎清榮郡主的里沒心臟,讓疼得無法呼吸起來。
晉王殿下有多狠!
你說他未過門的王妃玉佩,那他就送來玉石給未來王妃當玩,這赤地在告訴所有人,他未來的王妃都拿玉石當玩,豈會惦記你那塊破玉佩。
更何況他這未來的王妃可是連流玉那般無價之寶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轉送給了他,又會看得上你那塊被你玷污過的玉佩,笑話。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邢芷嫣!」
突然癱坐在地上的清榮郡主喃喃自語起來,然後越來越大聲,直到最後猛地抬頭,充滿恨意的雙眸死死盯著邢芷嫣,如毒蛇一般咬著不放,怒聲吼道。
今日本是邢芷嫣敗名裂的日子,可一連番的變故,卻了被恥笑,被辱,險些定位夏胤罪人的那個,這是此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本來還沒有那麼絕的,可後面晉王的做法,讓跌絕再也爬不上來。
憑什麼邢芷嫣快要得到晉王的寵,憑什麼一個外邦之人可以嫁給晉王,憑什麼才出現這麼短的時間,晉王殿下就一而再三的為做出許多破例之事。
慕了晉,整的時間裏,無時無刻不憧憬著自己為晉王妃的那一天,努力往上爬,讓自己為能配得上晉王的那個人。
就在晉王被召回京了,以為自己的幸福就要到來了,苦心哀求父親去求陛下賜婚,可等來的卻是和親公主被指給了晉王。
沒人知道得知這消息的時候,心有多麼的崩潰,絕……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輸給了邢芷嫣,不甘心輸給!
凌太妃眉頭一蹙,眸冰冷地掃向清榮郡主,臉一陣不悅,冷冷地開口:「榮郡府的丫頭,你是嫌榮郡府不夠被你毀的嗎?」
可清榮郡主此刻如同瘋魘了一般,完全沒有將凌太妃的狠話放在眼裏,一雙眼睛依舊一瞬不瞬盯著邢芷嫣,角勾起一抹狠冷笑,「邢芷嫣你別得意,你不過是落北的犧牲品,等你利用價值沒了,你就是失去了利益,屆時晉王殿下一定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哈哈哈哈……」
眾人倒一口涼氣,就連殷如雪都震驚了清榮郡主這番話,還真敢說啊!
沈風宸眉頭一皺,不悅地掃了清榮郡主一眼,愚蠢,竟敢大言不慚說這出這番話,榮郡府算是到頭了。
而他也該做出捨棄榮郡府這個棋子了。
凌太妃此刻臉沉到了極致,怒聲喝道:「放肆!來人,將清榮郡主拖下去。」
「慢!」邢芷嫣出聲制止。
凌太妃不解地朝邢芷嫣看去,眼底閃過一抹張,該不會這丫頭將清榮郡主的話聽進去了吧!
邢芷嫣對凌太妃笑了笑,遞了一個安的眼神,轉走上前一步,站在清榮郡主跟前,目冷若冰霜,居高臨下目淡淡地掃了清榮郡主一眼,角一揚,肆意張狂的笑容在臉上展開,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在場的每一個子聽得那一個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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