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裏面請!」
丫鬟一路帶著邢芷嫣來到最裏面的一間房門口,站定,往旁邊側了一步,恭敬說完,轉就離開了。
邢芷嫣看著眼前閉的房門,眼眸微瞇,在原地停留了一息的功夫,抬手推門而。
踏房中,頓時嗅到一沁人的香味,不過並不是什麼毒,就是簡單的香。
房間不大,但也不小,往裏走一點,眼前就出現了幾張凳子和一張桌子,而隔壁則被一個屏風格擋住了,看不見另一邊的況。
但是著屏風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側躺在榻上。
邢芷嫣站定,面對著屏風,一雙漂亮的眸瞇了瞇,眼神清冷,雙手背在後,手時不時把玩著手中的錦扇。
這時屏風後傳來一道年輕男子的輕笑聲,極磁,低沉的相當好聽,語氣輕浮,「嘖,來了個俊俏的小娘子!」
邢芷嫣聞言,瞬間戒備了起來,眼底閃過一抹不悅之,這人裏說出來的話怎麼如此輕浮。
可沒有發現自己,在面對沈逸舟的輕浮,沒有排斥,沒有不悅,沒有不喜,面對別的男人輕浮,立刻就到了不悅,不適,和厭惡。
沈逸舟在心中的特殊,怕是連自己還沒有發覺。
這男人隔著屏風就能認出是兒,不愧是軒墨樓的人,當真是有些本事。
沒有時間跟男子扯是男兒兒的事,直接開門見山,「我要知道關於這令牌的所有信息!」
說罷,手中赫然出現了那日從那個被殺了的黑人上找到的令牌。
下一刻,只見夾著令牌的一揮,令牌如同利箭一般了出去,穿了屏風,直直朝屏風后男子而去。
隔著屏風,過屏風上的人影看到,男子輕描淡寫地抬手就接住了擲出去的令牌。
誰知,男子接到令牌后第一句話竟是……
「小娘子,還是莫要惹禍上,不知道為好!」說著,男子又將令牌扔了回來。
邢芷嫣抬手接住,垂眸掃了一眼令牌的圖徽,眉頭一皺,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這令牌背後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竟然讓男子勸告不要惹禍上。
「來來,換個別的問!」男子擺了擺手。
邢芷嫣微微了手中的令牌,抬眸沉聲道:「不換,就問這個!」
為的就是這令牌而來,讓換個別的問,豈不是讓白走一趟。
話音落下后,對方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行,小娘子執意要問就這個問題吧,不過,報酬呢?錢,信息,亦或者其他!」
這個邢芷嫣早有準備,沒有錢,但有信息可以換。
有信心相信自己給出的信息,對方一定滿意。
從袖口中掏出提前寫好的信紙,擲了出去。
信紙穿過屏風那個被令牌破開的,最後被男子雙指接住。
邢芷嫣聽著信紙被男子打開的靜,靜靜地等著男子的反應。
果然,下一刻,男子的反應正如所料一樣。
男子在看到信紙上寫的東西后,猛地從榻上站了起來,「你有紫絮花的線索?」
他聲音中帶著激,約中還能覺到他聲音的抖。
邢芷嫣淡定地站在原地,沒有回答男子的話,而是提醒著有些失冷靜的男子該說正事了,「你該告訴我令牌的信息了!」
男子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雖然重新坐回到了榻上,但著信紙的手,依舊可以看出他心還沒有平靜下來。
「去取來!」男子低語一聲。
下一瞬間,他後就走出來一個男子,轉就走進了榻後面的暗房裏。
邢芷嫣這才發現原來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若不是男子出聲喚了出來,本沒有發現,連對方氣息都沒有覺到。
這軒墨樓真不簡單!
沒過多久,那人就從暗房裏出來了,手裏還多了一個東西,恭恭敬敬地將東西遞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東西后,毫不猶豫地將東西扔給了邢芷嫣,「好了,你要的給你了,現在該告訴我紫絮花的線索。」
邢芷嫣輕輕鬆鬆接住男子扔過來的東西,拿到手才發現竟然是個字卷布,連忙解開字卷布掃了一眼裏面寫的東西,確認是自己要的后,合上重現將字卷布綁好,這才不不慢地看向屏風,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閣下是不是搞錯了,我已經將換的信息告訴你了,想要知道紫絮花的線索,這是另一個問題了!」
在前世就知道軒墨樓的樓主一直在尋找紫絮花,甚至還發佈了懸賞令,可一直沒有任何線索。
查了一下,那懸賞令還在,說明紫絮花軒墨樓還沒有找到,而正好就有紫絮花的線索,拿來換再合適不過了。
這話一出,明顯覺到房間的氣氛瞬間凝住了,溫度也下降了好幾分,安靜的令人膽心驚。
即便這樣,也無懼,以換,做到了,是以有紫絮花的線索來換,不是說要以紫絮花的線索來換。
「呵,」男子嗤笑了一聲,「好,那不知小娘子這個線索何價?」
邢芷嫣聞言,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三千兩!」
若是此刻在男子跟前,一定能看見男子眉角的。
不過下一刻就聽見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很好,三千兩就三千兩,買!」
拍下這次機會是喊價了兩千兩,現在卻要男子三千兩買手上紫絮花的線索。
不僅沒有花一分錢換到了要的東西,而且還賺了三千兩。
真是跟做生意,虧死了!
邢芷嫣眉眼閃過一抹狡猾,開心地接過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人手上的銀票,清點了一下確認是三千兩后,角勾起,漫不經心地說道:「落北公主邢芷嫣手上有紫絮花!」
說完,沒有片刻逗留,拿著字卷布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離開后,屏風后的男子才緩緩走了出來,盯著邢芷嫣離開的方向,眼眸微瞇,微微偏頭朝他後的人沉聲說道:「去查落北公主!」
「是!」
「等等,再去查查這個人什麼來路!」男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這句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