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芷嫣出了空間,睜開眼睛,右手一攤,手中就出現了一瓶葯。
這是剛才煉出來的葯,給玉玖濘補氣的。
玉玖濘說了被抓之後基本都在昏睡中,本不知道凌太妃那邊的況。
至於其他被抓的人如何也不清楚,但應該都還在凌太妃手上。
邢芷嫣眉頭微蹙,「出發前我已經書信了一封給曲前輩,但是至今未收到任何回信,怕是出事了。」
既然凌太妃選擇去薌城,那就說明有恃無恐,可能薌城已經在的掌握之中了。
「那現在怎麼辦?」喬卿陵問道,是繼續前進還是返回帝都。
邢芷嫣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薌城。」
簡單的兩個字已經表明了的意思。
薌城必須要去。
不僅僅是因為凌太妃手中還有其他人質,還是薌城的主。
必須去!
沈逸舟就不用多說了,媳婦去哪他就去哪。
玉玖濘像是生怕會了自己,連忙舉手喊道:「我也去,我也去!」
南宮璟瀟當即反駁,「不行!」
邢芷嫣也覺得玉玖濘不適合去。
「玖濘,你還是先回帝都吧!」
玉玖濘的小臉頓時皺了起來,滿是不開心,「為什麼,我也要去,我是不會武功,但是我會馭啊,說不定關鍵時候還能幫你們。」
不管,就要去。
傷小白白的人雖然蘇伯,但是若是凌太妃搞事,的小白白也不會如此重的傷,險些喪命。
還有這次行危險重重,誰都沒法預料後果。
雖然神經大條,但是卻也明白這一點。
沒法做到看著朋友去冒危險,自己卻躲在後方安然無恙。
做不到!
眾人見態度堅定,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讓不可擅自行,尤其是這次這般大型馭。
玉玖濘配合點頭。
「什麼人?」
突然外頭暗衛怒聲一喊。
營帳眾人皆被驚,齊刷刷站起來往帳外走去。
只見容月不不慢,從容淡定地走進營地,毫不將兩邊暗衛放在眼裏。
見到容月,邢芷嫣眼眸瞇起,後背有些繃。
容月角噙笑,淡然地走到距離眾人一丈的距離停下,「別張,我不是來打架,只是信使罷了,來傳句話!」
眾人聞言,都不由地蹙一下眉頭。
能使喚容月只有可能是凌太妃,可這時候要對他們說什麼。
「晉王妃,我師父說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來蠱宗地找!」容月笑著說。
邢芷嫣聞言,眉頭深深皺起,總覺得容月這話中有話。
「什麼意思?」
容月笑,「難道你不想為你的母親,環兒報仇嗎?」
此話一出,周遭的溫度瞬間降至谷底,所有人的臉都不太好,目冰冷地看著容月。
邢芷嫣雙拳握,眼瞼一片殷紅,「你說什麼?」
的母親,環兒……報仇?凌太妃?
容月彎了彎眼睛,又輕又緩的開口:「你理解何意便是何意,晉王妃,薌城恭候您的大駕!」
話音一落,周圍叢林里頓時拋出了數不清的東西。
「小心!」
沈逸舟和南宮璟瀟立刻將自己媳婦護住。
喬卿陵剛想自己躲,眼前就一黑影籠罩下來,接著就覺滾燙的子挨著他。
他被影塵護在下。
砸落在地上的東西立刻炸開了,瞬間了一片煙霧,遮去了容月的形。
等煙霧散去后,容月早已經不知去向。
幾人站直子后,男人先看看了自己護著的人兒,確定無事後,眾人才看向容月站的地方,陷了沉思。
邢芷嫣看向薌城的方向,眼眸微瞇,幽深的眼底滿是戾氣。
凌太妃!
——
薌城。
城門前,他們的馬車停下,下了馬車站定,看著閉的城門,周圍一片狼藉,像是荒蕪了一段時日。
「這……這是薌城?」玉玖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記得薌城是個很熱鬧繁華的城池啊,怎麼城門前變得如此荒蕪。
邢芷嫣也不敢置信,這哪裏還是他們離開時的城池。
喬卿陵眉頭皺著,心態好地說道:「也許就是城門破敗了些,興許城不一樣。」
這句安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大家心中都明白城不會比城門前好多。
這時城牆上傳來一道輕笑聲。「既然來了,那就開城門恭迎諸位大駕臨!」
眾人尋聲抬頭去,只見容月站在上面,笑嘻嘻地俯視著他們。
話音落下,城門應聲而開。
「請吧!」
邢芷嫣等人站在原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后,便邁著步子朝城而去。
可等他們後暗衛也跟上時,城牆上的容月突然出手。
一連串的飛刀快速而至,牢牢釘在了暗衛前進的腳邊,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
容月角仍噙著笑,「廟宇太小,容不下這麼多客人。」
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邢芷嫣這些人可以進去,但是帶來的暗衛不能進。
邢芷嫣眸底閃過一抹寒意。
凌太妃還真是打的好算盤,自己守衛眾多,卻不讓他們帶人。
他們停下了腳步。
「既然容不下,那我們也就不必進去了。」邢芷嫣抬眸朝容月看去,臉上沒有一多餘的表。
容月似乎料到會這麼說,非常淡定,不不慢道:「沒關係,晉王妃想何時城,說一聲,草民給你開門。」
說著頓了一下,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唉,也不知道曲檀子,徐梓萌……他們這些人能不能撐到晉王妃下次想城的時候。」
邢芷嫣藏於袖中的手握,冰冷地看著城牆上笑的燦爛的容月。
這樣一來不進也得進。
沈逸舟朝後的暗衛使了個眼后,眾人便頭也不回地朝城走去。
他們剛邁城中后,城門立刻就關上了。
城牆上的容月也不見了蹤跡。
他們城后看到的景象是一片荒無人煙,彷彿進了一座空城一樣。
大街上扔著各種各樣七八糟的東西,沒有一個人。
風一吹過還能帶起陣陣塵埃。
這顯然是荒廢了很久。
可是曾經熱鬧的城池怎麼變得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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