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當中,劉洋雙手護在前,面帶驚恐。李向明護在前,對一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怒目而視。
“你他媽找死,我的人你也敢!”李向明怒道。
“我呸,這個小貨穿這樣來酒吧,不就是來釣凱子的嗎?”青年輕蔑地說,掏出幾張紅票子摔在李向明臉上,“小子,你朋友我包了,拿著這些錢滾蛋!”
李向明家里面是做建材生意的,家產上億,什麼時候過這種侮辱,猛地一拳轟在青年的臉上。
他生的人高馬大,又經常健,一拳把青年打倒在地,拳腳齊出,打得青年不停翻滾,慘連連。
“好了,好了,不要鬧出人命。”劉洋拉住李向明。
李向明又狠狠踢了幾腳,沖青年臉上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孫子,你記住了,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被這人一鬧,二人也沒了跳舞的心,大搖大擺回到卡座。
“怎麼了?”秦一川問道。
“沒事兒,就一個孫子吃洋洋豆腐,被我給收拾了。”李向明很裝地回答道。他又指著林磊問,“這位兄弟哪來的,沒見過啊。”
秦一川冷笑道:“這位是言歌的表哥,來言歌回家的。”
“不是吧,還真有人不讓你逛酒吧啊。”李向明夸張地喊道,嬉笑著掏出幾張紅票子放在林磊手中,“這位兄弟,今天的事兒你就當沒看見,一會我們送言歌回家。這些錢你拿著,買包煙。”
“我不想說第二次。”林磊只盯著陸言歌,聲音仿佛寒冬的北風。
“你別給臉不要臉!”李向明臉沉下去,剛要說話,就見他們卡座之前多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
為首一人臉上帶著刀疤,結實的將西服高高撐起。
他目掃過人群,最后落在李向明上,“剛才就是你打的人?”
李向明被那人盯著,覺像刀子刺過來一樣。他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暗不妙。
這人在外面的手腕布
滿了刺眼的紋,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帶著腥味,絕對是見過的狠角,不是他這樣在健房里面練出來的人能比的。
“兄弟,膽兒啊,連我家爺都敢打!”黑西裝咧一笑,臉上的刀疤一蠕起來,分外猙獰恐怖。
“這位兄弟,這是誤會!”
秦一川出面了,“就當給我個面子,這個兄弟今天晚上的消費算在我上,這件事兒咱們就過去了。”
“呸!”黑西裝一點面子不給,“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我給你面子!”
李向明大怒,罵道:“秦是龍哥的朋友,你們連龍哥也不放在眼里?”
“龍哥?劉天龍?”黑西裝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我家老板給劉天龍面子,他也得有這個膽量接著。”
他厲喝道:“給我帶走!”
舞池中鉆出來七八道人影,將幾人團團圍在中央,皮笑不笑道:“幾位最好老實點跟我們走,不然我這些兄弟手腳,起手來沒有輕重,傷了各位就不好了。”
“憑什麼跟你們走,你們這是私自監,這是犯法!”劉洋怒斥,拿起手機威脅道,“你們現在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小姑娘,你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惹惱了我家老板,在警察來之前,我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消失。”西裝男皮笑不笑說。
“走就走,小爺我還沒怕過誰!”李向明強忍恐懼,大聲說道。
“我們一起去!”秦一川覺得這是一個證明自己實力的好機會,急忙開口,“向明是我朋友,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對,我們一起去。”其他人也紛紛喊道。
李向明心中稍定,他們這一群人里面都是富二代,在徐州上流社會的圈子里面也是一不容忽視的力量,沒有人會傻到和這些人作對。
李向明忽然手指著林磊:“把他也帶上,他也是我們一起的。”
有江素和陸言歌在,林磊也沒有反抗,隨意跟在幾人
后。
西裝男帶著幾人穿過熱鬧的舞池,一直來到后宮的后院。眼看人越來越,只有幾名穿著黑西裝的黑道人。
剛才放出豪言壯語的李向明,心里面泛起了一不祥的預。他想要離開,卻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后出現七八個黑西裝,將他們退路封死。
劉洋怯生生靠在李向明邊,聲說道:“向明,我怕。”
李向明安道:“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再說了,秦可是認識龍哥,在徐州的地界上,誰敢不給龍哥面子?”
劉洋小聲說:“要不讓秦給龍哥打個電話?”
“不行,這麼點事兒就打擾龍哥,我以后還怎麼在龍哥面前混?”秦一川斷然拒絕。他爸和劉天龍吃過幾次飯,他和劉天龍本就沒有。
他看了看陸言歌,又說:“言歌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有我在,沒人敢你一毫。”
又走了幾分鐘,一行人來到一間寬闊的包間當中。
包間中央,擺著一排豪華沙發,沙發后面站著十幾個材高大的黑大漢。沙發上面坐著一個材高大的男人。他大半個臉龐都藏在黑暗中,只出一個下。
他邊靠著兩個人,一個正是后宮酒吧的經理琴姐。
劉洋忍不住低呼一聲,指著那人邊的人說:“你們看那個的,不是最近火的那個明星嗎?”
眾人心中凜然,對這人的份更多了幾分忌憚。
“就是這個小子!二叔,我要弄死他!”被李向明打了的小子跳出來,惡狠狠盯著幾人。
“不知道這位大哥我們前來有什麼事?”秦一川對那人拱拱手,“如果是因為我兄弟打了人,那麼他的醫藥費我們出了。還請大哥給我爸一個面子,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中年人一愣,似笑非笑說:“想要我給你爸面子,憑什麼?”
秦一川傲然道:“就憑我爸是秦亮,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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