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主!姜先生!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啊,不要驚我爺爺了,他雖然經過姜先生救治,好了不。”
“但這一氣之下,沒準病又會加重,我不想讓他有什麼事呀。”
上英才冷笑連連:“得了吧,我看你是不想自己有事。”
姜昆侖還是阻止了上英才,看著花滿樓,笑地說:“你剛才發的誓,確實是真心的?要是你招惹我,出門就會被雷劈死?”
花滿樓連連點頭,可憐地喊:“自然千真萬確,如假包換!我花滿樓從來不說謊!”
聽到的人,都突然想吐。
姜昆侖保持微笑,慢悠悠地說:“行,看你爺爺的份上,這件事暫時了結,我也不跟他說,但花滿樓,我勸你好自為之。”
他走上去,一把將花滿樓拎起,還給他整了整領,這模樣還親切友好。
花滿樓松了一口氣,剛陪了個笑臉,突然,姜昆侖就一拳砸在他左眼上。
砸得他捂住眼睛,跌跌撞撞直往后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疼得發出殺豬般的聲。
他捂著眼睛的指,都流出了。
姜昆侖又走了過去,再次把他拉起,沖他邪惡一笑。
花滿樓殺豬般喊了起來:“不要!”
砰!
又一拳砸在他右眼上,打得那只眼睛照樣出不止。
接著,姜昆侖拎住他的后脖梗,單手舉起,就像拍蒼蠅拍,拍在一張厚重茶幾上。
轟!
茶幾碎,花滿樓更是發出無比凄厲的喊。
他哭爹喊娘
著:“姜先生,別打了!我……我知道錯了,我……我快要被你打死了!”
這三下子,就把他打得不人形了。
而且,扭曲,抱著心口,不斷吐。
周圍的人,包括上英才都看得目瞪口呆。
姜先生出手也太狠了吧。
簡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呀。
姜昆侖冷笑,又走了過去,低頭揪住花滿樓的領拎起。
花滿樓雙手抱頭,委屈得就像個小孩子。
他哭哭啼啼:“姜先生,我真不敢了,饒了我……不要再打了。”
鼎鼎大名的大家族爺,現在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讓周圍的人都嘆為觀止。
姜昆侖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了,站好,我就打了你三下,怎麼站都站不穩了呢。”
花滿樓一聽,差點沒一頭撞死。
你這打了我三下,就要了我半條命啊!
他不得不強撐著,努力站好。
姜昆侖從他兜里出一包紙巾,慢條斯理著手,再把團的紙巾砸他腦袋上。
又在他臉上拍了拍。
“下次要還出現這種事,你就等著出門被雷劈死吧。”
說著,抬頭看了天空一眼。
本來還艷高照的,陡然間轟隆連聲,云布,驚雷迭起。
頓時,嚇得花滿樓一個哆嗦,不聽使喚地癱倒在地。
姜昆侖指著他:“雖然現在沒啥必要,但你作為證人,還是要為任盈盈同學洗冤屈,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說一遍。”
花滿樓不敢瞞,趕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
經過說了。
之前群洶涌的男生頓時傻眼,還非常愧疚地看著任盈盈。
接著,不知道哪個男生大聲說了句對不起。
這簡直就像一顆石頭丟進了湖里,掀起了千重浪。
“對不起!對不起!任盈盈同學,我們對不起你!!”
所有男生不斷道歉。
任盈盈熱淚盈眶地盯著他們,大聲說:“要不是小哥哥,我估真會被你們得跳樓自殺!我這不是死亡威脅,要是小哥哥不來,我真會跳下去的!”
“我不了這屈辱,自然要以死明志!還有,你們也欠小哥哥一個道歉!”
于是,所有男生又誠惶誠恐地沖姜昆侖鞠躬認錯。
姜昆侖漫不經心彈了彈指甲,慢悠悠說:“都是滿十八歲的年人了,以后不要這麼稚,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多用大腦分析。”
一幫男生被訓得心悅誠服,連連點頭。
任盈盈又經不住抱住姜昆侖的肩膀。
“我家小哥哥說得太對了,你們以后可要汲取教訓!”
姜昆侖一陣尷尬,趕把手臂出,卻無意中到彈的地方。
頓時,他一陣心神漾,但一想到媳婦,又趕住心猿意馬。
面對,必須要穩若老狗啊。
姜昆侖確實是看在花太歲的份上,放了花滿樓一馬,畢竟也沒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而對于狗頭,他也沒客氣,來個殺儆猴,讓上英才把他兩條都打斷了。
狗頭的哀嚎聲,讓花滿樓滿臉慘白,嚇得都快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