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笑著,森得如同惡鬼。
“你堂姐蕭,我看了的照片,你跟長得有六七分相像,稍加打扮,頂多整整容,跟像個十足十完全沒問題。”
說著,花滿樓心里已經涌出了一個瘋狂念頭。
他必須報仇,不把姜昆侖狠狠踩在腳下,絕不甘心。
心狹窄如他,絕不會因為害怕而妥協。
蕭歡歡,就是他下一步用來對付姜昆侖的最好道。
蕭歡歡嚇傻了,看著花滿樓扭曲的臉孔,戰戰兢兢:“滿樓哥,您……您想把我怎麼樣?”
“我想用你來對付姜昆侖,我相信你肯定很愿意,但這件事暫時按下,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就是陪好我那個合作伙伴,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吧。”
“今晚留下,跟我那朋友吃頓飯,明天就去參加拍賣會。”
花滿樓并沒把在音樂學院發生的事說出。
不愿意說啊,因為丟臉。
他就揮揮手,把莫有財趕走了。
接著,一個虎撲,把蕭歡歡按在沙發上,狠狠地折騰。
到了最后,蕭歡歡都憋不住哭了。
花滿樓就像一頭猛,要把撕碎。
無可奈何,只能把所有怒火,發泄到蕭和姜昆侖上!
“姓姜的!蕭!給我等著——”
“我到的痛苦和折磨,以后要十倍百倍!還到你們上!!”
同樣在海邊。
離花滿樓的別墅,只隔三公里。
另一座更豪華的海邊別墅。
它更適合被稱為莊園。
它佇立在茫茫大海邊的一座小山上。
站在這,俯瞰大海,能看到
沿著海岸線建立的那一座座豪華別墅。
它們就像一串閃的珍珠,連接海浪。
一個著腳,穿著白襯衫的青年人,趴在漢白玉欄桿上,欣賞那些燈火通明的別墅。
他慨地說:“一切看起來很好,但這好里,又藏著多危險和腥,每一座別墅的主人,都靠了很多灰暗甚至黑暗手段,才能這些。”
“而為了捍衛這份榮華富貴,得到更多錢財,要提防別人的謀,還要琢磨怎麼去害人,得到更多的錢,這個世界……”
“實在太了。”
他舉著酒杯,在空中畫了半個圈,有點君臨天下的氣勢。
這個人是李驕,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大。
不久前,差點被姜昆侖給滅掉的那位。
他背后站著同樣差點被干掉的金槍。
金槍上仍綁著繃帶,臉略白。
他雖然強悍,但前不久遭遇的創傷,已為一輩子影,除非把姜昆侖干掉。
他的報仇非常強烈。
他沒理會李驕的這番話,只是指著一座別墅,沉地說:“爺,就在那里,有個可說跟你同等級的大,被姜昆侖欺負得不過氣。”
“我們可以跟他聯手,一定能把那混蛋收拾掉。”
李驕喝了一口杯中酒,把剩下的潑到金槍臉上。
“清醒吧,說話要經過大腦,雖然你不是我的直接手下,但我希哪怕合作伙伴,都不要用被按在地上的智商來跟我流。”
金槍臉上出一怒,拳。
很快松了,微微低頭。
“請爺明示。”
李驕把空杯往外一攤,立刻有個捧著瓶酒,小心翼翼幫他倒滿一杯。
一邊喝,李驕一邊說:“第一,不要把花滿樓形容為跟我同級別的大,就算同為四大家族,他還不配,差得太遠。”
“第二,對付姜昆侖,需要我跟他聯手嗎?你把姜昆侖當誰了,太看得起他了。”
聽到這時,金槍已經覺得沒啥道理。
他跟姜昆侖面對面過手,覺過他那種殺氣。
這個人,就算沒什麼背景和關系,哪怕憑自己能力,也能驚天地!
何況,他跟好幾個大家族都有比較切的來往。
不過,金槍沒說話,就擺出愿聞其詳的樣子。
李驕接著說:“而且,我坐山觀虎斗不行啊?你不會覺得,花滿樓這次被狠狠教訓了一把,就變頭烏,不敢對付姜昆侖了吧。”
“不!”
“他雖然遠遠沒我聰明,但心狹窄,也很記恨,很快就會想辦法弄死姜昆侖!就算他弄不死,我還可以悄悄給他提供辦法!”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的笑,很是森。
“我有絕世好計,能讓花滿樓乃至花家,都對付姜昆侖。”
金槍微微一愣。
他也知道姜昆侖和花家的關系。
他說:“花滿樓把姜昆侖往死里干,倒好理解,但姜昆侖救了花太歲,這個花家畢竟不是花滿樓的,而是花太歲的。”
李驕笑了笑說:“多學點,平時多看書,不要老練功,我就問你,假設花太歲死了呢?假設花太歲死的原因……”
“跟姜昆侖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