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侖很淡定:“放心,第一,我給那兩個家伙下的毒,他們不管怎麼樣都解不掉。”
他出意味深長的笑,接著說:“第二,就算太神還要對付楊蓉公司,你以為我就沒反擊力量嗎?”
楊蓉一陣驚喜:“是啊,你是能讓上家主和上總裁都親自跑來效勞的大佬,太神就算再厲害,恐怕也斗不過上家吧,你的力量可大可大了!”
“哎呀,昆侖,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再親你兩口,不然我難以表達心中的激之啊。”
心急火燎地又撲過去,想要繼續占姜昆侖便宜。
嚇得姜昆侖一把抓住的手臂,把扔在床上,自己跑掉了。
楊蓉呆呆地趴在大床上,回想剛才摟住姜昆侖,親他兩口的景,一張小臉紅得像是火燒。
突發奇想,開啟自言自語模式。
“要不我真去向說說這件事好了,小時候可是向我保證過的,有夫同,有男同當,像姜昆侖這麼優秀的男人,一個怕搞不定,會被其人搶去的。”
“像上萱,就不大對勁,我可以跟一起,管好這男人!”
越琢磨越心,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要立刻打電話給蕭說這件事了。
老鄭和石英才跑出去后,趕坐上車,一口氣開出十幾公里,找了家醫院治傷。
躺在病床上,包扎得跟木乃伊有一拼的兩個家伙嘀嘀咕咕。
石英才:“老鄭啊,你也是制藥大師,你瞅瞅,這
種毒藥是不是兩個月后真會發作,我不甘心啊!我懷疑被姜昆侖騙了,要做冤大頭!”
“這以后不變他的狗了嘛。”
老鄭:“我不知道嘛!放心,那小子就算再厲害,在這方面也絕斗不過我,不然,我能被稱為制藥大師嘛?”
石英才經不住狂吐槽!
“老鄭,我怎麼覺得你確實比不過人家呢,看看你調的什麼傻藥,人家一口就喝出來了,還一直含在里,一點沒傻!”
“你給楊蓉調配的藥,也被那小子兩掌打出來了,打得人家無比清醒!”
“話說起來。要不是你這藥狗屁不如,我們也不至于敗得這麼慘。”
老鄭一張臉漲了豬肝紅:“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專業,別忘了,集團級別,我比你還高半級!”
石英才冷冷地翻了個白眼:“你除了會扯這,還會什麼啊!我就覺得,這次行要不是你拖后,我還是很有把握功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老鄭氣得說不出話來。
石英才沉著臉說:“不管怎樣,咱們必須把集團代的任務完,反正現在離任務完時間還有三個多月,先把這毒解掉。”
“你趕想辦法呀。”
老鄭點點頭:“我先自查,看看這毒素怎麼回事”
他掙扎著盤坐起,雙手擱膝蓋上,打坐調息。
老鄭也是個厲害的練家子,練了一種比較牛的心法,能進行自我檢。
不過,他調息了三十六個周天,過了
兩個鐘頭,卻一無所獲。
他睜開眼睛,有些疑。
“奇怪了,我的氣運行非常正常,沒有一被毒素染的跡象,神經方面也很舒暢自然,不像被什麼牽制了。”
“姜昆侖到底下了什麼藥啊,為什麼我一點覺不出來。”
眼等著的石英才若有所思。
“有沒有這可能,這孫子就沒下毒,只不過用了某種手法,令咱們到腦殼子疼。”
老鄭點頭:“有這可能。”
石英才高興起來:“這就是說,兩個月后,腦袋不會疼,只是那小子想讓我們上當,我就說,世上哪有這麼奇怪的藥!”
“能隔兩個月就讓咱們疼一次,甚至死掉,只有他給解藥才能止住,這不是武俠小說里才會出現的嘛。”
老這冷笑:“你淺薄了,這種藥確實存在,我就能調配出來,但效果沒那麼穩定,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樣——”
他拍了個。
“去九華山找我師父,讓他好好做個檢查,他說沒毒,就肯定不會有,也可以放心地繼續對付天蓉公司了。”
石英才重重一點頭:“好!我一定要把楊蓉那蹄子弄到手,把江萬水這該死的玩意兒弄死!”
兩個人在醫院過了一宿,就去九華山了。
姜昆侖離開酒店后,已經是十點多了,琢磨著媳婦這會兒也該完活,回江山閣去了。
他開車回家,卻在路上接到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