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這一腥事件,花滿樓起子,恭恭敬敬地看向姜昆侖,用力一鞠躬。
“主人,您還要我怎麼做,要不要把他們的嚨也給割下?”
蕭家四人倒在地上,看著淋淋的手,發出撕心裂肺的求饒聲,都讓姜昆侖別再玩了。
姜昆侖淡淡說道:“別再玩,可以!但必須告訴我,我媳婦現在到底什麼況,丑話說在前頭,對我下手,也許我沒那麼惱火,敢對我媳婦下手——”
“老子的怒火,可以把你們燒得渣都不剩!”
蕭嚴趕喊:“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之前你是不是打不通的電話,因為手機被我了!已經談妥了合同,可能回家休息了!”
“真的,的手機在這,你可以通過別的方式聯系啊!”
蕭嚴忍痛,從兜里掏出蕭的手機,但已經關機了。
姜昆侖冷笑,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張麗,問蕭有沒有回到家。
母親的回答,讓他松了一口氣。
早在一個鐘頭前,蕭就回來了,但還在書房忙活,說是整理合同。
而張麗正在給熬蓮子湯喝。
“兒子,你怎麼還沒回來啊,趕回家,小兩口喝了我蓮子湯,再好好一起睡覺,真是令人發愁,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抱孫也行呀。”
姜昆侖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蕭嚴松了一口氣:“昆侖啊,你媳婦一點事都沒有吧,可不要再懲罰我們了,我們以后真再也不敢對付你,一定會乖乖做好自己事。”
其他三人也不斷求饒。
姜
昆侖冷冷地說:“蕭嚴,明天你自提出辭職,另外,凡是屬于你的人脈和關系,也讓他們自辭職,我不允許在盛明地產,再出現你們的一兵一卒。”
“如果答應,今天的事,就此告一段落,不答應,人頭落地。”
蕭嚴等人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連連點頭。
姜昆侖又看向旁邊呆呆站著的花滿樓,突然揮手,一掌將他扇翻在地。
蕭家四人,還有兩個保鏢又一次傻眼。
實在搞不清楚!
花滿樓都做他奴才了,為什麼還要打人。
這奴才不是把一切事辦得好嘛。
而花滿樓倒在地上后,突然,渾打了個激烈的激靈。
他抬了個頭,茫然地看向周圍,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驚恐的喊。
“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了?唐風怎麼死了,還死得那麼慘,他……他的嚨被割掉了嗎?還有你們,怎麼都被切掉了手指?姜昆侖,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喊到最后,他更是像要發瘋了。
蕭歡歡聲嘶力竭地喊:“花爺,你也太會裝了,一下子就不記得了嗎?是得了健忘癥嗎?”
“唐風是被你殺死的,我和我爺爺!還有我爸我叔!也是被你切斷兩手指的!完了……我的手指沒了,以后怎麼活呀!”
說得好像就要斷指而死了。
花滿樓被轟了個妥妥的外焦里。
他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
“不可能!我絕不會做出這麼奇葩的事,都是姜昆侖干的!”
他狠狠指著對面宛若天神的威武男子。
“就是你!你沒中我的癱
藥,剛才還裝模作樣的!就是你把唐風割,還把他們的手指切下!甚至,讓這幾個王八蛋誣陷我殺了唐風,對不對?”
“你們給我作證,我沒有殺唐風!”
他指著兩個保鏢,聲嘶力竭喊著。
花滿樓雖然不怕殺人,也干過謀財害命的事。
但唐風可是不得了的大佬啊。
兩個保鏢也莫名地盯著他,然后就跟他之前一樣,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一個說:“爺,您到底怎麼回事?就是您把唐爺給干掉的,其它事也是您做的,您剛才還命令我們,把蕭家幾個人按住,好讓您切手指呢。”
另一個:“對呀,爺,您真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您還口口聲聲說姜昆侖是您主子,您是他奴才呢,作為奴才,就應該聽他的話,他讓您殺人,您就得殺人。”
花滿樓幾乎要把脖子搖斷了:“絕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姜昆侖聳聳肩膀:“可事還是發生了,你怎麼狡辯都沒用,我剛才都把視頻拍下來了。”
他拿起手機,放了個視頻。
可不,視頻里所展示的,就是花滿樓怎麼一揮刀,把唐風嚨切開的。
看到這一幕,花滿樓終于癱了。
他本來爬起來了的,現在又一屁坐倒在地。
“完了,還真是我把唐風殺了,怎麼辦,要是這視頻流出去,被他的家人看到,我……我就完蛋了……哪怕被我爺爺看到,我都得完蛋!”
他又沖姜昆侖歇斯底里地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對我用了什麼魔法?為什麼能讓我做你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