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有心思擔心別人?等解決了這個小子,就到你了!”張威瞥了王緒一眼,見到他臉上浮現出的擔心神,于是忍不住說道。
然而,很快,王緒臉上的擔憂之盡去,被強烈的震驚所取代。
張威忍不住心中生疑,扭頭朝小刀那里看了過去,卻是也驚住了。
華塵完好無損的繼續朝他們走了來,而小刀,卻是倒在了地上,膛上還著一柄匕首。
小刀那快若閃電的一刀刺出,在華塵的眼里卻是慢得可以輕易看出匕首刺來的軌跡,輕而易舉的就捉住了對方的手腕,來了一招空手奪白刃,將匕首反奪了過來。
小刀當時雖然心中震,但還不至于認輸,常人只知他有一把匕首,右手出刀非常快,卻不知他其實上有兩把匕首,他的左手出刀更快,不過那是他的底牌,輕易不會施展,一旦施展,便如黑暗中驟然彈出的毒蛇,瞬間奪人命。
但這條過去無往不利的毒蛇,在華塵這里卻是折了。
小刀的左手刀以刁鉆的角度刺來,雖然讓華塵稍微到有一意外,不過也僅僅如此了,他的左手看似隨意的輕輕一撥,便巧之又巧的搭住了小刀的左手,帶著他的左手改變力道和軌跡反而刺中了自己的膛。
看見華塵再度抬步走來,張威眼中終于閃過了一懼意。
“哈哈,兄弟,誤會!都是誤會!”張威故作豪爽的大笑了幾聲,和邊僅剩下的兩人一臉熱的迎向華塵。
“沒想到兄弟的手這麼好,我們是跟周爺混的,兄弟混哪兒的?
我張威平時最崇拜的就是兄弟您這樣有本事的人,要不這樣,等我這兒理了叛徒的事,和兄弟一起去喝幾杯。
咱們周爺也是個禮賢下士的人,相信周爺如果知道兄弟您的事跡,肯定會出面親自招待兄弟你的!”
看見張威笑容真摯,王緒忍不住大聲道:“這位朋友,你可千萬別信張威的鬼話!”
話音未落,已然靠近華塵的三人臉上熱的笑容立刻被猙獰所取代,三人同時面帶狠,悍然出手,奪命的凌厲攻`勢從三個方向同時朝著華塵腦袋、下和心口招呼過去。
“朋友小心!”王緒頓時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然而,驚呼聲剛剛出口,王緒臉上立刻變了一副見了鬼的表。
“這就是你們的底牌嗎?真是弱的可憐啊!”
突然閃出三人包圍圈,站在張威后的華塵失的搖了搖頭。
本沒有人看出他是如何移的,在旁人眼中,那仿佛就是瞬間移,忽而從某`消失,忽而從另一出現。
張威三人眼中終于涌現出濃濃的恐懼,他們剛要開口求饒,但華塵已然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本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雙手齊出,轉眼間便戟指連續點出三記指勁,以大力分別重重擊中了他們背后的命門,沖破氣機,讓他們直接變了全癱瘓。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王緒仍然有些發懵,這一切太突然了,就像做夢一樣,前一刻他還陷死局幾乎必死無疑,轉眼出現一名高深莫測的年輕人,而張威他們偏偏招惹到這位年輕人,最后敗得如此徹底、如此果斷。
直到華塵走到王緒面前來,王緒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倒地就拜。
“多謝這位前輩搭救之恩!”
“前輩大恩大額,晚輩無以為報,若有吩咐,但憑差遣!”
華塵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王緒狼狽的影。他沒想到這家伙這麼知趣,如此倒是可以免了不功夫。
“先坐著吧,你一是傷,這樣跪著也難!”
王緒連忙順從的坐著草地上。
華塵的目頓時凝聚在王緒的脖子上,沒錯了,心里那若有若無的呼喚,就是來自這里,靈玉就在王緒的脖子上!
“我需要你脖子上的這塊玉佩!”
見華塵手指向自己的脖子,王緒不敢拒絕,連忙把脖子上的玉佩給取了下來。
“前輩需要,盡管拿去!”王緒頗為恭敬的雙手呈上。
華塵接過環形玉佩,握在手里,青囊經悄然運轉,立刻能到有一純無比的靈氣從靈玉里面被吸取出來。
從手心被吸,順著經脈隨功`法的運轉而在流轉起來,不知不覺間,一個小周天運行結束,華塵赫然發覺,自己的真氣修為又深厚了一分。
雖然只是一分,但如此短的時間里,僅僅一個小周天就能增加一分的真氣量積累,若是多運行幾個小時,豈不就能得到顯著的突破?
華塵不心大好,頗為欣喜的收起了靈玉,目掃向王緒,看著也順眼了不。
“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你贈我靈玉,我治你傷勢,清清楚楚,互不相欠!”
“躺好!”
華塵拿出隨手的銀針,王緒還想說什麼,但已然被華塵按在地上,雙手運針,落針如行云流水,很快便是七針刺在了王緒的上。
華塵所使用的這套針法乃是做七星針,以真氣引,銀針牽引七星之力降下,轉化為一道驚人的療傷圣力。
這七星針法頗為不凡,以他的功力施展出來,也要消耗近半的真氣,不過念在這靈玉的份上,而且先前王緒的表現華塵都看在眼里,有原則、有底線,心里還存在一份善念。
這種種表現,再加上一點相面之,華塵知道此人是個忠義之人,也是非常賞識,縱然沒有這靈玉,華塵也會救他一次。
療傷圣力洗滌全,王緒只覺得整個人仿佛被丟在了蒸籠里面,渾發熱。
片刻之間,王緒渾的傷勢便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
“好了,你起來一下吧!”華塵收起銀針道。
什麼?
王緒有點回不過神來,這短短的時間就治好了?
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傷,不僅一條斷,一條手臂斷了,上還有多刀傷,就算去最頂尖的醫院里面也得住院好一段時間,結果在這里只是片刻功夫就說好了。
但看著自己的手臂和雙,王緒可以明顯到,他被打斷的手臂和已經好了,而且自己上那些刀傷此刻只剩下了淺淺的疤痕,當王緒試著活自己的腳的時候,他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