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敢那麼無法無天,給病人開藥,還拿生理鹽水充當貴藥給病人使用。原來是個這麼囂張的!”
華塵冷笑,隨即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連修英走了進來,冷淡的目從齊長林和抱著齊長林的、被打得都認不出來是誰的家伙上掃過。
最后連修英看向還聚在病房外沒有散去的那些病人和病人家屬,說道:“我是衛生x的連修英,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跟我說,我給你們做主!”
周圍本來還在等著看事態發展的那些人頓時紛紛圍了過去,大家七八舌的把王云的惡行全都說了出來。
許文杰過去,大聲痛哭道:“還請連市安長為我做主啊!”
“你是?”連修英下意識的看向許文杰,沒辦法,這家伙聲音最大,而且那痛哭聲實在響亮,想不被吸引都難。
許文杰立即把自己的份和他媽媽在這里遭遇的對待全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該死!該死!這世上竟然會有這種人渣!”
連修英滿臉怒容,一腳將齊長林給踢開。
隨即狠狠一腳踹在了王云上,怒氣沖沖的對著邊衛生x的另外幾人說道:“這樣的人居然也配當醫生,而且還是在靜安療養院,把他帶下去,配合有關部門好好審問他,這種人渣,一定不能輕饒!”
幾名衛生x的領導迅速打電話來人把齊長林和王云拖了出去。
轉過頭對許文杰勉強出些許笑容,連修英頗為自責的說道:“同志,你為國家貢獻出生命,雖然退伍了,但也是我們的英雄,我沒想到啊,英雄的母親,居然在我的管轄范圍遭遇到這樣的事!
這是我的過失啊,在這里,我要誠心向你道歉!”
連修英說著就要向許文杰鞠躬道歉。
許文杰連忙將他扶住說道:“一棵樹上結出的無數飽`滿的果實里總有幾顆爛的,這不是樹的過錯,連市安長千萬不要這樣,這倒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樣吧,不知道許兄弟你現在在哪里工作?”連修英想了想問道。
許文杰立即知道,這家伙是想給自己安排工作,他面難,拒絕道:“我現在的工作還不錯,可以負擔這里的醫藥費,還能就近照顧我媽!”
連修英不再追問了,他是個知趣的人,看得出來許文杰不想說太多,如果追問下去的話,反而會使得談話無法進行下去。
這時人群中那位形高大、穿著唐裝的白發老者走了過去。
“不知道你母親得的是什麼病?可否讓我看看?”許文杰愣了愣,下意識的朝華塵看了過去。
他之所以找連修英來冤訴苦,都是華塵的主意,而且華塵也跟他說了,他母親暫時沒有大礙,過兩天把人帶回去就可以當天治好。
古安山察覺到了許文杰那下意識的反應,微笑著走到病床前,先是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許母,輕輕嘆了口氣,隨即看向華塵,問道:“不知道小兄弟可否愿意讓我為你母親診斷一下?我是一名中醫!”
古安山還以為華塵也是許母的兒子,而且這兩兄弟里面由華塵做主。
許文杰一聽心就了一下,連忙說道:“這位是我朋友,華塵,他也是一名醫生!”
“哦?”古安山詫異的看了看華塵,仍是笑道:“原來是同行!”
“古老有所不知啊,這位華醫生還是位小神醫呢,前段時間有一起車禍里面有個被撞重傷的年,結果在華醫生當場的醫治下,直接就能站起來了!”
連修英大笑著朝華塵走了過去,當時華塵出聲問王云的那個問題非常關鍵,直接將王云有多麼囂張的一面暴在了他們,不然的話,說不定等他們走了,齊長林就把事給了下去。
當時連修英就忍不住看了華塵一眼,只覺得有點眼,聽見許文杰說出華塵的名字,連修英頓時就想起來華塵是誰了。
那場車禍里面有關華塵的表現被上面給了下去,沒有在新聞上宣揚出來,但還是有數人知道了當時的事,連修英就是其中之一。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只覺得這是假的,但拜訪了那些遇難者之后,他就不得不信了。
“不過是大家夸大事實了而已!”華塵淡淡擺了擺手,很是謙虛的說道。
“沒想到還是位神醫!”古安山臉微微一變,重新打量華塵,目中多了不慎重,沉聲問道:“不知道華醫生學的是中醫還是西醫?師承何?”
“中醫,至于師承,只不過是小時候跟家里的長輩學了幾手而已,不值一提!”華塵說道。
“哦?中醫?”徐重言皺了皺眉,正要說話,突然有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這位兄弟,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您在我們這里的消費金額,那些藥雖說都是王云弄的假藥,但也是我們醫院的過失,這些錢,是您至今為止過的醫藥費總數,我們如數退還,其他的一些損失您看……”
這時徐重言和一名小護士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張卡,走向了許文杰,然而當他的目在病房里掃過的時候,看見華塵,頓時面驚喜,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走了過去。
“華神醫!沒想到您大駕臨,真是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徐重言顯得非常激,甚至都沒注意到病房里還有幾位衛生x的領導和古安山。
連修英等人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徐重言的表現實在是太夸張了。
古安山的臉已有點發黑了,徐重言他是認識的,兩人還是朋友,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徐重言給無視了。
古安山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徐重言這才注意到他,很是驚訝的問道:“古老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去接你!”
古安山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他沒好氣的說道:“等你注意到我,我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