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起云的臉變幻莫測,江安不免一頭霧水。
“公子,您想什麼呢?”江安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把距離控制在了江起云一的距離開外。
“你說蘇三姑娘這麼厲害,我若娶進府……”江起云一聲長嘆,“不會是引狼室吧?”
“公子,您擔心什麼呀?”江安不明白地看著江起云。
“我……”江起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擔心的是什麼,就覺得心里有些怕怕的。
“要小的說,您就該娶個厲害的夫人回來。”江安回道。
“為什麼呀?”江起云不解地看著江安。
“您想想啊,先夫人那麼多的嫁妝,就您這一個兒子,不得都是您的?您不娶個厲害的回來,這嫁妝您管得了嗎?”江安嘟囔著。
“我娘的嫁妝……”江起云撓了撓頭,“母親管得好的,讓繼續管著也不是不行。”
“夫人是個好心人,但您總不能一直讓管著呀,回頭年紀大了怎麼辦?”江安看著江起云道。
“你這麼說也是的……”江起云點了點頭。
江安一見江起云認為自己說的有理,更來勁了。
“公子啊,咱們見過多為錢反目仇的?蘇三姑娘在蘇家都能守住三房的財,您還是嫡出,更不是問題。”江安瞬間覺得自己的腦子真好使。
“你說得也是有理,父親那一輩雖然只有兩兄弟,但還有偏房旁枝,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東西。”江起云撇了撇,之后又道,“如果蘇三姑娘把嫁妝從母親那里要了來,我是不是就有錢用啦?”
“是,是吧……”江安遲疑著,覺得自己好像沒出什麼好主意。
這嫁妝若是在公子手上,算算,幾年會敗。
江起云經江安這麼一說,心里那點兒顧慮都沒了,大手一揮:“去,以后每天想法子,給蘇三姑娘送點兒東西。”
這可把江安愁壞了。
“送什麼呀公子?”江安也不知道姑娘們喜歡什麼。
“你自己看著辦,但不能太貴,就尋常小件兒。”江起云道。
“那還不如買件好的呢。”江安小聲道。
“心意,心意你懂嗎?”江起云說著抄起本書就朝江安扔了過去,個敗家玩意兒,買件好的不要銀子嗎。
只是這書卻沒砸到江安上。
江起云一看到黑著臉的江侯爺,只覺得渾都痛,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來。
“爹!”江起云打了個招呼,默默地退到了窗邊。
“你別想著跳窗跑嘍。”江侯爺看到江起云這站沒個站相,眼神都飄浮不定的樣兒,就氣不打一來。
但想起今天要說的事,最終還是把暴脾氣忍住了。
“與蘇家訂親的事早就與你說過,為父再跟你待一次,這幾日你給我呆在府里,別出去惹是生非。”江侯爺黑著臉道。
“那訂親那日呢?”江起云小聲問道。
“那自然更是得呆在家里。”江侯爺只覺得火氣又上來了。
“不好吧爹?之前問名我沒去,這納征我又不去,不大合適。”江起云小聲建議道,“我覺得,為了以后的和睦,我還是得去。”
“你愿意去蘇家?”江侯爺皺眉看著江起云。
“很愿意!”江起云立即站直了大聲道。
但江侯爺卻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江起云,總覺得他是想過去搗的。
“你還是呆在府里吧。”江侯爺說完一甩袖子走人了。
江起云很聽話地沒出門,日日琢磨著怎樣取得他爹的信任,好在訂親那日去蘇家。
蘇予安卻為這一屋子的件兒發愁。
“姑娘,江二公子這是……”丹朱也發愁。
這每天送過來的有帕子,有團扇,有面巾,甚至連撥浪鼓都有,他當姑娘幾歲呀?連七公子都不玩這個了。
“姑娘,要不跟江安說一聲,讓他別送了?”丹朱問道。
“這突然不送,更有話別人說了。”蘇予安不了額頭。
紈绔就是紈绔,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麼。
江起云這樣做的直接后果是,蘇予安在壽安堂請安的時候,被蘇老太太給喝斥了。
不止蘭雪居,蘇家其他人的目也在這事兒上頭,每天一早就開始琢磨,今天江家二公子會給三姑娘送什麼來。
蘇老太太深以為這件事,實在是丟人。
“三姑娘,你還在閨中,便與男子如此糾纏不清,至我蘇家的臉面于何地?”蘇老太太的話一說出來,偌大的廳堂頓時一靜。
“祖母,孫近日可是呆在院里沒出門,如何與男子糾結不清了?”蘇予安說著眼圈都紅了。
“是啊母親,安兒日日在家,您說話可得三思。”宋氏也起急道。
蘇老太太這會兒看著宋氏,都有點兒生理上的不適。
“三弟妹,這天天往蘭雪居里送的件兒,便是灑掃的婆子都知道,你讓母親三思什麼?”林氏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那是江家二公子送的。”宋氏道,這是什麼別的男子麼?
“江家二公子又如何?親事還沒定呢。再者說,便是定了,如此也不合禮。”林氏一副語重心腸的樣子。
“大伯母,您可真是要冤死侄了。送的人是江家二公子,也是從正門一路遞進來的,您覺得不妥,何不直接就在大門外給拒了,沒得收進來,又要來訓斥我。”蘇予安說著便開始拿帕子來抹淚。
除了第一次,江起云是按照蘇予安的吩咐,讓蘇兆霖帶進來,之后都仗著自己是侯府公子,又想擴大影響力,所以都是直接從正門讓人送進來的。
這事兒,也只有江起云這樣的人干得出來。
林氏看到蘇予安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明知道是做樣子的,但卻又不能說出來,沒得說一個長輩與小輩計較。
更何況蘇予安這話,倒真是把給拿住了。
江起云這樣的做法是有些讓蘇家沒臉,但人家是侯府,能看得上你家姑娘,你還有什麼臉不臉的。
最重要的是,林氏不愿意得罪榮侯府,更不愿意得罪江起云,要知道他那京都四大紈绔之首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林氏怕自己前腳拒了,后腳便被他和他的人坑了。
五年前,洛瓔悔婚另嫁,在夜景湛被誣陷通敵,流放邊城的當天,她風風光光地嫁進了東宮。五年後,夜景湛攜赫赫軍功歸來,洛瓔承受了他如海嘯般的報複。她一夜間從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成了過街老鼠,輾落成泥,受盡折辱。再次見麵,她跪在他腳邊,卑微祈求,“求你幫我找到我的孩子。”想起那個孽種,他眼裏似是淬了毒,“好。”從此,她成了他見不得光的暖床丫鬟,被迫親眼看著他與她人柔情蜜意,相知相許。當心徹底冷卻,洛瓔決心離開,可夜景湛卻在得知一切真相後,死死不肯放手……
穿書成新婚夜慘死的炮灰公主,沈阮為活命,主動引誘了自己的攝政王夫君。 攝政王麵似謫仙,卻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性情喜怒無常,是書中最大反派。 沈阮為引誘他煞費苦心:美色、計謀齊上陣,時不時還要兼職和反派醬醬釀釀。 所有人都以為攝政王隻當她是玩物,等到膩了便會狠心丟棄。 直到一次宮宴,眾人見那陰狠暴戾的攝政王撫著沈阮的孕肚溫柔輕哄,“我今天沒殺人哦,阮阮讓我上床睡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