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指你會有什麼負責的行為,可你好歹說上一句話吧,打從你發現那兩個孩子和你有脈關係,你就黑不提白不提,還各種的躲藏。」
「把我兒拐走就算了,甚至打算永遠都不跟我們母子兩個有任何瓜葛的樣子,你還是堂堂的攝政王呢,你還要點臉不?」
「如今回到了凰城。」
「如果不是江河告訴我,孩子有毒素的事,我還一直蒙在鼓裏,你是準備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孩子毒發,然後承痛苦的折磨是嗎?」
「這些都先不說,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給你生下兩個兒。你閉口不提也就算了,還出賣我。」
葉筱筱這氣兒已經憋了很長時間,打從自己兒莫名其妙被人帶走開始。
不,確切的說,是打從六年多以前,莫名其妙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在了葬崗后,又發現自己懷孕開始。
這口氣就一直憋著的,雖然怨恨閻王和葉婷婷謀害,想要報復們、折磨們,可那個當初讓大了肚子,又轉逃開的人,更是在心裏憋著勁兒的恨他。
不然也不會告訴兒子,兒:「你們的爹爹是地獄狗。」
只是如今,即便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無力報復,更何況仇也要一步一步來,還是先解決賢王和葉婷婷重要。
是打著息事寧人的想法,只要這個攝政王不太渣,能認自己的兒子、兒也就好了。
卻萬萬沒想到,這混蛋不肯承認和他的關係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出賣。
至於現在,更是拉來給皇看病,他也不想想,皇是普通的人嗎?一旦要是看不好可怎麼辦?
這不是心把往火坑裏推嗎?
葉筱筱越想就越是生氣,越生氣罵的就越是厲害。
眼看著快要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攝政王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一眼:
「罵夠了嗎?蠢人。」
葉筱筱則是氣惱的回了一句:
「你才蠢呢,你全家都蠢,說完又覺得哪裏不對,貌似攝政王如果是蠢貨,那他的一雙兒也是。」
雖然沒有嫁給攝政王,可好歹和攝政王也還是有些關係的。
那是不是也連帶著罵自己是蠢貨了。
葉筱筱鬱悶不已,忽然抬頭,卻瞧見了攝政王眸底那嘲諷一般的芒。
這一次,葉筱筱又差點兒炸了廟。
「我不管你能不能理解,這幾天你都別想離開攝政王府,你就老老實實的留在王府里,給皇調製藥。」
攝政王懶得再理睬,斜斜的瞟了一眼,然後丟了一句:「罵夠了就滾下來。別在門口丟人現眼。」
說完,轉邁步進府去了。
葉筱筱氣得抓狂,如果可能,真想把攝政王揪過來,狠狠揍一頓,再活活撕碎了他。
可偏偏,對方就像是一個滾刀,蒸不煮不爛又毒不死,能怎麼辦?
萬般無奈,葉筱筱氣哼哼的下了馬車,邁步進去了。
兩人在馬車裏吵架的事,很快便傳了出去。
畢竟,葉筱筱的聲音可不小,雖然是在攝政王府門前,可那麼大的聲音,路人都聽到了。
再加上下車的時候,葉筱筱氣呼呼的樣子,恨不得把人碎萬段了,也很快被有心人發現。
其中有一個,正是賢王派來的小侍衛。
賢王設下了陷阱和圈套,想要讓葉筱筱跳進去,怎麼能允許輕而易舉的便逃過了。
因此,當賢王得知葉筱筱在攝政王府的時候,便派人在府門前看守著,就等著葉筱筱出現。
然後便第一時間通知他,他好去羅家告知一聲。
羅修閣到攝政王府請走了小爺的事兒,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倒不怎麼在意。
覺得攝政王的兒子就算是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5歲的孩子。
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高超的醫,甚至比那些醫還要厲害。
最終不過是給攝政王送去了千兩黃金而已。
這一點,不僅是賢王知曉,就算是羅修閣自己,心底也是明鏡的。
攝政王現在位高權重,他又能怎麼辦,那千兩黃金就當做是賄賂他的好了。
賢王派出來的人很快得到了消息,然後第一時間回去將這消息告訴了賢王。
賢王轉頭便去派人告訴羅修閣,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羅府,已經被小爺弄得飛狗跳。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之前。
文文被羅修閣請回到了羅家。
羅修閣的夫人自然也是知道此事,回來到時候臉是極其難看的。
國公爺羅一川見他們回來了,急忙朝他們的後看,卻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羅一川鬱悶的說道:
「怎麼,你們沒有請到神醫嗎?」
羅修閣回答道:
「請到了。」
羅一川說:
「可是人在哪裏,我怎麼沒看見。」
就在這時,一道脆的聲音說道:
「我在這裏,往下看。」
羅一川疑地看向了羅修閣的後,然後偏低一點的地方。
就見一個雕玉琢一般的娃娃,從羅修閣的後繞了過來。
羅一川忍不住驚訝的指了指,他說道:
「什麼時候賢王妃變了這個樣子。」
「這年紀不對也就罷了,連別也不對呀!」
羅修閣鬱悶的了額頭,急忙回答:
「這是攝政王的小公子,我到攝政王府去請神醫,他們以為我要請的是他,然後就把他給送了出來。」
羅一川驚訝不已,只能指文文,又指向羅修閣說道:
「也就是說,你花了千兩黃金,請了這麼個小不點回來。」
他這話說完,文文就不高興了:
「小不點兒怎麼了?你不過是想要讓人給你孫子看病而已。我能把他的病治好就行了,何必要在乎我的別和年齡呢?」
文文很不高興的站在那裏,一隻手背著,一手提著小醫箱,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微風吹來,盪起了他的襟兒和系發的飄帶,整個人倒是有了那麼一點兒仙氣飄飄的樣子。
羅一川微愣,一時半會兒居然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心裏就覺啼笑皆非,特別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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