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初三拜會了魏梁之後,李凌便開啟了努力學習的模式,每日裏不是讀書就是寫文,甚至連家門之外都沒有踏出去,卻把封神的寫作當換腦休息了。
每天一篇的命題文章還是相當考驗人的寫作能力的,而魏梁對他的要求也不低,再加上幾乎每日半個多時辰的細心講解,直讓李凌自覺在科舉作文一道上有了長足的進步。
如果說以前他的文章只是切題通順,那現在卻多了一些閃點,甚至某幾篇還能發聖人之言,以高屋建瓴的方式說出一些大道理來了。這些都是以往李凌索著寫文所不可能達到的高度,也只有在魏梁的指點下才能有此就。畢竟這時文寫作又有制藝之稱,讀經書只是基礎,勤勉、天分、經驗等等都是必不可的,而魏梁為殿試探花后三者自然是拔尖的存在。
不過對李凌來說寫文章大有提高還不是讓他最高興的,他覺著最大的收穫還是魏梁借他的幾本筆記書冊,那上頭的容才是真正的寶貝,是讓他更清晰認識大越朝的一把鑰匙。
原先的李凌只知道自己所在的大越朝是宋之後憑空出現的朝代,在這個時代沒有金元等外族侵中原,導致漢人百姓飽殘,中華冠文明幾乎斷絕……至於更多的細節,卻是所知寥寥。
現在卻不一樣了,他看筆記才知道原來在宋與越之間還有過一個短暫的柴周朝廷,雖然只幾年工夫周讓帝就把皇位禪讓給了越太祖孫途,但這依舊是一個不能忽略的重要節點。
然後就是大越開國時所定下的諸多政策此時看著也頗為先進,比如文武互不相屬,沒有宋明時那種文著武將一頭,到了戰場上都能直接指揮的事,這就讓大越的軍隊戰鬥力比宋時強出許多倍了。而武的選拔不像後來那樣只考什麼弓馬武藝,更多的是兵法指揮等方面的考校,反倒是個人武勇被放到了次一等的地位。
而為了讓朝廷更好地掌握邊關軍隊,太祖朝時就定下祖訓,太子儲君年之後必須在邊軍中呆滿三年,以經歷真正的沙場考驗,贏得邊將擁戴之後才能還京理政。這一祖訓直到眼下依舊被皇室所執行,本朝太子如今都還在北邊軍中呢。
不過也有許多政策在太祖駕崩后的幾十年裏被人束之高閣或是篡改了。比如早前提倡的科舉改制,朝廷六部各有不同的一套東西來考校讀書人,然後擇優錄取。太祖在時,科舉考試都被拆分五六門不同的科目來分考了,結果這種在李凌看來極其先進的考試用人制度卻在太宗朝後期被改了回去,於是就有了今日的科舉制度。唯一讓人到慶幸的,是終究沒有出現八文這樣死板到連段落樣式和字數都有定製的科舉形勢,至現在的科舉還是以寫文賦和策問為主,詩詞反倒不被人所重視了。
不過也沒有了太祖朝時連算數好的人也能直戶部這樣的超擢之事,據筆記里提到,第三任工部尚書王甚至還是個不怎麼識字的泥瓦匠呢……
這一切的記載,都李凌看得直呼大開眼界,大長見識,同時也讓他越發肯定這位大越朝的開國之君,太祖武皇帝孫途就是個穿越者,而且還是個極其理,有著改變世界能力強大存在。只可惜,再強大的穿越者也終究抵不過歷史的滾滾洪流,雖然他建立的大越朝還在,可他定下的諸多律令和改革卻早一紙空文,時代終究回到了它該走的方向……
當然,這些廟堂之高的東西對現在的李凌來說還是太過遙遠,也就當個熱鬧一看,更多只是讓他有了更開闊全面的視野來理解經書和註釋上的容,從而現到他所作的文章上來。
從這兒,李凌也就能看出世家子弟與寒門子弟之間有著多大的差距了。這些東西自己之前是怎麼都不可能看到的,可對魏梁這樣的世家子來說,這一切卻是唾手可得,所以他們才能在一次次的科舉中佔據著絕對的優勢,而寒門子弟卻需要極高的天分,或是極好的運氣,才能攀上世家子一開始的起點。
而這一認識也讓李凌更不想輕易放過眼下的絕好機會,如此在家中的讀書寫作也就越發刻苦,即便十五上元節他都沒有出門觀燈,只讓古月子帶了月兒去衙前街一帶遊玩了一陣。
然後,時間來到正月十七,三日的上元佳節過完,也就意味著年節到此告一段落,已到了衙門重開,他李凌也該去縣衙報到了。
冬天日短,今天又是天,所以卯時將盡,天才蒙蒙亮。但李家兄妹二人卻早已起來,吃了飯後,李凌就打算出門前往衙門。卻在出門前被月兒給住了:「哥,等下……」月兒說著走上前來,讓他站著別,然後踮起腳尖,為他把稍微有些走樣的吏員袍的後頸給整理平了,「這樣就好多了,看著可真威風。」
李凌低頭看著自己這一皂袍和帽子,實在無法與威風兩字給聯繫到一起。別說這穿著了,就是那兩位佐貳的綠袍服在他眼裏都顯得有些LOW,也就縣令那青服勉強有點樣子。
「哥,還有這個,你戴上了,可以保佑你一切都順順利利的。」月兒說著,又把一串了兩顆木珠的紅繩綁在了李凌的手上。
李凌笑著任施為,而後又有些奇怪道:「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這是元宵節時我和古大嫂特意求來的,可靈驗了呢。」月兒一臉鄭重地說道,還舉起自己的右手,把同樣的紅繩也給亮了出來。
好吧,只要妹妹開心就好。李凌笑了下,也沒再說話,又沖一揮手:「那我走了,午飯你自己做碗面吃,晚上我帶好吃的回來。」
「嗯嗯。」小丫頭眉開眼笑地用力點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事。
「還有,別忘了把那首《離》抄滿三遍,我晚上回來可要檢查。」李凌丟下最後一句話,笑著離開,背後的月兒整張小臉卻徹底垮了下來:「啊……」自己還是大意了啊,沒有閃,讓哥哥給算計襲了……
辰初時分,李凌已來到了縣衙前。雖然他之前一段日子已來此不次了,但今日再來的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來到已經敞開的大門前時,他明顯愣了一下,目深深地看了眼四周和裏邊,倘若現在手裏有隻手機,他說不定還要以縣衙為背景給自己來張自拍,然後發到朋友圈上炫耀一下呢——哥十九歲就本縣公務員了,還是級以上的幹部呢,各位羨慕吧?哇哈哈哈……
帶著有些古怪的心,李凌邁步過高高的門檻,正式進縣衙。兩邊的差役看到他這裝扮也都紛紛躬行禮:「李典吏新年好。」
「你們也新年好,縣尊可在二堂嗎?」
「是的,待會兒還要排衙,還請李典吏準備好了。」
「唔。」李凌點點頭,通過魏梁給的筆記,他好歹是知道排衙是個什麼儀式,那就相當於地方最高長的早朝了。只不過和皇帝的早朝不同的是,排衙一般是一月才有一次,不過那排場也是相當不小,讓掌印過足癮,算是地方員特有的福利了。
既然離著排衙還有些時間,李凌便打算先去戶房與自己的幾個下屬見見面,通一下,也好為將來的合作打好基礎。想到這兒,他在進二堂后就沒有去縣令的公房,而是直接轉到了右手邊第二間的戶房籤押房。
縣衙雖然佔地不小,但因為被大堂佔了一大塊,又有縣令的后衙佔去一塊,導致真正用來辦公的區域就顯得有些仄了。所以哪怕戶房是縣衙六房中掌握實權最多的一塊,他們的籤押房依然只得一間,只是比別的幾房更寬敞些而已。可這裏的人也多啊,之前是七八人,經過之前的開革風波后,則還有五人,包括李凌這個典吏。
現在隨著李凌走進籤押房,正在房中說著話的四人同時住,然後先後起行禮:「卑職見過李典吏,給典吏拜個萬年。」
「各位不必多禮,你們也過年好。」李凌笑著擺了下手,「咱們之前也曾有過照面,卻還不知各位姓名呢,看現在有些時間,就互相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呢,李凌,暫時就是這兒的典吏了。」
「小的林慶!」一個圓臉的男子笑著說道。
「小的趙涵!」
「小的周林淵!」
「小的方致遠」
幾人恭恭敬敬地報出自己的姓名,看著好像挑不出什麼錯來,但李凌明顯覺到了來自他們的疏離,尤其是那個方致遠的,雖然拱手作揖,但卻是一副懶洋洋,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樣子,甚至帶著一點難以掩蓋的敵意。
看來自己被縣令安排為這個戶房典吏可不得下屬認可啊。
就在李凌若有所思的當口,當的一聲鐘聲響起,幾人立刻起就往外走,只有一臉喜慶笑容的林慶說了句:「到時間排衙了,可別去遲了。」李凌這才會意,跟在他們後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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