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鳴以為孟子濤累了,但孟子濤知道自己的覺肯定不會出錯,至于對方是誰,孟子濤也有所猜測,無非是高個子和矮個子沒有消息,李榮發的人過來查看,注意到了他。
反正東西已經到手,孟子濤也就沒去管這個人,而且說不定還可以引出李榮發。
解決了丹木的事,孟子濤沒有在這邊多待,不過他也沒有回去,而是去了西京給路家的老爺子治療,順便從路宏振手里拿到一幅畫作。
路宏振模仿徐悲鴻的水平非常之高,要不是畫作還沒有作舊,孟子濤都很有可能一眼都看不出畫是仿作。
說起來,當初孟子濤之所以簽下路宏振,也是為了在他的仿作上做做文章,坑自己的仇家,然而,世事變遷,他現在突然發現,自己或許不用做這種行徑了。
當然,畫還是好畫,孟子濤覺得就這麼讓路宏振默默無聞,是藝界的一大損失,于是在和路宏振商量之后,他以博館的名義跟路宏振簽了約,至于后續的宣傳推廣,就不用他來心了。
之后,孟子濤返回陵市,當他到家的時候,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已經把龍王印已經從盒子里面拿了出來。
不出孟子濤的意料,印章上留有無無味的劇毒,沾到一就能毒死人,只不過這個毒是慢的,需要過段時間才會讓人失去生命,這樣一來,很像是遇到了詛咒。之后,如果還想去希之鄉尋寶,也會掂量一下了。
由于對希之鄉的重視,部門派出不人調查尋靈衛的行蹤,甚至還運用了應,然而,半個月過去了,卻本沒有任何消息,好像當事人都失蹤了一般。而且,在尼雅古城四周,也并沒有發現任何不明份人員。
事就此陷了僵局,不過,孟子濤相信,尋靈衛的三方勢力,是不可能一直這麼等下去,早晚會出行蹤。
這天上午,孟子濤來到古玩街,雖然他的工作重心已經不在這里了,但還是會經常來看看,新的文化街雖然逐漸熱鬧起來,但還是太偏僻了一些,一些老人平常并不會去,所以陵市的古玩市場還是以這邊為主。
孟子濤先去了自己的店鋪,店里的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他轉了一圈,對裝修的效果比較滿意。
前文說過,隨著社會發展,店鋪這種經營模式,已經逐漸過時,會所更符合古玩易的特點。Μ.166xs.cc
孟子濤早就計劃好了,把古玩街這邊的店鋪建會所,不過,這件事他讓朱新躍負責,現在看來,朱新躍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孟子濤不吝夸獎了幾句,朱新躍笑得臉都開花了。
“老師,咱們會所的貨源怎麼解決呢?”朱新躍小心翼翼地問道。
孟子濤看著朱新躍言又止的樣子,笑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別藏著掖著。”
朱新躍撓了撓頭,說:“是這麼回事,前段時間,我認識一個‘搬磚頭’的,昨天他跟我說,他的手里有一批好貨,問我有沒有興趣。不過,我不知道他手里的貨怎麼樣,而且他說的價錢也不是我能夠理的了的。”
“行,你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談談。”孟子濤說。
“好的……”
半個小時后,朱新躍說的那位到了,這人長著一張大圓臉,不過只是臉上看起來胖,材一點都不魁梧。
孟子濤聽了對方的自我介紹,和他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向老板,不知你的貨現在在哪?”
向偉江道:“孟館長,朱掌柜的應該跟你說過,我就是一‘搬磚頭’的,實話跟你說,我說的那些東西都是主人讓我代賣的,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咱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在什麼地方?”
“就在東華,坐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
“沒問題。”
孟子濤開車帶著向偉江來到主所住的小區,小區比較老舊,門衛基本只是擺設,看到孟子濤的車子開進去,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自己做自己的事了。
下了車,孟子濤隨著向偉江來到主家門口,向偉江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都沒有人來開門。
向偉江有些奇怪,忍不住嘀咕了幾句:“不應該啊,怎麼這個點,家里會沒人呢?”
說話間,他又敲了門,還是一樣,屋里沒有一點聲音。
這個時候,鄰居開門朝孟子濤和向偉江看了看:“你們找誰?”
向偉江認識對方:“林大爺,我小向啊,您不認識我啦。”
老人仔細瞅了瞅,恍然道:“哦,不好意思,沒戴眼鏡,看不太清楚。”
“您知道華老去哪了嗎?”
“不知道啊,他不在家嗎?”
“不在,我剛才敲了這麼長時間門,他都沒有開。您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咦,這麼說來,我是昨天上午見到的他,今天到現在,還沒見過他,有些不太正常啊!”
得了向偉江的提醒,老人這才想起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華老頭了,這實在太罕見了。
因為他和華老的很好,而且華老的作息也很規律,每天早晚都會去公園轉轉,總是和大家聊天,除了生病,這種況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是不是生病了?否則怎麼可能一天不出屋呢?”老人嘀咕了一句,接著他就顯得有些著急:“不行,他一個人住,要是得了重病,可是要出人命的。”
向偉江說:“您有他子的電話嗎?”
“你也是傻了,他們都住外地,等他們過來,連黃花菜都涼了。”老人立刻做出了決定,打電話開鎖公司的人過來。
向偉江打了開鎖公司的電話,開鎖的過來了,得知了況后說道:“把你們業來做個見證,否則我不好開鎖,萬一將來出了問題,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
“真是麻煩。”
沒辦法,開鎖的說的也有道理,于是,老人只得又去把業公司的人找過來,開鎖師傅這才同意開鎖。
打開了門,孟子濤輕輕一嗅:“你們有沒有聞到腥味?”
除了業的人,其他人都表示沒有聞到,大家連忙來到臥室,接下來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只見老人倒在床上,頭部模糊,地上和墻上都沾了跡。只不過,這里應該是被人清理過,一些跡被除了。
見此形,大家愣了好幾秒鐘,這才一片慌地打電話報警。
“我看人好像還沒死。”
孟子濤里說著話,走到華老跟前,老人頭上被砍了至三刀,看樣子,應該是沖著結束老人的命下的刀,刀刀見骨。
孟子濤試了老人的脈搏,轉頭對著大家喊道:“快救護車,還有脈搏。”
說實在的,孟子濤心里也有些驚訝,老人流了這麼多,居然還沒有去世,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業的一位工作人員,急忙又撥打了急救電話。
孟子濤給老人止,不過老人傷應該有好幾個小時了,都快流了,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止而是輸。
好在,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把老人送往醫院,而警察則留下來調查。
對于警察的提問,大家都知無不言,從而事也開始清晰起來。
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應該在早上五六點鐘,這個時間,小應該是不太可能了,而且老人之所以傷,也是因為出其不意,說明對方應該是人。
因此,警察把兇手的范圍定在了老人的朋友和親戚上,老人的朋友基本都是這個小區的住戶,一般都不太可能會這麼一大早到家里來找他,而且他們都是七老八十歲的老人,就算有那個心,也很那個能力做吧。
于是,警察又把目標放到華老的親戚上,據了解,華老的兒都在外地工作,可以把他們先排除,至于親戚,和華老有來往,而且關系還不錯的,就只有兩三個,其中關系最好的,是華老的侄子。
據林老爺子說,華老的侄子經常來看他,每次來總帶著水果,華老也在外面經常夸獎自己的侄子。
照理說,華老的侄子是不可能對華老手的,他沒有機,不過警察不可能錯過每一條線索,至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于是,警察就打聽華老的侄子住在哪里,還真巧了,華老的侄子就住在這個小區。
林老帶著警察過去找人,本來這事和孟子濤他們無關,不過華老出了事,他們也不能待在這里了,再加上他們的車就停在了華老侄子住的單元樓邊上,就跟過去看了看。
華老的侄子住在二樓,當警察告訴他噩耗時,他顯得十分震驚:“怎麼可能!我早上還特意去水果超市,買了幾個蛇果打算去看他,只是我不小心扭傷了胳膊,所以才沒有去,早知道這樣……”
這時,孟子濤突然開口道:“你說買了蛇果去看他?”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華老的侄子點了點頭。
孟子濤說:“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我剛才注意到華老客廳的桌子上,放著幾只蛇果。”
華老的侄子渾一,說道:“他比較喜歡吃蛇果,應該是他自己買的吧。”
警察的察言觀的能力總是有的,華老侄子的表現,引起了他們的疑,于是,其中一位警察開口道:“能否給我們看看你買的蛇果。”
警察都開了口,華老的侄子哪怕再不樂意,他也只能把人帶進屋。
打開袋子,看到里面裝的水果的一剎那,華老的侄子頓時到一陣天旋地轉,都無法有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了。
“林先生,你不會連蛇果和蘋果都分不出來吧?”
華老的侄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這時,孟子濤又回了一句:“其實,華老還在住院治療,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
這句話,打斷了華老侄子的最后一點幻想,整個人都癱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你姑夫之間,有什麼矛盾?”警察問道。
到了這個時候,華老的侄子也破罐子破摔了,他忿忿地說:“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太不公平了,我為他做了多事,他做不了的事,我給他幫忙,他生病了,我帶他去醫院的,他可到好,連錢都沒有給我過一分,死后的囑,更是差點把我排除在外。”
“其實我的要求真不高,哪怕只要給我五分之一的財產,我都高興的很了。但他呢,是怎麼對我的?臟活累活都給我做,好卻沒有我的份,真當我是雷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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