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慕容千觴,就連在驍騎營的郭凡,宋連凱還有裴東都收到了昌平郡主的帖子,三個人湊在一起拿著帖子激了好久。
說起來軍中人會敬他們一聲將軍,但是在那些門閥氏族的眼中他們又算什麼。不過就是一群會打仗,帶了點戰功的泥子罷了。其實云初開始和他們說要邀請他們,他們已經很開心了,卻沒想到昌平郡主連最正式的拜帖都送來了,這是何等的榮耀啊。秦王府那三個字金燦燦,簡直是要耀瞎了他們的眼睛。
云初之所以會發帖子給這三個人也是怕慕容千觴到時候不肯賞臉。
有這三個人拉著慕容千觴,他肯點頭去的幾率要大一點吧。畢竟他們三個都把慕容千觴拉去了春風十里了,的地位怎麼也要比春風十里里面的花娘地位崇高好多吧。
這三個人平素里俸祿都是托人帶會家鄉的,就在他們發愁要不要去京城做一嶄新的衫的時候,又有人將禮送去了軍營。將三個人驚的都說不出話來。
云初竟是給他們三個每人準備了一套新的行頭,從里到外,從頭到腳,哪怕就是束發用的玉簪,以及鞋都一應俱全。三個人三個,但是料子都是一樣的,上好的湖錦配著狐貍的鑲嵌,甚至考慮到了他們的份,都不張揚,但都低調之中帶著華麗和貴氣。
買服云初的眼和娘秦王妃娘娘是一樣的好。
昌平郡主用起熙妃娘娘的錢真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求最貴,不求最對。
這些都是在京城最好的鋪子里面買的,按照三位將軍的材,其實他們的服很好買,只要個頭夠了,其他都不是問題,畢竟在軍中天天練,那材都是寬肩窄腰的,標準到不能再標準了。
吃了昌平郡主送來的酒,又得了昌平郡主送來的服,三個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長這麼大,只有昌平郡主對他們好到這種地步。他們的親娘倒也是想替他們準備新,準備酒,奈何家里窮啊,過年他們都是挑家里哥哥們穿剩的。等他們自己賺錢了,新服也是買過,但是自己買給自己,與別人送給自己那是兩種心。況且他們一年到頭都在軍營之中,難得穿便服,又都是節儉慣了的人,又怎麼會替自己買這麼好的。
昌平郡主真好,比他們娘親還親!
云初刷好已經刷到了一個新高度了。
大家都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元節的那一天,一大早,三位副將大人就爬了起來,梳洗穿戴,艾瑪第一次穿這麼好的服,手上的力氣都不敢用大了,生怕給扯了。
裴東倒是第一個穿好的,穿好了就得瑟的去找了宋連凱,一進門,就見宋連凱和腦袋上的束發簪子較勁。
“這是干什麼呢?”裴東打趣道,“瞅你那呲牙裂的樣子。”
“你來正好,趕看看帶正了沒有。”宋連凱已經弄了好幾次了,總是覺得有點歪。
“正了正了。”裴東笑道,“不錯不錯,平時看你傻乎乎的,這一穿還真有點京城名門公子的樣子。”
宋連凱將信將疑,又歪腦袋看了看,好吧,既然正了就不掰了,都怕把那簪子掰斷了。
“郭凡呢?”宋連凱問道。
“不知道啊。”兩個人一起去了郭凡的房間,進門就嚇一跳,郭凡抱著服正在掉眼淚。
“你干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唉,只是想起了家里的老娘了。”郭凡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老人家一定會想不到我能穿這麼好的服。”
兩個人同時翻白眼,上次不是哭了一回了?怎麼今天又犯病。真沒想到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郭副將居然是這麼一個多愁善的漢子。
三個人將服都穿戴好了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這服好是好,穿起來也帥氣,怎麼我覺得都有點不像我了呢?”郭凡又開始慨。
“得了吧,別得了便宜又賣乖。”宋連凱抬腳就朝他屁上來了一腳,“趕滾去京城找將軍。”
“我穿這麼好的服你也踹。”郭凡被踹了一腳,心疼的趕拉起自己的擺來看,再三檢查了沒有問題,這才放下心來,追著宋連凱就要揍,宋連凱嗷嗷著跑了出去,郭凡瞪眼,“臭小子,別跑!”馬上拔追了出去。
裴東一個人在房間里扶額咧,也邁開步子追了出去。
新年新氣象,今日是燈會,一大早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已經懸掛上各的彩燈,每年京城的彩燈會都是十分熱鬧的,不有燈謎,還有各種好玩好吃的,比起過年大家都貓在家里,燈會是極其熱鬧的。
各家商鋪自然是不余力的制作各種花燈來博取大家的關注,這是一個宣傳自己的好機會啊,就連京城各家的勛貴也會拿出彩燈和彩頭來助興,這麼多年下來,各府也都會暗自較勁,看看誰家的彩燈更華麗更大,誰的燈謎彩頭更好。也是未了來年博一個開門紅的好氣象。
秦王府今年也有彩燈參加,那還是秦王殿下帶著云亭和云初還有云文錦和云文霍親手扎的,他們也不求和別人比,只求自己心里開心就好了,每年在房山郡他們都會扎彩燈,只是房山郡那地方他最大,所以燈會的時候,只要房山郡王府出燈,就必定是第一,也不管扎的是好是壞。
練了十幾年的手,秦王府的彩燈也不比人家的差,但是比起其他勛貴之家花重金請名師買來的那些就遜多了。
反正秦王府參加就是為了博個好的開始,也沒存了比試的心,好玩就是了。
每年花燈比試的位置都是劃定的,秦王府初回京城,京兆尹也來不及給找一個好地方,只能給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給秦王,為了這個京兆尹還專門登門來告罪,說明年一定安排一個顯赫的地方,被秦王笑著打發了,反正他們就是圖一樂子,在什麼地方不是擺啊。京兆尹千恩萬謝的出門。每年花燈擺放是有講究的,頭年的第一自然是占據第二年最顯眼的位置,秦王府能有那一小塊地方已經是人家京兆尹費盡心思挪出來的。
秦王殿下大咧咧的,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大早上,秦王殿下就親自帶著一家人出去布置自己府上的花燈。
天上還飄了一點點的小雪,秦王妃娘娘擒著傘看著自己的丈夫帶著兒們又笑又跳,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即便是從京城到房山郡,再從房山郡到京城,他都沒變過,這樣真好。其實在的心底,是郡王妃也好,是秦王妃也罷,都不過是過眼云煙,放眼京城又有幾個人能如一樣擁有一個男人全心全意的呢。
秦王妃娘娘要的真的不多,只要眼前的一切能長長久久的,那就夠了。
郭凡他們幾個到慕容府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看門的忠叔是認得他們的,一看他們來了,也歡喜的不得了,“三位將軍新年好啊。”老人抱拳說道,他瞇起了眼睛,“哎呦三位將軍今天看起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
“忠叔新年好。”三個人紛紛抱拳,“將軍在嗎?”
“在的在的。”忠叔馬上點頭,“老奴這就去給三位通傳。”
“不著急,您慢點。”宋連凱笑著對忠叔說道,忠叔的腳不好,走起路來難的,就是拄著拐杖都一瘸一拐。
三個人站在慕容府門前等候著,就見大門一開,幾個穿著鮮亮的男孩還有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三個人一看,這都是慕容千觴的堂弟堂妹,馬上抱拳行禮。“各位小姐,爺新年好。”三個人齊聲說道。
那幾個人竟是看都不怎麼看他們,就直接走過去了。
等他們上了馬車,走遠了,宋連凱才啐了一口,“呸,什麼東西。”
“占著人家的宅子,還真把自己當勛貴了。”就連郭凡也忍不住吐槽了一。
“算了,人家一貫如此。你們還不習慣?”裴東也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優越。不過就是一個七品小吏的孩子,再怎麼說咱們也是朝廷敕封的正五品游擊將軍和校尉。”
“就連將軍都將咱們當兄弟,見面也是客客氣氣的,哪里會像他們,當咱們是馬前卒。”宋連凱一臉不服的說道。
“算了,看在將軍的面子上,不和他們計較了。”郭凡見大家都一臉的激憤,不由開口勸道。
“就是看在將軍的面子上。”宋連凱一自己的鼻子,“不然老子早就出手教訓他們了。你們說為什麼將軍對他們一再容忍。我,早就趕他們出去了!”
“將軍的家事,咱們也管不得。”裴東說道,“也不怪將軍寧愿住在軍營也不愿意回府。換作我,看都懶的看到他們。”
“咱們背后說將軍現在僅剩的家人,不太好吧。”郭凡出言提醒。
另外兩個人立即閉,相互對看了一眼,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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