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甜甜過著他們自己的小日子,沒有人再去理會南宮奇那件事。
南宮奇也仿佛是忽然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橫叉一杠到兩人的生活中來。
江承慶去一趟軍營,會在營中待五日,回來府上休沐五日,再去營中,如此換。
京中玉寧樓和紅館的生意金小小打理的很認真。
江護父子也是有一些田產和鋪子的。
前些年一直是專門的管事負責著,父子三人從不過問,如今有了金小小,自然全都到手上去。
金小小發現這些年的賬目做的倒是漂亮,但還是有中飽私囊的況。
主家不過問,有些管事欺上瞞下也是常有的事,金小小恩威并施,小懲大誡,能用的人留下,不能用的人就打發了。
府上的中饋事宜,也理的井井有條。
江承慶曾問許多次,要是太累就給旁人,不必事事親力親為,但金小小打理銀錢這些事已經十多年了,長袖善舞,很懂得用人,不但把事打理的很好,還每日能在廚房待上個把時辰。
一開始只是做江承慶喜歡吃的,后來學的差不多了,便詢問管事家翁江護的喜好。
江護是典型的大老,原先對江承慶娶什麼人,其實也是沒什麼所謂,一直想著只要是個姑娘,且品端正就好,誰知道金小小這麼能干,完全就是驚喜。
江護不止一次夸贊小兒子眼好。
江承慶自然得意的不得了。
很快就到了臘月。
京城的臘月其實不算特別冷,但金小小常年在卞南那種溫和的地方待著,驟然來京城,非常不習慣,說是寒風刺骨也不為過。
因為冷,早上幾乎不出門,都是晌午后天氣暖了才出去。
今日因為有些年貨要親自過問,不得不早起就出了門。
巧得很,今日竟然下雪,天地一片白茫茫。
在宅院里看雪,和在這里看雪,完全就是兩個覺。
金小小站在將軍府的門口,看著鵝大雪飄飛來去,有些愣神。
“小姐……”巧燕自認穿的很暖,但還是控制不住地跺腳,咬著說:“下雪好冷啊,卞南就不下雪,比這里暖和多了。”
“嗯。”
金小小點點頭,“但我還是喜歡京城。”
這里四季分明,能看的風景很多,卞南待的太久了,如今想想好像單調的。
“走吧。”
金小小溫聲說著,正要邁步下臺階,卻聽遠馬蹄聲陣陣。
金小小抬眸看去,瞬間眼底滿含驚喜:“你怎麼回來了?!”
江承慶笑瞇瞇地說道:“我回來你不高興嗎?”
“明知故問。”金小小白了他一眼。
昨晚才收到消息,說江承慶可能要到除夕才回來,心里還有些想他呢,哪里知道今早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你要出去?”江承慶在門前下馬,把馬鞭坐騎都丟給后的隨從,“打算去哪兒?”
然后不等金小小回話就說:“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是連夜回來的吧。”金小小瞧著他臉有些憔悴,風塵滿,自然心疼,便說:“我去辦年貨,自己去就好了,你回院子歇著吧,等你睡一覺我便回來了。”
“不行。”江承慶搖頭,雙手一握,將金小小抱上馬車,自己也彎坐了進去。
“……”金小小無奈片刻,“那我不去了,等你休息好了再一起去。”
半拖著江承慶,把人落下馬車,往院走。
走了兩步,江承慶忽然雙手一橫,把人抱了起來,認真說道:“這路太了,我怕你摔倒。”
“……”
金小小無奈地說:“我出門的時候都沒摔倒呢。”
江承慶笑嘻嘻地說:“以防萬一嘛。”
他如今就是這般,每次出軍務回家之后,都對金小小異常眷,一見著面便不想分開了。
好在年貨也不是特別要的事,不是非要現在就去。
金小小沒在說什麼一切由著他,想著等他休息好了,明日再去也是一樣的。
兩人回了院子里,金小小吩咐人準備水和吃的。
洗漱之后,江承慶已經有點昏昏睡,金小小盯著他吃了東西之后,困意更加擋不住,他便拖著金小小一起去休息了。
金小小沒法,只好陪著他,想著等他睡了自己再悄悄離開去做點別的。
可金小小沒想到,這陪著陪著,自己也給睡過去了。
而且睡得還沉,不知過了多時辰,被人推著肩膀才鬧醒。
“你瞧著比我困。”江承慶咧笑,笑意深深,出了角的梨渦,“是不是晚上都沒睡覺在想我?”
金小小臉微紅,“你面皮厚,什麼都能說。”
“只有咱們二人嘛,逗逗你。”江承慶問道:“你想不想出去?”
“出去?”金小小起看了下外面的天,白茫茫一片,“什麼時辰了?”
“剛過午一會兒吧。”江承慶說:“我們去白馬寺,這幾日那兒的梅花開了,特別好看。”
金小小有點兒心,“可是……年貨的事——”
“給底下的人辦!”江承慶把從床上撈起來:“往年我們在軍中,戰事張,哪兒顧得上過年啊,腦袋別在腰帶上過大年初一也是有的。”
“況且,不是有管事嗎?讓他們去辦就是了,不用你親自過問這些瑣事。”
金小小原本想著,自己如今既然管了家里的事,便認真心辦好一點,哪里知道他無所謂那些細節。
還沒見過梅花呢。
猶豫著。
那邊江承慶不給時間多想,直接把斗篷之類保暖的東西全拿了過來,一腦兒往上穿戴。
“好了好了,我自己來。”金小小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收拾好后,兩人便乘著馬車往白馬寺去了。
雪還在下,路有些難走,走的也慢。
白馬寺在京郊的山上。
馬車用了一個時辰到了山前,江承慶便帶著金小小下了車。
金小小看著面前白茫茫的一片臺階,人都傻了,“這……爬上去?”
這麼多臺階,下了雪這麼,能爬的上去?
“我背你。”江承慶直接在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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