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衛先父子看到春茂酒業四名大東都到了,再也顧不上和沈弘說話,急忙迎上去。
“馮先生,您這麼早過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我好安排人接待……”
“鄭老闆,麻煩你讓一下,我們有事要找沈家主。”
馮鬆直接打斷了鄭衛先的話,從他邊走過去,來到沈弘面前。
鄭衛先心裡一,看馮鬆這個態度,今天這件事,怕是真的不好收場了。
鄭允亮此時已經沒有了昨天下午和馮鬆相時的輕鬆,甚至因爲馮鬆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都不敢輕易靠近。
作爲春茂酒業的大東,馮鬆自然有一套手段,在什麼場合表現出什麼樣的氣場,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沈弘也注意到馮鬆的表現,臉嚴肅,對著馮鬆微微拱手。
“原來是馮先生,久仰大名!不知馮先生這一大早來到我們沈家,有何貴幹?”
馮鬆也倒是沒有拿架子,拱手回禮。
“見過沈家主!在說正事之前,還請讓我先介紹一下我們春茂酒業的另外三位大東,這位是……”
鄭衛先和鄭允亮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因爲他們有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覺。
別看馮鬆現在還沒說什麼,也沒有發難,但他一上來就把春茂酒業另外三名大東搬出來,這分明就是給自己壯聲勢的。
單獨馮鬆一人,或許不能代表春茂酒業,但四名大東在一起,絕對能左右春茂酒業的任何一個決策!
你們沈家再厲害,難道還能和整個春茂酒業抗衡嗎?
看似簡單的介紹,但實際上卻是示威!
沈弘默默聽著馮鬆的介紹,心裡也慢慢警惕起來。
他何嘗看不出來馮鬆此舉的用意。
不多時,馮鬆的介紹完畢,沈弘客氣地和春茂酒業另外三名大東打招呼。
雖然馬上就要翻臉了,但在真正翻臉之前,該做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沈秋也意識到了事不一般,往前兩步站在沈弘邊。
馮鬆看到沈秋,臉微變,“沈公子,又見面了。”
沈秋點頭,“沒錯,又見面了!馮先生,昨天下午的事和別人沒關係,你有什麼想法,都衝我來!”
馮松出尷尬的神,“其實今天,我們四個就是爲了昨天下午的事來的。”
沈秋心道:果然如此!
再次往前兩步,“馮先生,昨天下午是我酒後失言,有什麼……”
“不不不!”
馮鬆急忙擡手打斷沈秋的話,“沈公子,你理解錯了,我們今天過來,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來找沈奇先生的。”
“不行!”
沈秋臉再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有什麼都衝我來,跟我二爺爺沒關係!”
沈弘也向前一步,原本他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面的,剛纔他讓沈秋說話,目的就是爲了讓沈秋先認錯,堵住馮鬆四人的,剩下的事就好辦了,沒想到馮鬆竟然如此不依不饒,還是要找沈奇的麻煩,那他就不能忍了。
“馮先生,昨天下午的事我也瞭解過了,是犬子言語不當,但這件事和我二叔沒有關係,我也不希聽到任何詆譭我二叔的話!”
馮鬆急忙擺手,“不不!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我們四個過來,是因爲昨天下午的事,但我並不認爲沈公子有什麼失言的地方,因爲沈奇先生拿出來的那壇酒,確實要比我們春茂酒業的臺,好太多了。”
“嗯?”
沈弘和沈秋兩人一下就愣住了,這又是什麼況?
馮鬆帶著另外三名大東一大早過來,就是爲了說這些的?
有這個必要嗎?
昨天下午的事,嚴格來說,是沈秋酒後失言,馮鬆也沒有什麼過得過分的地方,所以他也認爲應該是沈秋表示歉意,可他沒想到馮鬆竟然也服了。
他們今天沒吃錯藥吧?
難道他們已經不關心春茂酒業臺的名聲了嗎?
鄭衛先父子也懵了,難道馮鬆他們四個過來,不是興師問罪的?
那他們這麼一大早過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總不能真的是來給沈家認錯的吧?
沈奇沒有出面,慢慢後退兩步,坐在前院的石椅上。
別人不知道馮鬆四人的意思,難道他活了數百年,還看不出來嗎?
馮鬆看到沈弘父子的反應,急忙換上一副笑臉。
“沈家主,昨天下午我品嚐過沈奇先生拿出來的那壇酒之後,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我們春茂酒業釀造出來的臺,在各個方面確實都比不上沈奇先生拿出來的那壇酒,我們今天過來,就是爲了這壇酒而來的。所以還請沈家主把沈奇先生請出來,讓我們見一面。”
沈弘懵了兩秒,用不太確信的語氣問道:“所以,你們今天過來,不是因爲昨天下午的事來找我們算賬的?”
“當然不是!”
馮鬆急忙解釋道:“剛纔是我沒有說清楚。昨天我品嚐過沈奇先生拿出來的那壇酒之後就再也放不下了,所以連夜返回公司,把所有東召集到一起開了一個會,今天我帶著另外三名大東過來,就是想從沈先生手裡收購那壇酒的釀製方法。”
“如此酒,若是不能讓更多的人品嚐到,豈不是天大的損失?”
馮鬆後那三名大東連連點頭,“沒錯,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沈弘這才聽明白了馮鬆的來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你們早說啊,差點把我給嚇住!
沈秋還有點回過神來,剛纔他已經準備好賠禮道歉了,沒想到事這麼快就峰迴路轉,合著馮鬆帶著另外三大東過來,是有求於他們的。
要是早知道這樣,剛纔他絕對不是這種反應!
鄭衛先父子面面相覷,他們已經提前想到了很多種結果,唯獨沒有想到事竟然發展了這樣,害得他們白白擔心一場,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過來勸架了。
到頭來人家本不是來吵架的,這搞得他們多不好意思。
沈弘回頭看向沈奇,沈奇靠在椅子上沒有表態,沈弘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馮先生,你也知道昨天那壇酒是我二叔拿出來的,我們沈家也只有二叔才知道應該怎麼釀製,這也是我二叔的獨家方,所以……”
“我懂!我懂!”
馮鬆心領神會,“這次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只要沈先生更願意把那壇酒的釀製方法告訴我們,我們提供了兩個方案,一種是買斷質的……”
“不,馮先生,你理解錯了。”
沈弘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這個配方是屬於我二叔的,我們無權做主,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這個配方的話,只能跟我二叔談。”
“額,這樣啊,那行,我過去和沈先生談。”
馮鬆說著就往裡面走,但是卻被沈弘和沈秋同時擋住了。
“馮先生別急,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問問我二叔的意見,如果他同意,你們才能進來,如果不同意的話,我也無能爲力。”
馮鬆和另外三名大東聽到沈弘這番話,全都愣住了。
他們沒聽錯吧?
沈弘是沈家家主,難道連一個遠房親戚的主都做不了?
他們已經如此客氣了,沈弘竟然還要玩這一手?
莫非,他是故意用這種手段來擡高那壇酒的配方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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