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著軍用外骨骼裝置的商見曜閉著眼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緩慢轉向秦教授所在的地方。
他里不斷自語道:
“不能睡不能睡。
“現在正是拯救全人類的關鍵時刻,怎麼能睡?”
雖然聽不到這家伙在說什麼,但秦教授還是一陣愕然。
這意志力也太強了吧?
或者說,他有某種堅持能夠對抗自最大的好?
幾乎是同時,一道電閃過,蔣白棉未穿戴軍用外骨骼裝置的抖著坐了起來。
左手電了自己一下!
考慮到常見的控制能力,和以往幾次一樣,選擇于輔助芯片設置監控自是否于睡眠狀態的指令,以此對抗“強制眠”,誰知道歪打正著。。
正是因為添加了這條命令,蔣白棉才沒辦法預防喬初。
想的是有格納瓦在,就算真的遇到喬初,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智能人是不會被魅的!
又一個!秦教授被這伙人驚呆了,覺得簡直是怪加怪的組合。
他的注意力被商見曜、蔣白棉吸引時,格斯特堡邊緣的吉緹忽然咳嗽了兩聲,清醒了過來,不再昏昏睡。
還在聚居點,空氣質量很差,也顯得冷,哪有在街上睡回籠覺的環境?
主意識一恢復過來,吉緹立刻就知道了不對。
遠程控制,縱起那男的分意識。
那戴著鴨舌帽的男一下坐起,抓住了旁邊的菩提雕像。
菩提雕像隨之亮起濛濛青,幫助“他”應到了秦教授。
——秦教授給他們創造喜好后,又急著去影響格納瓦,還沒來得及藏自的意識,并且,他還想著反敗為勝,認為自己很快又會手,先行匿意識純屬浪費時間。
沒有任何猶豫,吉緹那男使用了能力。
“六道回”之“地獄道”!
秦教授頓時覺到了骨頭的疼痛和神經的搐,就像被一輛大卡車在上碾過去。
這是他長久以來的噩夢,每次發作時都讓他如墜地獄。
現在,地獄似乎真的降臨了。
秦教授發出了抑、痛苦的聲,手里拿著的“好之筆”啪地掉在了地上。
而趁此機會,吉緹那男使用起另一種能力:
“視覺剝奪”!
“他”之所以不一開始就剝奪秦教授的視覺,是因為擔心這沒法徹底瓦解對方的戰斗能力,讓他有反擊的機會。
而墜地獄,飽痛苦中,敵人基本沒辦法做出有效的反撲。
吉緹雖然不是覺醒者,但用菩提雕像用了快三年,掌控的弗朗茲等人又是覺醒者,有足夠富的經驗,自然知道在關鍵時刻哪個能力應該先用,哪個能力得放在最后。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菩提雕像是可以直接剝奪敵人意識的,可并非覺醒者的沒法驅,必須先剝奪了五覺,才能使用出來。
這就得必須先控制住秦教授,然后才依次剝奪六識。
痛苦哀嚎中的秦教授眼前一下變得漆黑,再也看不見任何事。
而這個時候,沒有他繼續施加影響的商見曜雖然還殘存著那個好,但勉強戰勝了對方,讓眼睛瞇出了一條隙。
他反手就拿起提前掛在武裝帶上的藍白擴音,對著秦教授喊道:
“放棄抵抗,寬大理!
“放棄抵抗,寬大理!“
他的喊聲如同魔音灌腦,不斷回于秦教授的腦海中,讓略有緩解的敵人遲疑了,猶豫了,不知要不要咬住牙關,拼命反撲。
接著,吉緹那男捧起菩提雕像,讓青綠的芒愈發明亮:
“嗅覺剝奪!”
一知道合作者的能力主要現在語言上的“他”沒傻到現在就剝奪秦教授的聽覺。
“放棄抵抗,寬大理!
“放棄抵抗,寬大理!“
商見曜進了循環模式。
離他不遠的地方,蔣白棉也站了起來,將手里的榴彈槍瞄準了秦教授所在的山丘某。
的能力和道都沒法影響到兩百多米外的敵人,但有強力武,并且提前就更換好了高彈藥。
依靠經驗和心算,蔣白棉腦海浮現出了假想的彈道軌跡,以此調整了槍口的朝向。
不過,沒有直接開槍,因為“舊調小組”還想著抓住秦教授,弄到第八研究院的位置。
眼睛看不到鼻子聞不到的秦教授耳朵里盡是商見曜循環“播放”的聲音,上則殘留著墜地獄般的痛苦。
他心神一陣恍惚,認真考慮起要不要放棄抵抗。
如果不放棄,他覺得當前況下,自己可能難以幸免。
他這樣的猶豫不定中,吉緹那男有條不紊地使用著能力:
“味覺剝奪!“
這對當前的秦教授來說,沒什麼影響,但屬于必不可的程序。
“放棄抵抗,寬大理!
“放棄抵抗,寬大理!“
商見曜一邊拿著藍白的擴音,不斷強化“思維植”的效果,一邊向著那丘陵跳躍了過去。
他在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以預防意外。
如果吉緹那邊的能力沒法順利地使用出來,或者說難以達到預期的目的,只要商見曜和秦教授到了一百二十米這個范圍,那他就可以用“六識珠”,直接來一次“意識剝奪”。
“覺剝奪!“
秦教授再也不到大地,旁邊仿佛也沒有了那顆紅松,他再無任何憑依。
這讓他如同被放逐于黑暗的流浪者,不可遏制地產生了發自心的恐懼。
逃避這樣的黑暗是每個人的本能。
而此時,“地獄道”的效果已大幅度消退,秦教授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好,最多還有兩三次,我就要遭遇“意識剝奪”了…秦教授出于第八研究院,在覺醒者能力方面有足夠的了解。
他現在只是沒法判斷自己已經被剝奪了三種還是四種“六識”。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立刻反擊,爭取機會……不,還是放棄抵抗比較好,那樣會得到寬大的理…秦教授“清醒”地陷了心的爭斗中。
吉緹那男遵循主意識的命令,按部就班地又一次發了能力:
“聽覺剝奪!
秦教授耳朵“嗡”了一下,什麼都聽不到了。
他腦海里回的“魔音”隨之消失。
可這不代表“思維植”的效果會立刻瓦解,在遇到反例前,它依舊會影響目標。
而現在,既聽不到又看不見的秦教授沒法從蛛馬跡中推理出放棄抵抗后不會得到寬大理的結論。
唯有對“意識剝奪”的恐懼讓他覺得束手就擒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電石火間,被迫到極限的他有些崩潰,條件反般將神延向了那群人類,試圖不顧一切地植虛假記憶,讓他們認為這只是一場誤會。
與此同時,秦教授還打算發鼻梁上架著的“迷宮眼鏡”,讓敵人們都出現幻覺。
可惜,到了這一步,他的反抗顯得太遲了,他剛蔓延出神,吉緹那男手上的菩提雕像已將周圍照得青濛濛一片。
“意識剝奪”!
秦教授啪地向后倒下,失去了意識。
“功了!”穿戴著軍用外骨骼裝置的商見曜睜大眼睛,打了個哈欠。
他隨之向吉緹那男:
“借菩提雕像用一下,我要用‘宿命通’調他的記憶,查看相應的報!
吉緹猶豫了幾秒,通過那男道:
“到我旁邊來用。“
這樣的話,就不會離菩提雕像的影響,分出去的意識也不會被強制回收,導致別的當場暴斃。
“好!”商見曜在這類事上向來從善如流。
他幾個跳躍,來到了吉緹那男旁邊,出了覆蓋金屬骨骼的右掌。
蔣白棉則對擺幻覺的格納瓦道:
“把小白和小紅喊醒。
“不要放松警惕”
這時,吉緹那男將手中的菩提雕像遞給了商見曜。
“善哉善哉。”商見曜豎起左掌,贊了一句,然后才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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