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哥,嗚嗚……”這是一個化了妝的人,可因為哭過,妝都花了,導致臉上一道一道的,尤其是帶著哭腔的呼喚,嚇得吳畏瞳孔一,如果不是欄桿抓得,估計已經滾下樓去了。
不過,吳畏也終于認出了這個“鬼”,居然是任春雪?!
直到任春雪站起來,吳畏才終于長舒一口氣,沒好氣的問道:“大姐,你大半夜的跑我門口哭,你是要嚇死誰啊?”
“完了,全完了!”任春雪一一的說道,“高凱跑了,第二天他們不知道高凱已經簽了攬債協議,人人自危,我趁機讓他們簽了權轉讓協議,他們怕債務找上他們,痛快的簽了,而且都沒要錢。”
“這不是很好麼?”吳畏攤手說道。
“可原料公司不知從那兒得到的消息,立馬跑來要錢。”任春雪泣地說道,“我把高凱的合同拿出來讓他們看,他們本不承認,他們說債是仁康醫藥欠的,就跟仁康醫藥要。”
“最后甚至都撕起來了,我的手機都被摔壞了,我沒記住你的手機號,所以才來你家找你了。”
“這原料公司,倒是過分了啊!”吳畏微微點頭。
“他們現在給了我們最后的期限,三天,如果三天還還不上錢,他們就通過法律途徑,賣我們的公司抵債!”任春雪可憐的抱住了吳畏的胳膊,“畏哥,我不知道事怎麼會搞這樣,現在怎麼辦呀,我好怕呀,嗚嗚……”
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任春雪變這樣,吳畏心中一陣無語,這丫頭也是安逸日子過久了,突然遇到這種大事兒,居然被嚇這樣?
擺了擺手,吳畏開門將任春雪讓了進來,給倒了杯熱水后說道:“明天我會去原料公司跟他們談,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同時清點倉庫里的貨,最遲三天,會有人跟你聯系要貨。”
“真的?!”任春雪將信將疑的問道。
“行了,暖和過來就快回去吧,估計你爸要擔心你了。”吳畏點頭說道。
“今天因為這事兒我跑了一天,上都臭了,我……能不能在你家洗個澡再走?”任春雪咬了咬,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太久。”吳畏算是同意了。
任春雪用力點點頭,立馬進了衛生間,很快,淋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十分鐘后,任春雪走了出來,穿了一件白的衛,領扯得都要到事業線了,大往下雪白一片,長且直的大在燈的照下,居然在發!
也就是現在已經供暖了,不然就這打扮,至也得凍個老寒。
不過,吳畏還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穿我的服?”
“我的服太臟了,我見你的服在里面,就穿上了呀。”任春雪說著,已經來到了吳畏面前,沖著他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好合呢!”
“這是我穿了三天準備洗的服。”吳畏沒好氣的說道,“再說你就穿這個走?不怕遇到狼?”
“叔叔阿姨不在家麼?”任春雪咬著半邊,小聲說道,“要不,我在沙發上湊活一晚吧?”
“別,被人看到我又解釋不清楚了!”吳畏說著,往吳大富他們的房間走去,“你還是穿我媽的服吧,可能點兒,但總好過穿我的服。”
要說這任春雪的材,那絕對是沒得說。
即使是穿上劉藝那略顯老氣的服,依然能看出滿滿的青春時尚,尤其是上散發出的香氣,都有一種讓吳畏犯罪的沖。
盡管任春雪再三賣萌耍賴,還是被吳畏給推出了家門。
開玩笑,爺可是有老婆的男人,怎麼能那麼隨便?
不行,這絕對不行!
第二天一早,吳畏跟何香玉請了個假,然后打車去了華君汽車廠。
這個廠位于郊區,幾乎可以用鳥不拉屎來形容,因為行業不景氣,老板韓束除了前段時間賣了一臺八手奧迪之外,就沒有再出過貨。
眼看著外債跟房租就要到期,韓束已經打算把這個廠給賣掉了。
吳畏來到這個廠的時候,只有韓束一個人在,見到吳畏,緒也不太高漲:“哥們兒,買車還是改裝車啊?”
“買車。”吳畏笑著說道。
“你來我這兒買車?”韓束一聽,立馬站了起來,“你知道我這兒的況吧?”
“當然知道,都是二手,三手車改裝的,前段時間還賣給了韓琦一輛八手奧迪。”吳畏點頭,“那車我見過。”
“那你很識貨,一搭眼就知道是八手的。”韓束點了點頭,“那你想要什麼車?”
“聽說你這兒有一輛法拉利california?”吳畏隨口問道。大風小說
“噓!”韓束聽到這個名字嚇得汗都豎起來了,立馬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想死啊?!”
“這車剛亮相你就搞來了一輛,真讓我意外的。”吳畏笑瞇瞇的說道,“你應該已經改裝完了吧?”
法拉利california乃是08年剛在國外亮相的一款車,國還沒有售賣,不過韓束在幫忙接手一批避稅車的時候接到了一輛,他藏起來進行了改裝,以三百萬的價格賣給了錢多多,不過是在半個月之后。
韓束盯著吳畏,足足過去了十幾秒,才低聲問道:“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現在就想要這輛車,你出個價吧!”吳畏似笑非笑的盯著韓束問道。
“一口價,五百萬。”韓束直接說道。
那輛車他已經來了個大換,除非仔仔細細的檢查,否則沒有人會發現端倪,現在賣出去也沒有問題了。
而且自己現在這況,如果不趕快賺點兒錢,那就只能卷鋪蓋走人了,既然他知道了這個,那賣給他,怕是最好的選擇了。
“二百五十萬。”吳畏笑了笑,一開口就把價格斬掉了一半。
“你是來買車,還是來找死的?”聽到吳畏出的價,韓束臉一變,頓時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