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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門嫡女》 第151章

簾子一掀,對面的人尚未反應過來,肖重華已是迅速搭弦彎弓,箭在弦上,雙眸微瞇一線,手指輕輕一鬆,一聲尖銳的呼嘯,利箭刺破空氣朝他們直直飛過去。

事出突兀,所有人都嚇呆了。

此箭去勢強勁,夾帶著凌厲的風聲立時朝對面廊柱上直而去。廊柱下立著三四名年輕公子,大多數人不明就裡,早已嚇得傻了,有人蒼白著臉慌忙往旁邊一避,有人更不樣子,慌慌忙忙拉過一旁的人擋在前。

肖嫣然在旁輕輕嗤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歐暖亦蹙了眉頭,肖重華的那支箭依舊洶涌迫人。瞬間,不知從何出現了一個著藍錦袍的年輕人,他飛而起,掀起旁的矮幾擋開了箭,子一旋輕輕巧巧落於地面。作迅疾如電,一旁的宮人早看的目瞪口呆,見他穩當落地不由雀躍,一時歡聲雷

所有人都在歡呼,肖嫣然的臉上顯出震驚之。歐暖在看到那抹影的時候不由得頭痛,老天爺,這個孩子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在這時候回來了。果然,就看到肖嫣然對自己投來哀求的眼神。

暖嘆了口氣,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爵兒。”

那邊正在歡呼,沒曾想簾子後頭走出一個清麗絕俗的年輕子來,一時那邊不人都噤若寒蟬,似乎看得呆了。而剛纔的那個藍袍子的年輕人一看到來人,頓時出驚喜的表,飛快地跑過去跪倒在腳下:“姐姐!”

看到多日不見的弟弟,歐暖眼中有一淚花,卻竭力忍住,勉強回頭道:“爲什麼不告訴我。”

肖重華微微一笑,道:“這是給你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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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這是驚嚇吧。歐暖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眉眼之間自有無限風

不只對面那些沒見過的人驚歎,肖衍也是盯著,歐暖穿著一條翡翠銀白相間的,是貴族子時下最喜歡的式樣,外面配的是一襲淺金線織的紗,上面時時浮著淺淡花紋,因爲參加宮宴,不得不穿著華麗的服飾,但上幾乎沒有掛飾,發上是一朵四瓣海棠,以九片白玉連綴,頸項不過一個白玉項圈,翡翠襬層層盪開,閃著忽忽現的芒。與平日裡的裝扮很是吻合,素淨裡帶著一不容人拒絕的獨特麗。

肖衍試圖將眼睛從上移開,可他發現這個努力很徒勞,而且也沒有必要,因爲從出現開始,就沒有人能把眼睛移開,甚至當坐在簾子後面的時候,肖衍就能清晰地察覺到在哪個方向。他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每個人都穿著一樣豔麗的服飾,當大多數人沉浸於蓉郡主傾國傾城的面容時,他就只會不由自主將眼睛放在歐暖的上。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肖衍對自己這樣說道。一個已經得到的人,本不該再引起他的注意,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他也是這麼做的,就在他以爲自己快要的時候,猛地看見,他才發現自己沒有一刻是將給忘掉的。

暖此刻沉浸在見到歐爵的喜悅裡,只顧著看到弟弟細長的臉,高的鼻樑,微微著的濃的長睫,和眼睛裡閃閃發亮的緒。看著他,不知不覺嘆了口氣,回對著一直躲在簾子後面紅著臉的嫣然郡主招了招手。

肖嫣然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自己的腳下,不知是在研究那雙麗的繡鞋,還是在看地上究竟有幾塊玉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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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笑了笑,對歐暖道:“是誰?”顯然,他本沒記住這個對他芳心萌

暖頓時笑了:“嫣然郡主。”

爵看了看那個小孩,見一襲曳地月華,泛著珍珠澤的幅褶褶如華流輕垂於地,月白的稱的的皮雪雕玉琢一般,外面罩的是紫的宮紗,上是一幅嵌寶金項鍊,上綴有紅、藍寶石,珍珠及綠翡翠,還配有一套的耳墜,頭上也是一式十六件的嵌寶金簪,圍繞中間的一支碧玉凰,十分的豔俏麗。他突然笑了,附耳對歐暖道:“看起來像是個五的燈籠。”

肖嫣然不知道是聽到了這句話還是怎麼的,鼓了起來。

氣氛有微妙的尷尬與僵持,歐暖見這兩人如此,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不由肅穆了口氣向他道:“怎麼突然回來了?”

爵的臉一肅,道:“姐姐,我還有正事要做,稍後會去燕王府向你解釋。”

暖點了點頭,看他快步走到階前跪倒:“陛下,南詔新帝派使者送來和書,請求兩方停戰好。”

南詔新帝?歐暖一愣,隨即心裡起了一陣漣漪,是肖天燁?!

一時之間,說不清心裡的滋味究竟是什麼,因爲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久到連自己都已經想不起來了,可是不知爲何,並沒有徹底忘這個人,現在還能清晰地記得他的每一句話。

“先回去吧。”肖重華突然拍了拍的肩膀,歐暖一怔,這才拉著肖嫣然回到座位上坐下。

肖欽武的臉上出高興的表,道:“讓使者上殿來吧。”

不知爲什麼,歐暖的心裡此刻有片刻的心緒不寧,彷彿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輕輕閉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南詔派來的使者大步地走上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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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詔的這位使者,名董峰,白白胖胖,高量寬肩膀,五端正,眉平鼻直正,看上去很是忠厚,實則十分明。

他出宦家庭,祖父曾任閣大學士,自與皇室來往切,又是秦王的親信,非常悉諸王與皇室的關係。秦王一死,他看準時機,與晉王世子肖凌風一起投奔了肖天燁。一年征戰,他在邊境打出六戰六捷的戰績,肖天燁登上南詔皇位後,擢升他二等軍功世職,領忠勇大將軍銜。只是這樣一個人,對肖天燁來說是忠臣,可是對大曆朝來說,卻是一名叛將。居然還封了忠勇大將軍,真是帶了一種說不出的諷刺意味。

對於肖天燁的示好,肖欽武的心裡是很複雜的,說到底,他憎恨秦王,可他並不恨這個侄子,他已經登基,以前那些腥風雨都已經過去了,他深深知道,現在大曆朝需要國泰民安,需要一個休養生息的時間,因爲不是秦王謀逆,在這段時間裡,各地或多或都有一些叛將草寇趁機作。在這個時候,肖天燁提出這樣的請求,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可是肖欽武又很擔心,肖衍不會答應。因爲他太瞭解自己這個兒子,肖衍的野心太大,絕不會放過南詔的。

董峰滿面笑容地行禮、上和書,皇帝命人呈上和書,正要讓人賜座,卻突然看見董峰從位置上走出,向著對面走去。大殿裡所有的人都睜大著眼睛看著他,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見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向歐暖所坐的位置走去。他走到離歐暖兩米遠的地方站定,微微彎腰,右手放置口,衆人知道這是南詔一種禮儀,用來表達最誠摯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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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峰用一種很真摯的語氣說:“永安郡主,我南詔皇帝有一份禮要送給您。”說著,他揮揮手,隨從立刻捧出一尾琴。

這把古琴是桐木胎,黑漆朱髹,通斷紋,琴刻有龍鱗,坼、流水、蛇蚹、錯雜相間,不勝收。董峰隨手一撥,古琴發出一聲響,衆人頓時側目,此音高古鬆、清越而多靈韻,實在是一把難得的古琴。

“這是南詔的聖琴,請永安郡主笑納。”董峰恭敬地道。

他口口聲聲都是永安郡主,並不提歐暖是明郡王妃,聽在大曆貴族耳中,說不出的刺耳。大殿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他們兩人的上,大家的目裡帶著一種難以置信。肖天衍是向歐暖求過親沒有錯,可歐暖已經是明郡王妃了,他竟然會這樣肆無忌憚,向送什麼禮!這簡直就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挑釁。

爵握了拳頭,顯然是沒想到這一幕會發生,他冷冷地盯著董峰,像是要將他撕碎。

暖看著眼前一臉誠摯的男子,瞬間就明白了肖天燁的意思。

他在告訴,他的存在。

緩緩地站起,向董峰迴了一禮,說:“請轉告你們的皇帝,無功不祿,我不能接這樣的禮。”

董峰輕輕搖頭,仍然維持著行禮的姿勢繼續說:“這把琴在南詔早已流失於民間,我主耗費了很大的心力才能找到,他說過,若是永安郡主不肯接,這把琴也不必帶回去,當場毀掉就是。”

此話一出,衆員甚至是皇帝臉上都出震驚的表

暖沒有說話,場下的員開始皺起了眉頭,旁邊的肖嫣然幾乎渾都僵起來。而坐在高的肖衍則輕輕地“哼”了一聲。這一輕哼仿若千斤大石,重重地砸在衆人的心上。

“這的確是一把好琴。”

一瞬間歐暖氣息凝滯,因爲暈了淺淡的胭脂而顯得紅潤的面頰,那薄薄的一層又迅速的襝去。肖重華走過來,淺淡的三分笑意經脣渲開,倒似足有了七八分,所以話也說得極輕快:“這樣的盛,我們並不好拒絕,暖兒,你就收下吧。”

措手不妨的直白,便是一種無言的支持。他的話讓歐暖迅速的冷靜下來。微微地抿一笑。這一笑猶如清晨下緩緩綻放的蘭花,清新淡雅,卻又讓人目眩神迷,鎮定地道:“既然如此,便多謝了。”

衆人的臉這才和緩下來,如果歐暖自己收下琴,對於大家來說這是非常失禮的事,甚至會讓人覺得和肖天燁有什麼私。而如果堅持不收,這把琴當衆被毀,今天這場宴會的氣氛一定會變得很僵,影響兩國“友誼”的後果,誰都吃罪不起。可是肖重華出面就不同了,這是丈夫代妻子收下的禮,又有什麼不能收的呢?

的氣氛又恢復了之前那般輕鬆愉快。歐暖對著肖重華微微一笑,笑容中有一種意。

忽然對面發出“砰”的一聲響。衆人順著那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卻見是一名宮手拿托盤站在肖衍的桌旁,而托盤中的酒壺掉到了地上,摔得碎,剛纔的聲音就是酒壺摔落地發出的響聲,宮嚇得呆住了,等回過神來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太子不住磕頭喊饒命。

肖衍的臉沉地嚇人,放在桌面上的手地握拳,像是正於極大的憤怒中。

原本坐在上方的石貴妃皺了皺眉說:“真沒規矩!將這個丫頭拖出去杖責五十大板!”

杖責是有輕有重的,在這樣的宴會上失儀,一定會被活生生打死。不過是打破了一個酒壺,就會賠上一條命。歐暖的心中滿是不忍與同,可是也知道,自己並不方便開口救。宮慘白,嚇得瑟瑟發抖,肖嫣然看了看哭泣的宮,又看了看地上打破的酒壺,從位置上站起來向太子說:“太子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不要與計較了吧!”

太子面稍霽,看著地上不住磕頭的宮說:“既然郡主爲你求,你自己下去領十大板吧!”十大板還死不了,宮面上一鬆,連連磕頭謝恩,又給肖嫣然磕了幾個頭,爬起來低著頭退了下去。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

肖衍卻不知爲何,皺起了眉頭。

他的目向對面看去,此時,肖重華已經順勢站在歐邊,剛纔發生的不快顯然他本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一邊笑著,一邊和歐暖說著話,歐暖拿過酒杯,輕輕喝了一口酒,然後微微一笑,轉過頭對著肖重華說了一句什麼,肖重華臉上的笑意更深,眸子閃閃發。同爲男人,肖衍自然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之間有一種氣氛,讓人覺得無法介他們之間。

一旁早有人關切地問道:“殿下是不是子不舒服?”

肖衍怎麼好說,剛纔他就是因爲看到人家夫妻同心,所以心中升起一無名之火,強烈的妒忌與憤怒啃噬著他的心,毀掉了他的理智,他差點衝站起來,如果不是那名宮剛好給他倒酒撞到了他,他此時可能已經站在歐暖之前,造難以想象的局面!

他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本來就是別人的妻子,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可是看著對著別的男子微笑,看著別的男人用那樣的目看著,他就是不了,他就是想發怒。

肖衍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勉強一笑說:“沒什麼。”

不自落在那個方向,就像是黏住了一般,移都移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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