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盈袖紅了眼圈,自從裴垣走後每日每夜都在思念,在別人看來沒事人一樣,也不過是為裴垣維護這個家罷了。
“陛下有別的妃妾,有別人生的孩子,可您的孩子隻有一位母親。”
皇後眸子逐漸明亮,抓住林盈袖的雙手,“妹妹說的對,我還有孩子們。”
說了一回閑話,皇後才說起藩王的事兒,說是有三十萬大軍,其實最多不過十萬。裴垣去也是有緣故的,那藩王隻說當今名位不正。
先帝的詔是裴垣親手書寫,然後先帝蓋上玉璽,所以他去並非是為了打仗,不過是為了收服北邊臣子百姓們的心。
另則北邊有三位藩王,也需得一位文臣過去遊說,免得三王聯合起來,那時候這仗對朝廷不利。
林盈袖得了消息,心裏也安定了不。
回去之後林盈袖安老太太,說朝廷不過是派個文臣過去安百姓和地方的心,並非是為了打仗。
一晃夏去秋來,九月裏裴垣來了家書,說一切都好,信上字不多,就這幾句話卻讓家中老小都心安不。
隻要有信回來,說明人一切都平安,秋收上來,林盈袖主向朝廷上表,將今年所有秋收上來的糧食捐給前線,另外再買了不布料請人製冬一並送往前線。
此舉立刻轟京城,一些夫人們也跟著效應,紛紛捐獻。
朝廷雖未對林盈袖封賞,但宮裏傳來消息,皇後準備舉辦一個宴會,犒勞這些捐獻過東西的夫人們。
林盈袖為首功,皇後說隻等裴垣回來,再行封賞。
前線偶有捷報傳來,林盈袖隻在家盼著,盼著,有時候也會做夢,夢見裴垣傷,夢見他回不來了。
哭過鬧過,確認沒有噩耗,又和沒事人一樣。每日孝敬長輩,出門應酬,家中該過的節日也照常過。
錢氏誕下一個兒子,老太爺給起了名兒,做勝哥兒,意裴垣得勝歸來。二房歸家,老太太請族長和族中人來分家。
裴垣不在,隻是分家,老太太和老太爺憐憫林盈袖一個婦道人家,搬出去隻怕不便。所以,林盈袖這一房並不搬出去住,隻等裴垣回來再搬。
族長耆老坐在正廳上,侯府裏所有的產業三分之二歸侯府,二房與三房四房分剩下的三分之一。這三分之一林盈袖這一房占一大半,剩下的兩兄弟平分。
裴垣這一房每年出五千兩銀子祭祀禮,四千兩銀子給族中沒有收益的親戚,二百兩銀子給族中學裏開支所用。
另外孝敬老太爺和老太太的這是隨各人心意,不拘多。
這是族中規矩,林盈袖欣然答應,家中所有的產業擺在那裏,藍氏先拿了查看,將最好的莊子地契都劃上勾,剩下的一些要麽是不怎麽賺錢的,要麽就是賠本的買賣。
林盈袖倒是無所謂,老太太自己的嫁妝分過幾個好的給他們這一房,剩下兩房人臉可是相當的難看。
除了這些,家中所有用的東西,各房的歸在各人名下。
四老爺的生母芳姨娘看了藍氏讓出來的東西,便不依,“我們四老爺最年,不敢和哥哥們爭,可這些東西還不如不給,這個田莊地,裏頭隻三戶人家,每年的收夠做什麽的?”
三老爺也搖頭,“我也不想爭,如今有了勝哥兒,這點東西不得要太太學著做針線活兒,將來給人家漿洗補裳養活一家子。”
三老爺過了些,錢氏過門在老太爺跟前討好,早得了兩個鋪麵和一個莊子,算起來他們這一房分的也不。
隻是賞賜是賞賜,但分家是分家。
族長輕咳一聲,也覺得藍氏太過了些,讓讓出幾個好的來。
藍氏一臉詫異,“不是說盡著長房,讓我先挑選了,又讓我讓出來,如此倒不如幾位先挑了,剩下的再給我?”
一句話把眾人問住了,往年分家,大家都顧著麵和兄弟分,再怎麽也得留點餘地。誰曾想藍氏竟這等貪心,把最好的全部選走,剩下這些沒多進益的留下。
老族長好說歹說,連大老爺也說該讓些好的出來,他們長房有老太太和藍氏兩個一品的誥命,加上大老爺的俸祿,四房老爺還年,以後如何尚且不知。二房雖然不在乎,但也不能不分,畢竟裴垣也是嫡子。
藍氏執意不肯,隻說族長說來,長有序,長房先選,選中了便是長房的產業。若真再爭,便是鬧到朝廷上去。
林盈袖看不過去,指著最差的那個薄田,“這個留給我們二房,其餘的就分給兩位叔叔。橫豎老爺每個月的俸祿也夠家裏開支,其餘的我們還有一兩個莊子,也夠用了。”
這臉打的啪啪作響,族長臉上訕訕的,他給族中分家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形。
裴家一向是兄友弟恭,從未發生過正麵爭奪家產的事兒。
分家本就長房占便宜,這藍氏卻非要撕破臉,連一點麵都不肯存。
老太爺和老太太如菩薩一般在上頭坐著,老太爺半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等林盈袖說不要家產,才睜眼看了一眼。
“二哥不在,就分這點東西給二嫂,隻怕說不過去。”
錢氏的話一出口,眾耆老紛紛點頭,裴垣在前線為朝廷效力,家中卻連半分家產都不肯給,傳揚出去裴家真不要做人了。
“大郎媳婦,雖說讓你先選,但並非是所有好的都給你們長房,這樣,你讓出三個好點的莊子出來,其餘的想必弟弟們也不敢說什麽。”
這是老族長的底線了,若是連這點都不給,還不如不分。
藍氏搖頭,反而說老族長出爾反爾,“並非是我這做嫂子的心狠,二房二老爺居二品,隻怕這次回來說也是個從一品。三老爺和四老爺在公爹那得的東西還?看起來分的不公平,但其實也不了。”
一席話把老太爺堵的無話可說,可是裴垣這一房分的也太寒酸了些,傳揚出去別人隻當家中欺負裴垣不在,欺負林盈袖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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