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蕭宴清并不想要,所以這一點孟悅跟本威脅不到他。他自始至終在乎的也只是南錦而已。
很顯然,孟悅現在是鐵了心不愿意說出南錦的下落了。
蕭宴清面上一陣冷意,眼底也劃過犀利的殺意,他瞇了瞇眼睛,吩咐周二將孟家的人帶過來。代之后,蕭宴清便在儀宮門口守著了。
南錦的下落只有孟悅知道,只要守著,總能知道線索。
半個時辰后,周二將孟大人和孟夫人帶進了儀宮。
一見到蕭宴清,孟大人就失了宦人家的7斯文,想沖上來撕打他,卻被周二拽住了。
“凌王你居然敢扣押朝廷員,我可是皇后的父親,你怎麼敢的?”
孟大人一臉的憤怒,原本他還做著夢,想著和兒的籌劃,可他今日剛剛按行出門就被蕭宴清的人給控制住了,連同他的家眷,一個都沒放過。
“凌王你這是要謀逆嗎,私自扣押朝廷員?皇上知道了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孟家的人一直被關著,此刻還不知道皇上已經駕崩了的事,所以還扯出皇上這張老虎皮。
只是說完之后孟大人到底有些心虛,朝著儀宮沒看了一眼,心里暗暗覺得有些不妙,連原本囂張的聲音都低沉了幾分,沒了底氣。
“皇后娘娘呢?既然來了儀宮,為何不見皇后娘娘?”
說完,孟大人上不由自主的打了冷,心中莫名的害怕起來。
他們被關在凌王府一夜了,若是皇后功,應該早派人將他們接出來了,可如今卻是凌王將他們帶過來……
敗了,一定是敗了!
孟大人垂下了原本還有些囂張的頭顱,心里千回百轉的想著辦法,一旁的孟夫人也是一臉的悲戚。
這事,一開始就不同意的,可的話父兩個都聽不進,如今弄這幅模樣,終究也是咎由自取罷了。
隨著孟夫人的一聲嘆息,孟悅扶著門出來了。此刻的殿中已經無人伺候,所以即便是上痛苦難忍也得自己扛。
“爹爹,母親……”
孟悅虛弱的喚了一聲,卻無法再向前一步了。
前邊沒有門墻給扶著,也沒有人攙扶,本無法站穩。
孟夫人一眼就看見孟悅平坦的小腹,眼中出一抹驚慌失措的神。
“你的……你的孩子……”
若是孩子還在,還平安著,至能給們帶來一線生機,若是孩子……完全不敢想象。
孟悅面慘白,僅僅是從屋到外面這幾步路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如今靠著門站著,也是費勁。
還不等調整好氣息再回答的時候,蕭宴清就先開了口。
“皇子已經平安無事的生下來了,如今,由娘喂養著。”
孟夫人松了一口氣,皇子好,皇子好啊,如此,們也多了幾分依仗,凌王想他們應該也要掂量掂量了,畢竟,這是皇上如今唯一的子嗣。
只是,當抬眼看見孟悅難看的神的時候便知道,事沒那麼簡單。
“皇子……在哪?”
孟夫人的聲音有些抖的問著,而等待的不是回答,而是一把冰冷鋒利的劍。
蕭宴清舉著劍,放置在孟夫人的脖子上。他角還擒著笑,可說出的話卻讓人肝膽俱裂。
“皇后娘娘,你想不想看看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