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一拍扇子說道:“就彈那首之前本王經常聽的曲子就行了。”
牡丹點點頭,手指開始在琵琶上面撥了起來,一段人心魄的琵琶聲從耳朵里面進來。
這一個小小的子確實有很大的本事,盧清歡不懂音律,卻也陶醉在其中,果然不錯,配的上那一曲肝腸斷的話。
程景郁卻始終沉默不語,聽著這段琵琶手暗自握拳。
一曲作罷之后趙凱了自己的口水滿意的拍拍手說道:“不錯不錯,真是不錯啊,果然不同凡響,真不愧是蕭王殿下看中的人。”
蕭王擺擺手客套的說道:“哪里的話,這都是牡丹姑娘自己有本事罷了。”
牡丹也沉默的坐在那里對著蕭王的位置點頭示意。
趙凱看向程景郁等人問道:“不知道貴客覺得如何啊?這個曲子你們是否滿意?”
盧清歡笑著贊嘆:“確實不錯,這位姑娘配得上國手一詞,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琵琶絕技,卻只能在這種地方施展。”
牡丹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夫人不必為了牡丹覺得惋惜,牡丹自從呀雙目失明之后就一直都是在這個地方討生活了,如今早就習慣了。”
“你這眼睛難道不是天生如此的麼?”
“并非如此,牡丹原本眼睛也是好的,只是十幾年前的時候一不小心弄瞎了,當時還年,所以就一直如此了,現在早就習慣了。”
盧清歡嘆了一口氣,實在是可惜了,這麼好好的一個人,眼睛卻不知道怎麼的瞎了。
程景郁忽然低了自己的聲音問道:“那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麼瞎的?”
盧清歡不解的看著他,怎麼忽然之間這麼嚴肅問人家子這麼問題?
程景郁可不是那種專門挑人家傷口撒鹽的人。
牡丹仔細的尋思了一下說道:“時間實在是有點久,牡丹也記不清大概的況了,就是記得小的時候被人家在眼睛上撒下了什麼東西,才變了這副樣子。”
趙凱故意挑了挑對著程景郁打趣說道:“原來睿王殿下也是知道憐香惜玉的啊,這位姑娘的眼睛瞎了確實有點可惜,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帶進皇宮當妃子,那也是不為過的。”
牡丹搖頭笑著說道:“這位大人客氣了,牡丹何德何能呢?宮如此莊嚴的事,想來牡丹是不配的了。”
盧清歡看著此人對答如流,不僅如此,手中抱著琵琶的姿勢也是一直保持得很好,規矩上面也都很懂。
難道……
盧清歡想了想,不敢斷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蕭王做的一切應該都是有他的原因,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也是多了解到了這個人,做事晦,需要和程景郁自己挖掘。
不過自己不了解他,或許程景郁可以憑借兒時的記憶去猜測蕭王做這些事的意義。
但是自己的話就只能盲目的去猜想一些之鱗片角,完全幫不上他就是了。
趙凱接著拍手說道:“行了,曲子已經聽完了,就欣賞歌舞了,麻煩這位牡丹姑娘下去的時候告訴他們一聲,可以讓舞姬上來演奏了。”
只是此刻的程景郁和盧清歡本已經無心去欣賞什麼歌舞了。
兩個人現在都是各有心思。
蕭王看著他們一直在沉思忍不住提醒了一下說道:“二位這是覺得歌舞無趣不?我見你們二位好像對待今日的歌舞平平常常,倒是沒有剛才聽琵琶的時候那麼欣喜了。”
盧清歡搖搖頭說道:“蕭王殿下有所不知,我對歌舞曲子是一竅不懂,剛才的曲子聽聽也就罷了,這歌舞實在是看不出什麼。”
“原來如此,那睿王殿下覺得呢?這些舞姬跳的如何?不會是因為王妃在這所以不自在吧?”
程景郁連忙改口說道:“并非如此,歌舞本王也是見過不的,今日歌舞雖然艷卻不夠驚奇。”
蕭王想了想,輕聲說道:“睿王殿下不懂,這歌舞晚上看才是最好的,子腰纖細,艷人,這曲子也是一樣,白天聽沒有晚上聽悅耳,這或許是人的心里作用,也或許事實如此,趙大人,您說是不是?”
這些話蕭王故意讓趙凱聽見,打消他的戒心。
趙凱如今盯著舞姬也本沒有想那麼多,點點頭就答應了下來:“對對對,沒錯,就是如此,蕭王殿下言之有理。”
盧清歡掩面一笑,此人可真是一個草包,那蕭誠然派這麼一個人過來監視,還真是大錯特錯。
歌舞欣賞完了之后趙凱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但是這個地方的規矩就是如此,舞曲全都欣賞完畢,客人也就可以離開了。
趙凱走出來的時候還總是流連忘返:“實在是可惜了,要是可以把這些子全都帶府中養起來了的話,那應該是何等的一種姿。”
天天欣賞歌舞,那豈不是過的和皇上一般了?
盧清歡和程景郁回到客棧之后便沒有出去過,兩個人早早的就休息了,趙凱也沒有想那麼多,今日看著人家跳舞自己心里,便找了一個借口去青樓走了一圈。
夜半三更天之后,程景郁緩緩起,看著床上睡的盧清歡他剛要離開,就被盧清歡一把抓住手腕。
再回頭的時候發現已經瞪著兩個眼睛看著他了。
盧清歡小聲質問道:“這大半夜的,你要做什麼去?”
程景郁解釋了一下今日蕭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天不易欣賞歌舞和曲子,晚上回更好,那意思就是讓他晚上去找那彈琵琶的子,問個緣由出來。
盧清歡不解的問道:“為何要問緣由?”
程景郁嘆息說道:“那子今日彈的曲子,與當年我母妃所經常彈奏的曲子,一模一樣,而且那子的行為,不像是自就賣藝的人,實在是有些太一板一眼,我懷疑……”
“你懷疑此人之前是在皇宮里面學過規矩的,對不對?”盧清歡直接替他接過來話問道。
程景郁點點頭:“原來你也有這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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