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知道余琬兮如此努力的在街上閑逛,就是為了離開這里,琉兒怕是也不會愿意陪著出來,畢竟們相依為命,一直都是很要好的,琉兒也特別在意余琬兮,怎舍得離開。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沒找到什麼目標,只能先回去了。
鄧卓沨方才接到消息,太子那邊最近一群護衛神神的,每次都是夜里出門,白天回來,有時候甚至好幾天都不回來一次,像是有什麼行。
他讓人繼續盯著他們,一旦有消息立刻回報。
因為紅珊瑚被人走之事,很快便傳遍大街小巷,很多人都想看一看那紅珊瑚究竟有多漂亮。
鄧子珩不知是誰放出的消息,氣的不行,讓人去查,本來紅珊瑚就是個燙手山芋,還被那麼多人惦記,他覺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了頭,“先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將紅珊瑚拿去丟了吧。”
他想著既然那麼多人惦記,直接丟了,誰撿到便抓誰去差,這豈不是更好。
只是他沒想到,鄧卓沨竟然帶著一群人沖進太子府。
鄧子珩得知連忙帶著人趕了過來。
“鄢王你這是何意?”他指著鄧卓沨怒道。
看著一群護衛打扮的人進了太子府,鄧子珩如何能忍。
鄧卓沨勾起薄涼的角,棱角分明的面容,俊朗似雕刻般的五,將他顯得更加邪魅,“本王聽說皇兄府里進了賊,竟然了本王的紅珊瑚。”
鄧子珩雙眼瞪圓,的攥手指,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胡說,本宮府里的人怎可能你府上的紅珊瑚,鄢王,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你才被父皇責罰的事難道忘記了?”鄧子珩好心提醒他道。
鄧卓沨淺淺一笑,不以為意,“本王有確切的證據,不然又怎敢來呢,太子皇兄可莫要因為一個下人,而做了錯事,畢竟紅珊瑚可是父皇賜之,非同小可。”
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一下,看來鄢王勢必要闖太子府,今日說不定有一場仗要打,鄢王可是戰神,誰能打的過他?
想到這,那些侍衛心里一陣懼怕,就怕太子讓他們上。
誰知太子竟然改變了主意道:“你說你有證據表明那兇手就在本宮府上?”
鄧卓沨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本王之前一直派人在外調查那盜之人藏匿之,沒想到竟然是跑進太子府,本王知道這件事肯定跟皇兄沒有關系,只要皇兄讓本王的人進去搜查,等本王抓到兇手,一定會稟告父皇,這件事有皇兄一半的功勞。”
他說的一本正經,好像真那麼回事。
所有人都看呆了,鄢王莫不是傻子?
鄧子珩眉頭一挑,“若盜之人不在本宮府上,你派了這麼多人上本宮的太子府搜查,本宮以后如何做人?”
鄧卓沨沉默了片刻,笑道:“太子皇兄未免也太張了,這件事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再說兇手潛你太子府,對太子皇兄也不好,要是他突然對你手那皇兄豈不是命堪憂,本王如此也是在替皇兄解決麻煩。”
他很聰明的繞開那個話題,表明自己一心是為太子著想的,要是太子不找出兇手怕是命堪憂。
明眼人自然知道鄢王不會這般好心,畢竟他們兄弟二人本來就一直不和,鄢王此次怕是就為了讓太子難堪。
不過這些話他們也是不敢說的,畢竟鄢王曾經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即便現在不打仗了,但他魔頭的份更加可怖,誰也惹不起,這要是惹怒了鄢王,他要是突然暴怒,他們所有人都的死。
鄧子珩站在那遲遲不回應,似乎在想如何應對,他的氣場也是不弱的,雖然不及鄧卓沨,但為太子他那不可一世的態度就足夠讓人敬畏。
半響,鄧子珩才道:“行吧,那你便讓人去搜吧,不過若是沒搜出什麼來,本宮一定會到父皇面前參你一本。”
太子這是表明了要告狀的,看他勝券在握的樣子,鄧卓沨勾起角,并沒有任何一擔心,他自信的樣子讓鄧子珩臉不沉了幾分。
似乎有種不詳的預。
他已經事先讓人將紅珊瑚帶出去理了,現在紅珊瑚已經不在太子府,任他們如何搜都不可能搜到。
鄧子珩有這個自信,不過看到鄧卓沨那般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又有些心虛。
隨后看了眼邊的護衛,那護衛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鄧子珩這才松了口氣。
鄧卓沨的人開始全面在太子府搜查,這件事亦是傳了出去,很多人等在太子府門口,就為了親眼目睹作案之人是不是真的進了太子府。
他們甚至懷疑紅珊瑚就是太子派人去的,畢竟他在朝堂之上當著眾人的面職責鄢王,害的鄢王被罰。
太子本來名聲就不如鄢王,這下讓更多百姓對他印象不好,太子小心眼就算了,竟然還設計還鄢王,實在是太可惡了。
就在百姓們熱議的時候,太子府里出來幾位侍衛,將他們全部都轟走。
太子一向注重名聲,他自然不想聽到百姓們議論他不好之事,便派人買通幾個人,將此事往好的方向傳。
甚至制造鄢王嫉妒太子故意派人到太子府搗的傳聞。
一下子兩勢力兩種傳聞在坊間打架一般瘋傳。
半個時辰過去了,那些護衛也將太子府搜了個遍,并沒有找到所謂的紅珊瑚。
鄧子珩見此,不笑道:“鄢王,你派人到本宮的太子府搗一事,本宮會原原本本的告訴父皇,讓他老人家定奪,當然你鄢王手中的下人打爛我太子府的寶貝不,管家,幫本宮查查一共打爛了多寶貝?”
他一臉得意的看向不遠的管家,等待回復。
管家拿出一個賬本,緩緩的走到他們跟前,笑瞇瞇的道:“回稟太子,一共二十件古董花瓶,十件字畫,還有一些桌椅,算下來八萬七千三百二十兩白銀。”
每一件品他都寫的清清楚楚,鄧子珩看了眼,直接讓管家給鄧卓沨。
鄧卓沨看也沒看,擺了擺手道:“皇兄府上的寶貝還真多,沒想到幾個花瓶值這麼多兩銀子,本王的俸祿都沒有如此多,可買不起這些花瓶,不知皇兄有什麼生財之道告知本王的,本王也好效仿一二。”
誰都知道太子不擅做生意,名下的鋪子多數都是破產告終,最好的幾間鋪子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他的俸祿跟其他皇子們的差不多,能有如此厚的財力將府里擺滿名貴的花瓶,這點不得不讓人深思。
鄧卓沨明里暗里都在諷刺他賺錢的手段不干凈,即便有父皇賜的寶貝,也不足以讓他在府里擺滿這麼多名貴花瓶字畫什麼的。
想到這一層,鄧子珩頓時張起來,那些古董花瓶都是一些大臣們送的,父皇特別在乎行賄一事,倘若朝中有員敢私下私相授,皆是要到懲罰的,大到滿門,小到坐一輩子的牢。
沒想到鄧卓沨竟然一下子就給了他致命一擊,他努了努,沉聲道:“這些也不是什麼名貴之,這些年本宮也做了不好事,父皇賞賜的幾件玩罷了,不值一提,銀子的事咱們一會兒再說,先說鄢王帶這麼多人跑到我太子府來鬧事,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就這麼算了,本宮會如實跟父皇稟報。”
見他急于轉移話題,鄧卓沨心中冷笑,他就喜歡看太子如此慌張的樣子,“如實稟報甚好。”
話音剛落,幾個人從不遠的石橋上走了過來,這幾個人是鄧卓沨另外派出的人,他們一直潛在附近,就等著此人帶著紅珊瑚出來,來個甕中捉鱉。
鄧子珩一眼便認出此人就是他派出去扔紅珊瑚之人,他猛地瞪大雙眼,測測的看著那人,整個人都懵了。
他是如何也沒想到鄧卓沨竟然留了一手,方才那些不過就是裝裝樣子,讓自己開心一把,沒想到他竟是如此狡詐。
鄧子珩算是徹底輸了,那人被押著走到他們跟前,紅珊瑚就包在他后的包袱里。
護衛們一腳將他踹到,畢恭畢敬的道:“王爺此人就是走紅珊瑚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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