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婉兮在祠堂里,繼續自言自語,“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了你的兒。自從顧媽告訴你的死因之后,我就莫名覺得心很痛,覺得自己就是你的兒。
聽說外祖父和舅舅,寧愿自己過苦日子,也要把雜貨鋪的銀錢,留給我們兄妹。我就打心底覺得,外祖父他們,就是我的親人。我在現代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沒過親人的疼。
這麼多年,我是被外祖父的人,護著養大的。娘放心,我定不會辜負這份養育之恩。
娘,我剛來的時候,沒有半點歸屬。我就想著,用替嫁這事離開鄒府,再借助王府,離開京城。等我離開京城,就可以自由自在過日子。
可是時間長了,我想起兄長的呵護,想起顧媽他們這些年的委屈,又得知外祖父他們的付出,我越來越有了責任和牽掛,覺得自己真的有家了。
娘,這些都是你賜給我的,我打從心底激你。我沒有孝敬你的機會,但娘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一定會護著他們的。
娘,我原本以為,自己嫁去王府,不管王爺是否活著,我都會離開。一開始的時候,我當自己是王府的臨時工,隨時準備離職走人。可是前些日子,王爺和我攤牌,想要我留在王府。
宮里的皇上,更是打心里覺得,我就是他家兒媳婦。我把湪城贏了過來,他讓我當城主,說城主可以世襲罔替。皇上就是想著,兒子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給孫子一座城,也是應該的。
娘,王爺其實還不錯的,他年輕帥氣,關鍵時候會罩著我,讓我很有安全。
可是我還是害怕,這里的男人,只要有權有勢的,都會三妻四妾。就算王爺他不近,萬一皇上下旨,給他賜兩個側妃,我一個外來人口,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娘,在我們那里,男人和牙刷不能共用,這是鐵律。
你說,我好歹也是一霸王花,如果在古代,混與人共侍一夫,那多丟人?我想了想,先茍著吧,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王爺確實表現不錯,就把他睡了,總不能便宜了別人。
要是他被我睡了,還想花心,或者頂不住皇上的力,要娶別人,我就把他打服了,讓他把別的人退掉。要是我制服不了他,我給親人們安排好退路,就假死。
這樣一來,也算求仁得仁了。娘,你在天有靈,一定要護著我,別讓我在這里混得太慘。”
鄒婉兮念叨了一通,把自己的心里話都說了,覺得輕松了不。恭恭敬敬給鄒夫人的牌位,磕了三個響頭,才慢騰騰走了出去。
鄒婉兮回到自己的院子,發現趙逸靠在床上,手里拿著幾張紙,正看得津津有味。鄒婉兮湊了過去,好奇地問道:“王爺,你在看什麼?”
趙逸似笑非笑,對鄒婉兮說道:“妃,本王總算知道,為何你的畫技不錯了。”
鄒婉兮看清上面的容,覺得頗為尷尬,“王爺,那些是我隨手胡畫的,我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你竟然還把這些畫找了出來?
由此可見,秦氏那人多不盡心,派人整理了我的房間,居然沒發現這個?王爺,這些畫,你看完就撕了吧,讓人知道了,會說我不孝的。”
原來,趙逸手里拿的,是鄒婉兮剛穿來那兩天,知道鄒良是個渣爹,隨手畫的泄憤之作。以漫畫的形式,把鄒良烹煎炒炸,刀槍棒各種,之后把紙張一團,隨手扔了。
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居然被趙逸找了出來。
其實,這些畫是趙逸的人,發現鄒婉兮替嫁之后,從房中找出來的。那人也認為鄒婉兮是在泄憤,就沒傳回王府。如今趙逸來了鄒府,那人想了想,就把這些畫給了他。
趙逸把畫折疊整齊,往懷里一揣,對鄒婉兮說道:“妃這畫風甚是有趣,本王想要觀學習,順便圖個樂子。妃放心,這些畫絕不會外傳,本王會妥善放置的。”
鄒婉兮見了,也破罐子破摔,“如果這些畫,被王爺泄出去了,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認的。”
趙逸笑嘻嘻說道:“妃,本王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讓你挨打呢?”
鄒婉兮自從在祠堂,抱著娘的牌位,念叨了一通后,徹底轉變心態,想著王爺要表現不錯,就把他睡了。現在趙逸又,不服輸的子也上來了。
鄒婉兮上前一步,出小手,勾著趙逸的下,對他說道:“王爺小真甜,乖,姐姐疼你。”話說完,一低頭,對著趙逸的親了一口。
趙逸這些日子,鄒婉兮都習慣了,沒想到突然改了子,反了自己一把。他捂著,一下就傻了。
鄒婉兮見趙逸那一臉癡呆樣,心里暗自樂呵,“小樣兒,前些日子,姐姐不跟你計較,你還以為自己能的。姐真要開足馬力,看誰得過誰!”
趙逸回過神來,沖鄒婉兮勾了勾手指,“妃,你過來。”
鄒婉兮雙手抱,對趙逸挑釁一笑,“王爺,你有何貴干啊?”
趙逸坐起來,想要下床,他突然捂住口,一臉痛苦的樣子。鄒婉兮嚇了一跳,三步并著兩步走了過去,“王爺,你哪里不舒服?讓我看看。”
趙逸苦著臉,用手指了指口,一臉難的樣子。
鄒婉兮連忙開他的服,“你心臟沒問題吧?有沒有悶或痛?你放輕松,慢慢躺在床上,沒事的。”
趙逸突然翻而起,將鄒婉兮一把抱住,“妃口中說著心疼本王,剛才的誠意明顯不足,讓本王心里甚是難。現在時機正好,本王且一下,看看妃,究竟有多心疼本王?”
趙逸一低頭,沖鄒婉兮親了下去。
這一下,到鄒婉兮懵了,薄微張,趙逸乘虛而,與好一番糾纏。
良久,趙逸抬起頭來,一雙眸子亮得驚人,“妃確實有誠意,本王到你的疼了。”
鄒婉兮漲紅著臉,覺得自己想死一死,“姐一個整日打鷹的,沒想到被鷹啄了。王爺如此拙劣的表演,居然騙過了自己!難道是他長得太,姐對他太過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