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笙知道小皇帝暫時想要過尋常人的生活不容易,畢竟是皇帝,突然之間悄無聲息的失蹤,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說的是以后。
以后的時候,可以讓他去過尋常人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樣擔驚怕。
“他從小被強行的送到了大夏國皇宮,坐在皇位上,一直都被人控制著,沒什麼野心,臣妾說的是以后,在沒有人關注的時候,讓他改名換姓,做一個尋常人,可以嗎?”
南宮皓知道他的皇后是什麼意思,只是為帝王,會有很多的不得已,會有太多難以抉擇的時候。
“安平放心,這些都是以后的事,誰也不能保證以后發生什麼,我們應該過好當下,而不是思考以后。”
南宮皓這話總是有些不安心,穆云笙只能點了點頭,至于以后的事,確實,誰也沒有辦法保證,
想要解救小皇帝的人,就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
第二天,漫無目的的走在這皇宮之中,云長樂手底下的人,偽裝了宮太監跟著。
甚至是跟一個普通的宮隨隨便便說了一句話,結果那個宮就直接被帶走了。
白琉璃看在眼里,也知道這是要做場戲。
“你這戲臺子都已經搭好了,是想讓我怎麼配合你?”
論起手段,云長樂雖說謀略過人,但絕對不會是穆云笙的對手。
“自然是為我打抱不平,一個堂堂的皇后,竟然被欺負了,說出去誰信?”
白琉璃點了點頭,抱著靈犀看了看天空,風雨來風又滿,要變天了。
穆云笙找到那名宮的時候,那名宮已經在偏殿被打了一個半死,渾淋淋的,云長樂的人甚至還在行刑。
“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還不趕出去,難不,你們也不想活了?”
穆云笙跟白琉璃是提前把孩子派人送了回去。
二人穿著并沒有那麼華麗,云長樂手底下的人,并不知道他們二人的份。
“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要讓我們也不活了,你的本事很大嘛?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白琉璃看著那趾高氣昂的人,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想的。
在這大夏國的皇宮,竟然也可以橫行無忌,看樣子平日跟在云長樂的邊,也是沒欺負人。
“這人一定是細,把他們兩個給抓起來給云大人,我倒是要看看,是我手里的鞭子,還是你們的?”
那人說完之后,跟著就吩咐手底下的人,將他們二人抓起來。
穆云笙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
有些人無知,有些人犯蠢,有些人手底下,竟然還想對自己手。
白琉璃的武功,絕不是這幾個人能對付得了的。
幾招過后,這群人都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帶頭的,甚至還不服氣。
“我看你們兩個真是不想活了,給我就地格殺勿論,出了事我負責,我們后面有云大人撐著,誰都不用怕。”
帶頭的人下了死命令,手底下的人一個個拿著刀劍,將他們二人包圍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南宮皓跟云長樂,已經在往這邊走。
穆云笙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跟這群人對打的時候,角勾勒出一微笑。
“你們的云大人有多厲害,本宮活這麼大,竟然頭一次聽說,你們的云大人,竟然可以要本宮的命。”
這話說完,接著故意傷在了一個帶劍的侍衛手里。
鮮順著胳膊流了一地。
南宮皓跟云長樂趕到這里,就看到了有人傷了皇后娘娘。
云長樂是真沒想到,這位皇后娘娘做事如此果決。
算計著他手底下的人傷了自己,看樣子,這位皇后娘娘一定還有大作。
只是云長樂能看得出來,可憐了他們家皇帝看不出來。
“放肆,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竟然還敢在這皇宮里傷了皇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云長樂,你的人仗著你的狗膽,竟然敢對皇后無禮,這就是你平日的教導嗎?”
南宮皓趕一個箭步走過去,把自己的皇后扶起來,結果卻被無的推開了。
穆云笙是想點小傷,沒有想到,劍上竟然有毒。
“你手底下的人可真是夠卑鄙的,在劍上抹了可以讓人疼痛放大百倍的藥,這是用于刑訊供嗎?不如,云長樂,你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供一下本宮如何?”
南宮皓哪里知道云長樂竟然能這樣做?
他甚至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皇后竟然會傷在云長樂的手里。
“皇后娘娘這話可是折煞臣了,臣哪有那個膽子敢對皇后娘娘下手,只是皇后娘娘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穆云笙掙扎著站起搖搖晃的來到了云長樂的面前。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供?還敢質問?
“看來這天下真的是要易主了,本宮去哪里,還得告知你一聲,陛下,你倒不如廢了本宮,讓他陪你邊得了。”
穆云笙用手捂著傷的胳膊,鮮流了出來,看上去格外猙獰。
目冰冷,帶著無盡的失。
白琉璃一直都在盯著穆云笙傷的胳膊。
他只是沒有想到,區區那麼一個侍衛,三腳貓的功夫,竟然真的能傷了。
“這就是陛下的信任?一個為你生了兩個孩子的人,在你面前了傷,竟然還要被你手底下的人詢問,看樣子,我們是不是也得在你手底下的刑罰走一圈,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事已經到了僵局,不可避免,云長樂知道,這是皇后下的套,而他已經進來了。
“皇后娘娘恕罪,是臣管教不嚴,讓手底下的人失了分寸。”
隨著云長樂跪在地上認錯,云長樂手底下之前那名囂張的侍衛,也跟著一起跪在了地上。
“奴才有眼無珠,不知道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恕罪,饒了奴才這一次,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穆云笙一向是個有仇必報的有仇,當場就報了,絕不會等。
拔出南宮皓手里的寶劍,一劍穿心,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樣,你才不會再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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