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勛嘆了口氣,“朗哥,你已經條件很好了,你看我不是連車都沒買呢嗎?”
秦朗紅著眼眶看了他一眼,“可是你也沒朋友啊,沒談能存錢,我他媽自從談之后每個月都是月族。”
想到什麼他看了一眼一旁沒有說話的陸川。
陸川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不止秦朗這麼認為,是整個江寧公安局都這麼認為的,此時他什麼也沒干就坐在那里安靜的喝可樂,不遠的幾個人都頻繁的看向他。
秦朗更酸了,“還是陸川命好,生來就命好。”
這話聽著就不對勁了,這種語氣這種況下。
白皓勛忍不住皺了一下眉,剛想說什麼,陸川開口了,“你喝多了,不過你倒是說的沒錯,我確實命好。”
他直視秦朗醉意朦朧的雙眼,“所以你現在抱怨也改變不了什麼,還不如想想你該怎麼做。”
秦朗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希你永遠可以這麼冷靜,不過你有錢確實不會有這種煩惱。”
陸川臉上沒什麼表,把手里的可樂放到了桌面上,“如果你今天我來純屬是因為自己心不好想要嘲諷一下我,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沒有這種特殊的好喜歡坐在這被人嘲諷。”
“川哥,朗哥,”白皓勛無奈的喊了一句,然后手拉了一下秦朗,看向陸川說,“喝醉了,心不好。”
陸川跟他對視了一會,終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秦朗像是回過神,了臉,低聲說,“川,你就當我剛剛說的話是個屁,放了吧。我就是...”
他苦笑了一下,“就是心里難的,這麼多年,說沒就沒了。”
陸川沒說什麼,只是重新拿起可樂瓶子跟他的酒杯了一下。
一旁的白皓勛松了口氣。隨即想到這是陸川啊,也不是隨便生氣的人。
陸川確實沒生氣,只是想把秦朗弄回去,喝點免得發酒瘋。
秦朗說的也沒錯,他出生其實就是很多人的終點了,這沒什麼好否認的。
陸川不覺得有人能拿這個攻擊他,只是他有些厭煩這里的環境了。
特別是那幾個一直用眼神打量他的人。
只是此時那幾個人已經站到了他們面前,說來也巧,不多不,剛好三個。
中間的生長得最好看,看向陸川的目帶著不加掩飾的興趣,“帥哥,可以坐下來跟你們一起喝一杯嗎?”
白皓勛臉上沒什麼表,基本每次跟陸川出來都會遇到的戲碼他已經麻木了。
甚至忍不住想以后跟陸川站一起說不定他就有單了。
陸川喝了一口自己的可樂也沒什麼反應。
秦朗本來就喝得差不多了,聞言抬頭看了過去,然后笑了一下,指了指陸川,“有主。”
指了指白皓勛,“你們三都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最后指了指自己,“剛失,沒興趣,姑娘散了吧。”
那三個生的臉變得有些難看。
左邊那個生扯了扯角,“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沒有卡座了想拼個座,我們可以跟你們aa。”
說是這麼說,總不能的到時真們給錢吧。
陸川笑了一下,幾個生的眼睛都亮了,以為有戲。
結果他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秦朗,“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們扔這里了。”
白皓勛也站了起來,“我走,你把老秦扔這里吧。”
秦朗哎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帶上我帶上我。”
陸川有些嫌棄的手扶了他一把,那幾個生沒想到他們直接就要走了。
中間那個漂亮的生咬了咬,還是不甘心的看向陸川,“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
陸川直接搖了搖頭,“不方便,我朋友吃醋。”
說完就扯著走路搖搖晃晃的秦朗走了。
而此時他那“吃醋”的朋友正在家里剛剛寫完作業去洗了個澡。
從浴室出來的林暮暮了個懶腰,了自己噠噠的頭發,最后嘆了口氣去找風筒了。
目在掃過那個之前從客廳搬進來的白板的時候怔愣了一下。
最后還是走到了白板面前,上面寫的幾個地址,是姐姐當年給寄過明信片的地址。
林暮暮的目停在中間的那張照片上,那是一個跟有五六分相像的孩,只是孩看上去很溫,面對鏡頭的時候臉上的表也是和的,只有那雙跟林暮暮基本一樣的眼睛閃著耀眼的芒。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孩。
林暮暮手了那張照片,“姐姐。”
把目停在最后的一個地址上,上面寫的是西藏,原本計劃是這個寒假就去的。
這已經是尋找姐姐的第三年了。
這些年趁著假期去了不地方,始終沒有找到姐姐的影。
林暮暮嘆了口氣,“你到底在哪呢。”
姐姐是在林暮暮大一的時候忽然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結婚了,對象是西藏的。
這讓家里人都震驚了,要知道林朝朝一直是個很乖巧聽話的孩子,唯一叛逆的是不聽家里的話高考的時候報了新聞系。
為此爸爸還發了很大的脾氣。
但是知道嫁人的時候爸爸直接就炸了,當天晚上就派人去要把抓回來。
但是最后去的人無功而返,“小姐不愿意回來,的丈夫在那邊有點勢力,畢竟跟那邊關系太敏,我們不敢輕舉妄。”
這事連爺爺都驚了,他給林朝朝打了個電話,問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有爺爺在什麼都不怕。
但是林朝朝卻說找到了。
之后爸爸一氣之下就真的不管了。
林暮暮知道爺爺和媽媽都私下找人去找過林朝朝,可是不愿意回來。
后來家里人也就放棄了。
只是林暮暮,在姐姐慢慢的給家里打電話只寄明信片的時候就知道不對。
這不是林朝朝會做的事。
于是林暮暮去找爸爸,找爺爺,還為了這事跟爸爸大吵了一架。
“不愿意回來你懂嗎?自己選的路,自己就算爬著也要爬完,不是相信嗎?看看能給帶來什麼?”爸爸的話帶著冷漠和氣憤。
林暮暮閉上了眼,不相信姐姐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