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陶嘉欣的調查,這個管鵬程不但是一個窮困潦倒的人,還欠了一屁的賭債。
他的確是出國了,但是一事無,還染上了賭癮。
現在回國,也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至于管鵬程送給江家人的那些東西,全都是假的。
江家人傻乎乎的,還信以為真,實則都被蒙在了鼓里。
可陶嘉欣也納悶了,一個消失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就突然回來了,他這是要干什麼?
江家也不是那種有錢人,管鵬程不會把算盤打到了他們上吧?
陶嘉欣想不通,但是知道,事絕對沒那麼簡單,還在進一步觀察中。
而現在,只希許濤的病趕好起來。
“有人嘛?”
忽然間,就在陶嘉欣準備讓許濤休息的時候,病房外面傳來一陣怪氣的聲音。
陶嘉欣聽得出來,這是吳秀艷。
微微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許濤,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許濤現在失憶中,所以本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就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陶嘉欣出來,用著審視的目看了看吳秀艷,角不微微上揚。
心說你們江家這群傻子,連東西的真假都分不清,還以為自己有了靠山。
好,你們既然不知道,那我也不說,我就想看看你們會被坑什麼樣。
“小狐貍,你得意什麼?你以為陶家我們得罪不起?呵呵,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可跟之前不一樣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哭的那一天!”
吳秀艷現在有了管鵬程撐腰,說起話來也有底氣了,之前看見陶嘉欣都不敢大氣。
現在,更是把之前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
陶嘉欣臉上依舊帶著譏諷地笑,還是什麼都沒說。
見此,吳秀艷就不耐煩的說道:“笑什麼笑,有你哭的時候!許濤這個小王八蛋怎麼樣了,是不是醒了,你讓他給我出來!”
說著,吳秀艷就要沖進去,因為陶嘉欣不回答,還擋在病房門口。
陶家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別看吳秀艷是流之輩,一樣不客氣。
兩人像是兩座小山,死死的擋在陶嘉欣面前,只是沒有出手而已。
吳秀艷不甘心,東張西的朝著病房里看去,還跳起來喊道:“姓許的,你要是沒死就出來,我們家夢夢可不能跟著你耗著,我們可耗不起!你要是個男人,就趕跟夢夢離婚,別耽誤我們!”
“怎麼,你死了?為什麼不吭聲?趕給我出來!出來!!!”
一時間,走廊里吵的不行,這個吳秀艷就跟一只抓狂的母一樣,瘋了一樣。
之前沒有管鵬程,可沒這樣,現在倒好,肆無忌憚了。
病房里的許濤,其實早就聽見了,這麼大的聲音,耳都快震穿了。
可他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還沒進許濤這個角,所以全當沒聽見。
門口的陶嘉欣,可忍不了了,這吳秀艷滿噴糞,說話毫無人,有點欠打。
念在年事已高,陶嘉欣警告一句:“你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我看你土埋半截了,所以才沒跟你一般見識,你要繼續這樣,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吳秀艷很生氣,尤其是那句土埋半截。
雖然這是實話,可是從陶嘉欣里說出來,就很難聽。
“你才土埋半截,你全家都土埋半……”
吳秀艷繼續破口大罵,但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陶嘉欣一臉怒火,然后就沖著兩個保鏢比劃了一下。
兩個保鏢當即明白,一人左邊一人右邊,將吳秀艷架了起來起來,然后就拖到了樓梯口,還真給扔了下去。
吳秀艷狼狽不堪,跟個雪球一樣,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
整個過程很快,以至于吳秀艷都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天旋地轉,渾疼的要死。
等到停止了滾,這才緩緩站起來。
而此時的,已經頭發凌,腳上的鞋子也摔飛了出去,角也因為磕出了一跡。
“你、你們給我等著!等著!!!”
吳秀艷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指著兩個保鏢喊道,然后就轉走了。
兩個保鏢不哈哈大笑起來,剛才吳秀艷邊滾邊慘的樣子,還真是稽。
再看看現在的樣子,真的解氣。
“你們干什麼呢,剛才怎麼了?”
忽然間,兩人后傳來一個很磁的聲音。
這正是許濤的主治醫師。
“沒什麼。”
這個時候陶嘉欣走了過來,看著醫生說道。
醫生來,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專家小組做好了下次手的預案,來找陶嘉欣商討的,正好路過。
到陶國華的施,院長不敢懈怠,所以一直在給專家小組力。
在這種況下,他們只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最終,大家制定了一套方案,目前來說,是最有效最安全的。
對于這些醫學事宜,陶嘉欣不懂,只想許濤沒事。
“我不管這些,我只要人沒事,這一點你們能不能做到?”
陶嘉欣依舊霸氣側,誰讓是陶國華的掌上明珠呢。
可對于這件事,主治醫師也不敢保證,因為開顱手本就存在很大的風險,而且許濤現在的況很復雜。
換句話說,想要許濤沒事,最好不再進行手,這樣雖然不能恢復記憶,但起碼人是沒事的。
可陶嘉欣覺得,這樣好是好,但是對許濤太不公平了。
所以,最終確定手時間明天一早,大約需要四到六個小時。
陶嘉欣把這件事跟陶國華說了,陶國華那邊也準備好了,明天會親自來跟院長接洽。
傍晚時分,陶嘉欣坐在許濤病床邊上,看著睡的他,心中不免擔憂。
如果一切順利還好說,可要是不順利……
陶嘉欣不敢再想下去了,不深吸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放在床頭柜的手機也忽然響起。
拿起電話看了看,竟然是調查管鵬程那邊人打來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消息了,陶嘉欣很想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回來干什麼的。
他是要禍害江家的,還是要從許濤邊搶走江夢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