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一個看起來很兇的禿子,擋在了許濤面前,橫眉豎眼的。
他戴著一條大金鏈子,手臂上有紋,很囂張。
而這個人說完,后的幾個人也聚集了過來。
剛才只是不到兩米的距離,可現在幾乎面對面了。
許濤想走,本不可能。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許濤也懵,雖然大概猜了出來,但也不敢確定。
今天來庫房這里,就是擔心被人了手腳,因為公司都被舉報了。
要是庫房這邊再出了問題,那就徹底玩完。
這些人,顯然是來搞事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還是嚇唬人。
“我誰你不用管,但是你貨有問題,我們就要問問你!你兜售假貨,這就是犯罪,我們不但要舉報你,還要告你!”
禿子跟打了似的,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歪著腦袋看向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些人都是害者,他們跟你公司簽了合同,收到的全是假貨,我雖然不是其中之一,但我有義務這樣做,畢竟懲除惡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這死禿子,說的跟真的一樣,許濤都差點信了。
可是抬眼一看,這些人就沒一個合作商,他們這分明是誹謗!
“我警告你,別以為我自己好欺負,這里是有監控的,你們要是給我換了貨,我一查監控就知道,或者是報警!”
許濤也不害怕,自己都這樣了,害怕也沒用。
而且他賣的什麼貨,心里很清楚。
干一行這麼多年,從來沒這樣過,給別人干時就是這樣,自己更是如此。
所以,許濤很有這個底氣。
那禿子似乎也看了出來,眼中閃過一心虛,但很快就整理好緒,拉著許濤往庫房里走,邊走邊說:“怎麼就你能說,別人不會說話是怎麼滴?我警告你,你睜開狗眼好好看看,這里是不是真貨!”
進來庫房,許濤傻眼了。
之前清點過,大概什麼貨都有多,心中有一個大概,而貨擺放的位置,也記憶猶新。
但現在,卻本不是這樣。
倉庫里作一團,好像是剛被洗劫過一樣,看起來哄哄的,這絕對是被人換了。
“你特麼松開我,你算老幾?”
許濤很生氣,一看那死禿驢更是氣不打一來,甩了一下膀子,直接掙開。
禿子也沒繼續拽,估計是看不好惹,但是那張一直沒閑著:“我算不算老幾的,貨也都是假的,這一點你不能否認!”
“你售賣假貨,還理直氣壯,更是要手打人,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說著,禿子就拿出電話來,要報警。
許濤心里好笑,你不報我還要報呢,好啊,你打。
誰知道禿子只是裝模作樣,只是拿出手機,本沒打。
這把戲,許濤早就看穿了。
庫房了租金的,出了事這邊不能推,而且從大門口進來就有監控,每個庫房門口也都有。
現在只要查查監控,就能說明一切。
“我看你們是失算了,想暗算我,卻功課沒做好,不好意思,讓你們失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你們好好去跟警察叔叔解釋一下,你們是怎麼給我這些貨掉包的。對了,至于賠償問題,我好好想想。”
“這倉庫里的貨,差不多五千萬,你們按人頭來算,一人五百萬左右吧。窮鬼們,能拿出這些錢來嘛?”
許濤開始嘲諷起來,現在他什麼都不怕,監控不會作假。
可這些人也不含糊,更不害怕,一臉有恃無恐。
一群人跟著許濤,來到了倉庫的監控室。
可打開之后,卻全都傻了眼。
不知道什麼況,監控竟然沒了記錄。
從昨晚開始,一直到現在,記錄全都消失了。
許濤當即明白,這是有人算計自己,在天換日之前把監控給掐斷了。
看來這些人在倉庫也安排了人,這為了對付自己,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呵呵,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陷害我了?你們真的很稚!”
許濤還是很冷靜的,就算是庫房的監控沒了記錄,門口路邊上的也有。
這個屬于市政的,到時候一調就是了。
那些人可能也緩過神來,一看糊弄不過去,就要走。
可這里豈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都特麼給我站住,今天這件事說不清楚,誰也別想離開!”
許濤雖然一個人,但已經做好了任何準備,何況這天化日的,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為首的禿子,現在一個屁都沒有了,站在那里有點尷尬。
后的那些人,明顯在看他的指示行。
現在禿子沒了話,他們自然不知道怎麼辦。
許濤也沒客氣,拿出手機報了警,這件事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而庫房里的貨,價值雖然沒有五千萬,但也超過了十五萬。
現在里面的假貨,分文不值,還要被焚毀,這筆損失自己不能承擔。
一眾人等,全都到了警局,開始做筆錄、錄口供。
這地方之前許濤可不來,但最近這段時間,好像了家常便飯。
出來后,他一陣唏噓,而這件事,應該就是呂斌等人想報復自己,進而使用的一些手段。
這些人還真是損啊,這樣的事都能干的出來。
許濤無語,了一口氣后,點了一煙。
眼看著就中午了,這一大早上的,早飯都沒吃,午飯更是不用說。
許濤腸轆轆,看了看旁邊的一家面館,一個人走了進去。
一碗牛拉面,吃完很滿足,整個人也好像被煥發了活力。
許濤沒走,繼續坐在那里,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
沈國偉這三人,現在也不知道躲在哪。
自己怎麼才能找到他們呢?
自從江夢夢那件事后,沈國偉就好像去了別的項目,現在在哪,他本不知道。
呂斌和沈家棟還在“維納斯之”,可兩人本不敢面。
思忖一番,許濤最終還是決定再去一次維納斯之。
但是這一次不能自己去,因為去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許濤給馮玉去了一個電話,并把自己的境說了一遍,希出援助之手。
當然,不到這一步,許濤也不想麻煩人家。
而馮玉,卻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痛快的不能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