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懷肅帶著柳南梔穿過半個寨子,進一扇小門,裏麵是幾間鐵鑄的牢房。
“你們對牢房的布置監控倒是很嚴。”柳南梔忍不住說道,語氣聽不出是誇讚還是戲謔。
“這裏可是土匪窩。”莫懷肅的語氣也聽不出是認真還是故意那麽一說。
不過柳南梔還是笑了一下。
“就是那兩個。”莫懷肅指著麵前的一間牢房,裏麵有兩個寨子裏的人正在對坐在椅子上的俘虜詢問問題。
柳南梔看了一下,是那兩個抬棺材的人,其中沒有查圖爾或者是老董。雖然有點失,不過還是走進去訊問了一番。
那兩個俘虜麵對番詢問,卻一個字都不肯說。
柳南梔徑直走上前,對山寨的小夥子說道:“把他們倆的服下來。”
“……?”那倆年輕小夥麵麵相覷,不知道柳南梔這個指令是什麽意思。
莫懷肅也出疑的神,不過還是向那倆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照柳南梔所說的去做。
柳南梔繞到那倆俘虜後,看著他們被下服,果然出了肩頭下方的月牙痕跡。
“果然……”
“什麽?你發現了什麽?”莫懷肅聽出柳南梔的話包含了某種深意,他一邊問一邊走到柳南梔邊,想從的角度看看究竟發現了什麽,而他看到的則是那兩枚月牙印記。他的瞳孔驀地放大,“月涼族?”
“準確來說,是月涼後裔的複/仇派。”柳南梔並不意外莫懷肅會知道月涼族,畢竟蕭家滿門都是因為月涼族而慘死,想到這一點,心裏甚至還到有點愧疚。
“你應該早就知道他們的份了吧?”莫懷肅篤定地說道,否則不會知道下他們的服找這個印記,也沒有那一句“果然”之說。
“他們的頭子查圖爾,我懷疑他跟複/仇派有關係,不過之前沒有證實,現在看到這兩枚印記,大概也能證實我的猜測了。”柳南梔省略掉了查圖爾和母親的關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查圖爾確定已經投靠了複/仇派,他又知道母親和自己的份,那麽現在恐怕整個複/仇派都知道是皇族後裔了。
不過想不通的是,如果查圖爾早就是複/仇派的人了,那他們這麽多年不是早就該找上門來了嗎?為何卻一直假裝不知道自己的份,也本沒有來抓?難道說,他們的目的本就不是抓到這個皇族後裔,來進行他們的擴張計劃?柳南梔腦子裏一片混。
“複/仇派的人,為什麽要抓你?”莫懷肅一下子抓住了關鍵問題。
“……或許是因為我是王妃,又是鎮國公府的小姐?”柳南梔試著用問句來敷衍這個問題。
“可你隻是個婦道人家,手裏也已經沒有兵權了,綁架你不如綁架你弟弟這個剛上任的鎮國公。”莫懷肅說道。
柳南梔瞥了他一眼,雖然長在山寨裏,不過這家夥對政治似乎也有了解,而且柳南烽繼任鎮國公沒多久,他已經得到消息了。柳南梔不揶揄了一句,“消息倒是靈通。”
“你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卻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看來是心裏有鬼。”莫懷肅毫不留地拆穿了柳南梔。
“……”柳南梔正要說什麽,忽然看見莫懷肅的表變了。他直勾勾地盯著,出一副見了鬼似的表。
“那是什麽?”他突然問道。
“嗯?”柳南梔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
這時莫懷肅好像又一次見到了鬼似的,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柳南梔的臉。柳南梔被他看得有點心底發,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捂住臉問:“你在看什麽?”
“你裏麵有什麽東西……在……”莫懷肅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
柳南梔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莫懷肅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雖然莫懷肅可能不太明白,但猜測應該是蠱蟲,這種況之前在柳南薰上見過,隻不過這一次在的蟲子,恐怕是“王”!
“你看錯了吧?”柳南梔想要掩飾。
莫懷肅卻神嚴肅地說道:“你有蠱蟲?!”
柳南梔猶豫了一下,“我有寒蠱,賈叔也知道,他沒有告訴過你們嗎?”
“他跟莫家寨的聯係沒有那麽深,更不會你的事。”莫懷肅說道。
柳南梔知道莫懷肅說的是真的,隻是心底有些埋怨娘和賈叔竟然毫沒有他們背地裏做了這麽多事。不過,同樣也知道他們是不能跟說這麽多,所以其實沒有理由怪他們。
“那你現在知道了。”柳南梔聳了聳肩。
莫懷肅冷冷地看著,“你還真是跟他一樣。”
“他?”柳南梔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莫懷肅說的是北慕辰。翻了個白眼,接著說道:“一樣冷、無……”
“一樣不知好歹,自以為是。”莫懷肅斜睨了柳南梔一眼。
“嘁。”柳南梔扭過頭,懶得理會莫懷肅,幹脆走到那兩名俘虜麵前繼續追問查圖爾和母親的下落。
那兩個人口風很,似乎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個字都不肯說。
柳南梔倒也不是很著急,淡淡地說道:“不肯說是吧?沒關係,之前我用在李鈺上的法子,最近正好想到個改良的法子。不知道用蟲子來代替藥,效果會不會更好?”像是自言自語,目瞥到那兩個人視死如歸的表。
“需要些什麽?”莫懷肅徑直問道。
柳南梔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倒是配合。不過這裏是山林,想要弄到毒蟲之類的東西可是一點都不難。讓莫懷肅去準備一隻香爐以及指定的香草。
莫懷肅雖然有些不解,甚至是有些質疑,不過他也想看看柳南梔能不能從這兩個俘虜口中問出些什麽來,於是還是按照柳南梔所說的去準備了一番。
柳南梔架起爐子,填上香料,雖然這種事隻做過一次,不過在再一次上手就顯得駕輕就,很快就招來了想要的毒蟲。
莫懷肅一直在旁邊,說是陪同,倒不如說像是監視。
其實柳南梔也並不避諱,他們既然是從月涼複/仇派手中救下的,想來應該也知道鎮國公府發生的那些事,即便朝廷封鎖了消息,以莫家寨的能耐也不難打聽到,所以他們也該猜到和月涼族有關係。
柳南梔將得到的毒蟲與草葉混合在一起,咬破手指滴了一滴,然後蓋上小爐子,點燃了火。
“你這是……”莫懷肅覺到了事非同尋常,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想要近距離確認自己所想的沒錯。
“想讓他們招供,得用他們‘自己人’的辦法。”柳南梔說道。
“你怎麽會……”莫懷肅言又止。
柳南梔吸了一口手指上的跡,輕描淡寫地說道:“你認為複/仇派的人為什麽要抓我?”
莫懷肅遲疑了片刻,試著問道:“你是……神族後裔?”
柳南梔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如果你是神族後裔,那你的父母……鎮國公柳賀不可能有月涼統,那就是你/娘。當年宓都發生的那些慘案,大臣接連暴斃,蠱作,最後牽連了蕭家滿門……”莫懷肅的語調抖起來。
“那不是我娘親做的!”柳南梔知道莫懷肅在懷疑什麽,趕澄清。見莫懷肅半信半疑,繼續解釋道:“你也知道,月涼後裔早就分了兩個主要流派,就像這莫家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莫家寨應該是月涼族和平派興建起來的一個聯絡站吧?”
莫懷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沒有反駁柳南梔的猜測。
其實在知道莫懷肅的份的時候,柳南梔就應該猜到了這一點,當年蕭家滿門被滅,莫懷肅卻恰好被莫家寨收留,單單這麽想的話是有些牽強,不過聯係到莫家寨的二當家莫雲曾向他打聽過付青鬆的事,柳南梔幾乎就能確定了。
倆人都有半晌沒有說話。
隨後,莫懷肅忽然開口說道:“大哥和二哥並不想讓我知道這些。他們自以為能瞞住我,不過,這寨子就那麽大,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能不風。”
“畢竟蕭家是因為月涼族的問題才會……”柳南梔覺得莫家寨的人不想讓莫懷肅再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再接月涼族的事,也是有可原的。
“我知道什麽做‘冤有頭,債有主’。”莫懷肅神冷淡,但語氣中帶著一略顯生的決絕。
他這句話似乎是想告訴柳南梔,他能區分“複/仇派”和“和平派”。
“我跟你一樣。”柳南梔回答道。
倆人對視了一眼。
“總有一天,那些犯下案的人會債償。”柳南梔握了拳頭。
“噔噔。”有人敲了兩下門。
柳南梔和莫懷肅回過頭,看見莫雲和一個年輕子站在門口。之前柳南梔跟莫雲這個二當家接過幾次,不過都是看到他戴著麵的樣子,這會兒直接看到他的真麵目還有點不習慣,至於他邊那個人,如果柳南梔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之前跟莫雲一起出現在賈府的蒙麵子,因為從進門開始,那個人的視線更多的是停留在莫懷肅上。
“有人要見你,說是有北慕辰的消息。”莫雲對柳南梔說道,眼神裏帶了一凝重的神。
柳南梔心頭“突”的一跳,有種不太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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