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所在地,是林深,地形十分複雜,幸好柳南梔憑著記憶,提前繪製了地圖。而且百裏璟叡去過那個地方,他還有大量兵力駐紮在此。
從和平派駐地到古墓所在地,距離並不近,他們浩浩一行人趕過去,更加拖慢了腳程,等趕到古墓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有月從頭頂灑下來,穿過樹枝的隙,星星點點地灑在路上。
玄冥軍把守著古墓的口,口已經被蓋了起來,大家都很警惕。守著口的人,正是李修竹。他看見百裏璟叡一行人,立馬上前拱手行禮。
“把口打開。”百裏璟叡吩咐道。
待士兵清理好了古墓口,柳南梔便帶人舉著火把準備下墓。
不過這個時候,大長老和長夫人卻提出,非月涼族人不得進墓中。這倆人強調,古墓裏的東西是月涼族世代相傳的寶貝,當年皇族和長老們豁出命封印了這個地方,連自己的族人都不許踏,更何況外人。
“現在因為況特殊,咱們不得不打開這個古墓,但這畢竟是咱們月涼族的東西,外人……還是不要參與為好。”
長夫人這麽說雖然有點不近人,也知道這些人都是來幫忙的,但為了維護先祖留下的東西,必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獨孤昊然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柳南梔,其實下不下這個墓他倒是無所謂,就是有點不太放心柳南梔的安危。
“長夫人說得也有道理,既然這是月涼族的寶,咱們還是尊重月涼族的要求為好。”獨孤凡說道。
柳南梔點了點頭:“當年諸國聯盟進攻月涼族,就是為了得到月涼的蠱,因為無法得到,最後采取了滅國的手段。皇族和長老們拚死保住這個地方,保住這裏麵的蠱,就是不想讓它外傳,所以長夫人有顧慮也是在常理之中。”
“那咱們就呆在這裏等著吧。”獨孤凡對獨孤昊然說道,至於莫懷肅,他對這個古墓也沒什麽興趣,所以獨孤凡最後看向了百裏璟叡。
這個地方是百裏璟叡的人在把守,如果百裏璟叡不肯鬆口,他們恐怕還真是攔不住他。
“王妃娘娘一個人,沒問題吧?”百裏璟叡並沒有理會旁人的疑慮。
“放心吧。”柳南梔沉聲答道。
說是一個人,分明還有長夫人和大長老同路。其實百裏璟叡這麽問的意思就是,柳南梔是不是放心長夫人和大長老這倆人。
既然柳南梔答應得這麽篤定,百裏璟叡倒也沒有堅持,讓手下讓開路放行,他則和其他人一樣都等在口上麵。
柳南梔和長夫人、大長老三人前後下了。
這地方柳南梔來過一次,並不陌生,順著石階下去,下麵就是開闊地帶,四四方方的一個墓——說是墓,但其實並沒有什麽特別,更不像柳南梔以前在電視裏看到的那些豪華古墓,一個道連著一個室,室又連著另外的道,更沒分什麽主墓、棺槨室之類的,隻有眼前這一個墓室。
四周的雕像還是像柳南梔之前來過時一樣,隻不過被人清理幹淨了,百裏璟叡手下的人雖然下來過,不過他們清理這些雕像似乎也沒有什麽意義,倒像是之前複/仇派的人做的,畢竟他們對老祖宗有著盲目的崇拜,這個古墓裏的東西對他們來說那都是聖,清理雕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是那個石棺?”長夫人和大長老是第一次來,頗為好奇地打量了四周,臉上寫滿了忐忑和驚奇。
先祖留下的東西能夠再一次重見天日,實在是意料之外,但對他們來說,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神聖了,隻是,日後將要牽扯出的事究竟是吉是兇,尚未可知。
“這石棺要如何打開?”長夫人繞著棺材走了一圈,試著用力推了一把石棺的蓋子,並不能推開。其實想想也對,畢竟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要是這麽輕易就能打開,那就不寶了。
大長老繞著墓的牆走了一圈,仔仔細細地打探每一個角落,包括那些雕像。
這時候柳南梔才反應過來,複/仇派的人清理雕像,可能是在找打開石棺的線索。
“大長老有什麽想法嗎?”柳南梔見大長老已經將整個古墓檢查了一遍,或許會有什麽線索,於是開口詢問。
“這些雕像,還有石棺蓋子上的花紋,有點意思。”大長老呢喃說道。
“跟打開石棺的方法有關係嗎?”柳南梔趕問道。
大長老沒有答話,仍然在仔細地觀察石棺的蓋子,研究上麵的花紋。
“這四麵的石雕雖然雕刻的是神話人,不過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石雕上都有四種毒的花紋,而這四種毒又都出現在了石棺蓋子的四個角上。”
柳南梔循著大長老的說法,檢查了四麵的石雕,果然上麵都有毒的雕刻。
“‘王’的……”大長老喃喃說道。
“‘王’?你的意思是,我的?”柳南梔反問。
大長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也隻是猜測。畢竟這個地方,先祖嚴令,凡我月亮族後裔不得涉足,也從未留下過隻字片語,應該如何打開這個地方。但隻要是人力所鑄的地方,都必定留有一個突破口,咱們也隻能盡力試一試。”
柳南梔心裏暗道:也對,反正試一試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都到這一步了,就按大長老說的試試吧。”柳南梔說著,從背後拔出匕首,在自己的掌心裏割了一刀。
如果沒記錯的話,上一次那個神的黑鬥篷怪人也是這麽說的,既然那個人和大長老都認為是跟的有關,那這件事就值得一試。
柳南梔握手掌,從傷口裏出注到石棺上麵的花紋裏。
鮮沿著花紋的凹槽緩緩流,很快就填滿了整個花紋。
半晌,並沒有什麽靜。
“我們是不是猜錯了?”柳南梔輕聲呢喃。
大長老和長夫人麵麵相覷,如果這個方法沒用的話,那他們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才能打開石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得“轟隆”一聲,四麵的雕像開始不斷地往下沉,直到完全沒了地底下,隻留下四個窟窿。片刻之後,窟窿裏麵開始湧出毒蟲,每一個窟窿裏的毒蟲都不一樣,毒蠍、蟾蜍、毒蛇、蜘蛛,每一樣都和石棺上麵的花紋吻合。
“硫磺!”長夫人立馬從懷裏掏出錦囊,灑在棺材四周的地麵上,防止毒蟲靠近他們。
柳南梔和大長老也用火把在地麵附近掃了一圈,想要嚇退那些毒蟲。
“這應該是墓裏的保護措施,如果也有更多的人闖進來,隻怕免不了有傷亡。”長夫人說道。
“看樣子,先祖的確是很不希這個地方被人發現。為了防止這裏的東西落在外人手裏,才放了這些毒蟲。一旦有人開棺,就會放出毒蟲來。就連咱們自己人,也會有危險。”柳南梔點了點頭,慶幸還好沒有讓其他人跟下來,不然,他們上這點硫磺,可不夠圈住所有人。
眼前的棺材發出一聲悶響。
“棺蓋開了!”長夫人喊了一聲。
柳南梔和大長老仔細一看,果不其然,石棺的蓋子自己往上麵浮了一小截,出現了隙。幾個人搭了把手,就將石棺蓋子推開了。
又是“轟隆”一聲,不待三人看清楚棺材裏的東西,從隙裏突然噴出一武。
“有毒氣!當心!”柳南梔第一個反應過來,也不管是不是有毒,先捂住了口鼻,往後麵推開一些。
其他兩個人跟著退到一邊,直到從棺材裏冒出來的毒氣在空氣裏揮發得差不多了。長夫人因為是第一個探頭去看棺材裏麵的,所以被毒氣噴到一些,腦子有點暈忽忽的。柳南梔將長夫人扶到邊上,坐著休息,然後才走近棺材去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人?”
當柳南梔看清楚那棺材裏躺著的,竟然是一看上去活生生的男人的時,整個人都懵住了。
雖然說棺材裏麵有這件事算是常識了,不過都說這個墓裏麵藏著的是月涼族的寶,原本以為棺材裏麵裝的會是什麽有創意的東西,沒想到結果還是一。
隻不過這實在是有些特別,從一百多年前到現在,居然還像是活人一樣,仿佛剛剛才下葬!
“先祖們費盡心思想要藏起來,絕對不能落到其他人手裏的‘東西’,竟然就是一?”柳南梔有點想不明白,這裏麵會藏著什麽,值得這麽多人賭上命?
“這個男子的份應該非同一般。”大長老說著,試圖在邊的陪葬品裏麵尋找能證明其份的東西。
“這裏有張單子。”
柳南梔看見一卷竹簡,拿起來打開,裏麵果然是介紹死者生平的東西。
“林大慶,茂村人士,生卒年……”
是一百多年前!
“他是我們林氏的先人!”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當醫學大佬穿越成了小寡婦,麵對嗷嗷待哺的三個小娃娃,顧清雪身懷醫神係統係統,手持銀針與閻王搶人,養最狂的崽兒,虐最渣的人!可誰想不小心惹來了邊疆出了名的鬼見愁戰神,對方有顏,有錢,有地位,拉著她就要回去當攝政王妃。顧清雪麵對某妖孽表示,已婚,有崽,不約!可誰來告訴她,為何她肚子裡出來的崽崽們個個有他的影子?二寶小呆毛麵對渣爹,逢人就說:“我家孃親博古通今,要爹爹作甚!”三寶小棉襖見人就炫:“我家孃親人美聲甜,有孃親就夠了!”唯有大寶成熟又淡定,看似毫不關心。直到,顧清雪從路邊撿來的親生小四寶大喊:“大哥,渣爹又來爬牆啦!”隻見上一刻還冷靜的大寶抄起了打狗棍衝出去,勢將孃親守護到底!
朱壽一覺醒來,穿越到了大明洪武年間。家境還算富裕,可他震驚發現,自己竟是一個患有腦疾的人。算了算時間,太子朱標即將早逝,朱壽便趕緊跟一直照顧自己的爺爺商量一件大事。“老頭子,太子朱標馬上就要死了,咱們趕緊跑路吧!”一句話,就把爺爺給震驚住了。朱壽覺得,爺爺這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可直到有一天,爺爺穿著龍袍出現時,他懵了。“啥?”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