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暗算他?!
戰龍霆起桌上的鎮紙,狠狠砸了過去:“柳寧兮,你要是敢再對本王下毒,本王讓你這輩子都走不出齊王府!”
柳寧兮側要躲,卻發現鎮紙并非沖而來,而是飛向了窗戶。
呯地一聲巨響,窗欞被砸了個碎。
“正當自衛而已,別那麼張。”柳寧兮把毒塞回了袖子里。
戰龍霆狠狠瞪了一眼:“坐下!”
柳寧兮回到桌邊,坐到了他對面。
戰龍霆喝了口茶,取出一粒紅藥丸,在指間不斷把玩。
他真起了殺心?!
柳寧兮有點張,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當一輩子的齊王妃,因為這樣太便宜我了。”
“現在我只是個普通的皇子妃,你尚能把我關在后宅,盡折磨,但以后你萬一了儲君,榮登大寶了呢?你肯定不樂意讓我太子妃,甚至一國之母帶來的尊榮。”
“正好你還欠我一個許諾,不如我們來個君子之約——”
“倘若本王真能為儲君,在冊封的圣旨下達前,本王必會喪偶。”戰龍霆接下了的話,“至于是真喪偶,還是讓你服下這粒假死藥——”
戰龍霆把紅藥丸朝桌上一拍。
“看本王心。”
“……”
原來這是假死藥,不是毒藥?
怎麼覺得自己中了套兒?
他當上儲君,才給的機會?
如果他當不上儲君呢?!
那是不是還得不余力幫他啊?!
狗男人!
太狗了!
柳寧兮呼地起:“戰龍霆,我艸你大——”
戰龍霆似不經意地舉起一朵小蓮花,沖晃了一晃:“想要嗎?”
柳寧兮咽了口口水,生生把最后那個字咽了回去。
“老老實實地贖罪,才一切皆有可能。”戰龍霆把小蓮花一拋,朝椅背上一靠。
行,忍!
忍字上頭不過一把刀,不妨礙坑死他!
戰龍霆,來日方長,走著瞧!
柳寧兮把桌子一拍,扭就走。
剛走兩步,房門開了,柳絮端著一盅湯,走了進來:“王爺,今兒在暢春園沒能吃到席,妾擔心您著,特意給您熬了湯——呀,姐姐也在?早知道妾就熬兩盅了。”
柳絮可以不經通報進書房?
這個正妃,混得真差勁,難怪就連賈嫂和茯苓都明里暗里欺負。
以前是因為一心想走,才懶得理會。
現在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打持久戰,就必須計較一下了。
柳寧兮果斷退回來,朝戰龍霆上一坐,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已經給王爺熬湯了,他這小板,哪里喝得下兩份,你趕拿回去吧。”
戰龍霆幽幽一瞥,手掌按到了腰上。
柳寧兮迅速到了他耳邊:“你要是敢推開我,樂山大師必到不了京城,你休想拿下火營。”
戰龍霆結滾,移開了視線,手掌仍在腰上,但沒有再。
“王爺!”柳絮委屈地跺了跺腳。
戰龍霆沒應聲。
“王爺都不搭理你了,你還不走?要不要臉?”柳寧兮滿臉嫌棄。
“王爺,那妾明天再來。”柳絮含著淚轉,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的背影剛消失在門外,柳寧兮就從戰龍霆上彈了起來。
戰龍霆懷中驟然一空,眸一沉。果然還是那個毒婦,用完就扔!
柳寧兮掏出帕子,了手:“謝王爺配合,我這就去找樂山大師,還請王爺許我這幾天自由出府。”
手?嫌棄他臟?戰龍霆冷下了臉:“滾!”
急什麼,不就揩了一下油嗎,他也沒揩的。
柳寧兮沖他翻了個白眼兒,揮手出府。
還好,戰龍霆分得清孰輕孰重,并沒有讓門上侍衛攔,甚至還給配了車。
嘖嘖,瞧這男人多現實,用得著的時候,這待遇噌噌噌地就上去了。
柳寧兮登上專車,直奔悅來客棧。
在車上,取出了菡萏玉,好奇打量。
玉蝶和菡萏玉的連接部位,嚴合,完全看不出裂痕,真是神奇得很。
虧之前還以為需要用膠水呢。
看來是見識淺薄了,這東西本就是神,怎可以凡品看待。
如今菡萏玉修復了一朵小蓮花,空間里的藥品會不會有變化?
柳寧兮心念一,打開了菡萏玉,頓時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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