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從店出來,恰好遇到了匆匆趕來的流雲。
“怎麽急這樣?”雲一邊問,一邊趕忙快步跟往回走。
“小姐……”流雲了氣,才又繼續道:“果然讓您算對了,竟然真的又有人來找麻煩了。不過這次來的卻不是那些個人,而是來了幾個男人。”
“男人?”雲沒有一點驚訝,隻是很隨意地問道:“什麽樣的男人?”
“好像是……”流雲認真想了想:“對了!我好像聽到他們說什麽曹元欠了他們的賭債,讓還錢。”
雲蹙眉:“曹元的賭債跟我們有什麽關係?誰欠錢讓他們找誰要去!”
“就是說呀!”流雲忍不住開始抱怨:“可他們就是不聽,非說這家店就是曹元的,他們一定要拿我們店裏的東西去抵債。”
“是嗎?”雲倒覺得有趣,“走!去看看。”
兩家店隔得並不遠,所以雲和流雲很快便到了。不過阿大他們的手還是十分了得的,們到的時候鬧事的人已經被製服了。
“就是這些人來要債的?”雲淡淡瞥了那幾人一眼。
其中一個著膀子的大漢此時還在罵罵咧咧:“娘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溫婉閣可不要充孬種!”
雲一聽他說溫婉閣,想也不想,上去便踹了他一腳。
“飯可以吃,話卻不能說。欠你們錢的是曹元,和我們溫婉閣沒有任何關係!”
那人聽這麽說,反倒來氣了。
“誰不知道這曹掌櫃和你們樓家大夫人關係親,而且曹元自己也說了,這個店就是他的店。你如今卻說他和這家店沒關係,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為了賴賬串通好的?”
他這麽一說,另一個大漢也趕忙道:“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他的店,那為何過往他欠了賭債,隻要我們婆娘來了,便可以在店中挑相應的東西。你們可別告訴我,這能是一個掌櫃的權力?而且這麽久了,也沒見你們樓家有人說過什麽。”
“這麽說那賬上虧空的兩萬兩都是這麽的?”雲若有所思:“還真得謝謝你們告訴我,看來我是不得不找這個曹元好好算算賬了。”
曹元啊曹元,你不是嗎?那我就看看,麵對這群人你的又能多?
而且那可是白花花的兩萬兩白銀啊!我雲看著就像是這麽吃虧的人嗎?
“不瞞你們說,曹元私吞賬上的錢,我也正找他呢!”雲盡量心平氣和地和這些人講道理。
“如您們所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不這樣吧,我的人已經找到曹元了,等晚上我便帶他來見見你們,也好將這事說個清楚。”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的?”原本這些大漢也隻是因為曹元突然不見了,所以生怕追不回賭債,所以這才來鬧上一鬧。
如今雲告訴他們可以見到曹元,他們也覺得這種事還是當麵對質的好。畢竟沒有當事人在,金額什麽的也弄不清。
這些錢他們本也是憑本事贏來的,並沒有要敲詐的意思。不然那跟強盜有什麽區別?
“不信你們可以先去對麵的酒樓等著。”雲說著掏出一些銀兩遞了過去:“你們大可個包房慢慢吃著,反正我們店在這裏又不會跑。等一找到曹元,我們便帶他一塊去見你們。到時候你們算你們的賬,我們也好算我們的賬。”
領頭的見雲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誑他們,便接過錢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兄弟們走,咱們喝酒去!”隻要那曹元出現,他們有的是辦法要回那些錢。
曾經聽曹元說過,他知曉大夫人的,所以到時候就算曹元真被趕出了鋪子,想必那個大夫人也會拿錢贖他。
總之,隻要能見到曹元就好。
而且現在店裏這幾個壯漢,他們本就對付不了。既然人家還願意同他們好好說,那他們又怎能不見好就收?
“今天是我們盲目了,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領頭的臨走之前對雲拱了拱手。“不過小姐也不要忘記將曹元給我們才好,否則我們四季賭場也是不會罷休的。”
前麵那句是為了緩和下氛圍,不想繼續撕破臉,後麵那句就是明顯的威脅了。
不過雲也不在意,原本就打算讓曹元跟他們見見,那樣應該會更利於自己問話。
“那是自然。”雲笑了笑,回道。
如此膽大能鎮住場的子倒是不多見,雖然隻是說了寥寥數語,但領頭的也相信雲不會騙他們。
而且還給他們銀子請他們吃好吃的,如此也算是很有誠意了,便不再追究,帶著一眾兄弟往酒樓去了。
“大哥,你說這溫婉閣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個小娘子,生得可真俊!”路上,一個兄弟不住開口道。
領頭的立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多!我們又都不瞎。不過那人是個厲害的,你們以後見了也都收斂點,能不得罪就盡量躲遠一點。”
領頭的說著了肩膀,娘個蛋蛋!那幾個男人下手還真狠!
若不是他們故意拿了分寸,隻怕今日這條胳膊就要廢在這裏了。
還好他們隻是來要債,並不是平白無故鬧事的。看來這溫婉閣還真是要易主了,隻怕以後曹元這筆銀子就沒以前那麽好賺嘍!
但是管它呢,還是先要來眼下的這筆再說。
“小姐,又不是我們欠的錢,您幹嘛還要給他們銀子?”那幾個大漢一走,流雲便立馬嘟囔著道。
那個是白花花的銀子呀,雖然對於現在的們來說不算什麽,但也不想就這麽平白浪費在別人上呀!不然又得夠買多好吃的。
“因為我們都是害者呀!”雲手了下流雲的腦袋。
這丫頭,一定又在想那些銀子夠買多好吃的。唉!你說這是哪來的小吃貨,整個一活寶。
“害者?”流雲不解。
“是啊!我們都是曹元的債主,如今曹元欠債不還逃跑了,你說我們不是害者是什麽?”雲說著便轉進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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