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了,你一直想得到,的家人若是有能力救出去,又豈會一直不救,偏偏等到今日才救?」莊嚴氣得憤怒咆哮。
「我說過了,與我無關,信不信由你!」莫文軒強下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道。
莊嚴一甩袍袖憤憤而去,剛走出沒多遠,便瞧見其中一個侍衛從別院搜出了半夏常穿的那件裳,裳上面也有零星的跡……
莊嚴再也不了了,他仰天長嘯,他一定要遠離莫文軒,這樣的主子,他之前是瞎了眼了,才會誓死效忠。
他捧著半夏的裳,一路上沉默不語,侍衛們嚇得也不敢吱聲,都知道自家公子的心不好。
莊嚴回到了寨子裏,將自己的心腹都喚了過來,讓管家將他的萬貫家財分三份,他自己留一份,給管家和幾個侍衛們平分一份,剩下的一份給下人們平分了,讓他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裏。
莊嚴回到屋子裏,又換了一張面容和裝扮,瞬間了我江湖俠客,他徵求幾個得力手下的意見,願意追隨他的,就同他一起遠走高飛,四海為家,不願意跟著他的,天高任鳥飛,海空憑魚躍。
那幾個手下都是與他出生死很多次的,早已經認定他這個有有義的主子了,他們自然願意繼續跟隨他,哪怕是闖江湖也一樣快樂。
老管家也是個武將出,不過是年紀大了,想休息了,才會該做管家,他自然也願意追隨莊嚴一同離開這裏,他想回大楚,他想落葉歸。
莊嚴很是,藉著夜,帶著幾十個親信,離開了那生活了半年之久的寨子,這裏是他再也不想回來的傷心地。
莊嚴這些人離開的悄無聲息,他知道莫文軒會命人日夜地看著他們,他們將暗中盯著他們的兩個人先找出來幹掉了,而後一起逃離了那寨子。
翌日,一早,當莫文軒覺得不對勁,找上門來的時候,寨子已經人去院空。
一個人也沒有留下,那些下人們拿著莊嚴給他們的銀子,沿著一條小路急匆匆地往縣城走,他們知道到了縣城,隨便找個活計,再加上上的銀子,不愁吃穿。
莫文軒氣得渾抖,莊嚴膽子不小,竟然敢離他而去。
「趕給我追!抓到那小子,帶到我面前,我要好好質問他,他為何背信棄義!」
莫文軒氣得暴跳如雷,他終究是沒能戰勝那個莊嚴心中的人,他輸的好慘。
侍衛們得令立即分頭去追,但是卻不抱什麼希,他們知道就以莊嚴那智商,甩開他們豈不是太容易了,他們怎麼可能追的上。
這件事旁觀者清,他們也覺得並不怪莊公子,是他們主子做事有點過分,天下人何其多,他偏偏要奪得莊公子的心中。
這下可好,人被他走了,他們沒有莊嚴籌謀劃策,他們想與北辰和大楚抗衡,豈不是天方夜譚?
與此同時,夏墨和莫修宸也到了這個令人興的好消息。
他們終於離間莊嚴與莫修宸功了,莊嚴在莫文軒邊,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不便。
「哈哈!看來墨兒的魅力還是不減當年。」莫修宸笑睨著夏墨打趣道。
夏墨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一臉擔憂地道:「莫文軒被冤枉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會想盡一切法子找那個半夏,我該以何種樣貌示人呢?」
莫修宸覺得夏墨說的在理,當時他怕夏墨有危險,便將帶離那寨子,順便將禍水東引,栽贓給莫文軒。
莫文軒平日的表現確實令人不得不懷疑他,他每次見到半夏就緒失控,這也是夏墨潛移默化在暗示他,就是夏墨的效果。
可是一心喜歡半夏的莊嚴,自然不會原諒莫文軒,他誓死守護的主子,竟然覬覦他心的人,令他怎能不憤憤而去。
夏墨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自然也不能以半夏的面目示人,只能再換一張清純可人的臉蛋兒。
這次又換了一個份,是江湖子,是陳珂的同門師妹,一直與他青梅竹馬,這次師父與師妹來到陳府做客。
莫修宸一下子從翩翩佳公子搖一變了年過半年的花甲老人。
這樣一來份更蔽一些,不然兩人一直是年輕男,又容貌出眾,很容易令人產生遐想。
果不其然,自從莊嚴離開了北辰,莫文軒再也沒有貿然行過,之前那些聲東擊西,栽贓陷害大楚將士的餿主意自然都是莊嚴提議的,這回沒有莊嚴籌謀劃策,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行了。
「莊嚴那小子夠壞的了,大楚將士之前的罪帽子,可都是他給扣上的,這小子看來真的金盆洗手了。」莫修宸不由地嘆道。
「他一定回大楚了,以他的智商很快會懷疑半夏的份,他會作何想呢?我們是不是應該讓莫文軒也回大楚?豈不是很熱鬧?」夏墨抬眸睨著莫修宸,一臉的沉思狀。
莫修宸明顯一怔,片刻微微頷首,「莊嚴確實會很快明白半夏就是墨兒,莫文軒說的沒錯,不過即使半夏是墨兒,貌似也不影響他喜歡你。」
夏墨黛眉輕蹙,斥一聲:「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我不過是演戲而已,哪想這個角這麼坑,還無法自拔了不?」
莫修宸低笑出聲,只有他知道鬼靈怪的夏墨有多迷人,不但長得,而且聰慧過人,又博學多才,試問有幾個男人能抵得住這樣的子。
尤其是莊嚴那種自命不凡的人,與夏墨相的越久,豈不是越難以自拔。
「趕命人到宣揚,就說莊嚴帶著親信們回大楚京都了!我倒要看看莫文軒有何反應,他敢不敢也跟回去!」夏墨沉片刻,笑著提議道。
莫修宸一臉讚許地點頭,「這個主意不錯,只要他回到了大楚,就是我們的地盤了,那樣收拾他更容易些!」
「我們要儘快還北辰百姓一個久違的寧靜,他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