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接下來說了一個很暗的產業鏈。

「我們有三個板塊。一個是尋找獵，一個是和獵接與『殺豬』，最後是負責善後。每一個部分都有專人負責。「

「我負責的是中間環節。把目標騙到手裏，得到們的信任后開始『殺豬』。先是要錢，等錢拿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跑路。」

「如果沒錢但是有點姿的，就騙們去金八爺那裏借貸。們很多都還不上錢，只要還不上錢就去們去賣。」

付明問道：「孩都是傻嗎？你們這樣良為娼，不怕有害者報警？「

何答道：「當然不是簡單暴地要所有人都去賣。我們有專門的心理分析專家，他們會去測評對哪個獵適合採取什麼措施。一部分欠了錢怕被家裏人知道，以為賣一兩次就可以抵債，當然會乖乖聽話。「

付明想想也是，又繼續問：「那不肯賣的呢？「

何看了一眼薛靈兒，突然不敢說話了。

薛靈兒早就氣得臉漲紅，要不是付明攔著，可能早就上去掐死何了。

付明又回頭用眼神示意冷靜，說道：「聽著，你不說的話，只會更生氣，老實代，冤有頭債有主。「

何這才繼續開口：「是這樣的。一部分的人會拒絕，我們就會藉機拍下們的照，或者讓們配合自己拍定製照還債。」

付明馬上就不明白了：「定製照？這是什麼？照還有定製的？」

「是的，就是有人提出需求，比如想看什麼姿勢和場景，我們就會迫獵就範後進行拍攝。只是拍幾張照，可是能賣不錢呢。」

付明聽出了不對勁：「都是誰提供的需求？」

「一套照輒上千上萬，還有誰能付得起，就是那些有錢人和金主大戶唄。」何說道：「金八爺認識不這樣的有錢人，他們大多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有點小癖好卻沒安全的途徑滿足，就會找到金八爺定製……」

薛靈兒覺得噁心，卻也認為不可思議：「你這話不老實。有錢人的話什麼人沒有，還要你們去代勞？「

何怯生生地答道：「有錢人是什麼人都有，不過他們之中也有就喜歡看學生妹還有純生的，一般這樣的孩他們並不好直接接，就是往上了，也會留下痕跡和證據……」

付明搶先回答：「只有你們這些有空又不要臉的才方便直接接，所以他們通過你們，就為了看一看那些純生后的對嗎？」

何不說話了，因為付明說的並沒有錯。

「你們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付明厭惡地說道：「像你這樣的人，金八爺那裏有多？」

「據我所知，應該有一百多人。」何說道：「而且這個隊伍還在不斷增加。因為他最近投靠了天鶴商會後，需要打點的關係更多了。有很大的資金需求。需要更多的年輕孩到他這裏貸，再利用其為他賄賂上面的人。」

付明陷了沉思。

之前就以為常武與天鶴商會之間的鬥爭不過是普通商業，最多涉及一點武力打鬥而已。

現在居然還摻了這樣違背人倫，嚴重犯罪的行為。

難怪金八可以這麼快在天鶴商會裏站穩腳跟，原來是剛好找了個同樣是好狂的主子，投其所好。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后，造的波浪肯定不小。

對於付明來說，何的口供是一把利劍，可以直金八與天鶴商會的心窩。

可雖說有機會對天鶴商會造致命一擊，也能儘早結束這次的對立與爭鬥。

不過就是因為這次的事太大，天鶴商會背後的龍家一定不允許自己臉上抹黑，定然千方百計消除影響。

如果他們現在就到了天權，發現死對頭付家的後人在這裏，自己的計劃就會到影響。

這顆雷不能馬上，必須要在不驚龍家的況下解決這個麻煩。

尤其是不能讓這些畜生再繼續害人了。

「我知道的都說完了，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吧？」何瑟瑟發抖，他發現付明的表越來越難看，害怕他會對自己做更過分的事。

「知道怕了？「付明嫌惡地站起來：「你去害人時怎麼就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我只是奉命行事。金八爺可不好惹！」何辯解道：「都是混口飯吃，你不也為了生活才去劉家當上門婿的嗎？」

付明不忍了，直接一掌扇過去：「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敗類！」

然後給了薛靈兒一個眼神：「你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做吧。」

「喂喂！你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嗎？我已經把實話都說了，你要算賬找金八爺去啊！」

「他當然是跑不了的。」付明說道：「但是你欠蘇曉宇的，我也不會忘記。你就好好在永遠的痛苦下，後悔終生吧。」

說完，他舉起腳，用力地往何的大中間踢過去。

「啊！「

何到一陣劇痛，下那蛋碎的覺幾乎要把他撕裂。

「現在你沒了『作案工』，用下半輩子去懺悔吧！「付明再也不想看他，轉離去。

薛靈兒也面容冰冷地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小刀，向何走去……

十分鐘后，付明與薛靈兒一起走出來。

「付先生，這是您要的金八的資料。「薛靈兒遞過去一個文件袋子：「我一會兒就安排車和人送您過去。」

付明接過了文件夾：「我是想去會會那個金八，可沒說現在就去，更沒說要你們幫忙。」

薛靈兒瞪大了眼睛：「付先生，您是王總的貴客，我不能讓您出事！」

「金八是個流氓，可他現在通過打著天鶴商會的旗號，各種招兵買馬。您一個人過去，很容易出事的。」

付明翻開文件，大概看了幾眼后還給了薛靈兒：「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還傷不了我。」

「付先生……」薛靈兒還要說什麼，可付明已經快步走開了，而且步履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