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回家吃飯的日子終于到來,關曉萱和霍斯宇早早起床,在家收拾一番。
“等一等,霍先生,我也有禮想要送你。”
見他正要打領帶,關曉萱從房間取出一個盒子,遞到他的手上。
昨天猶豫了很久該回送什麼樣的禮,最終決定按照霍斯宇平時的風格,買一條相配的領帶送給他,和項鏈相當的價位可以有很多選擇,挑起來還算容易。
看到禮,霍斯宇不免意外,還是收了下來,向道謝:
“好,謝謝。”
他大略掃了一眼領帶的價位,發現和項鏈相差不多,無奈失笑。
昨天收了項鏈,今天就回禮給他,做事還真是一板一眼的。
兩人都收拾好后,便踏上回去的路。
上車后,霍斯宇徑直打開了車載導航,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點擊幾下,鎖定好目的地。
關曉萱坐在副駕駛,見此,不明所以地問:
“霍先生,我們不是回霍家嗎,怎麼還需要看導航?”
說是路癡也有些解釋不通,其他地方不悉,自己家總該認得的吧。
“我父母最近搬家了,在新房住了不長時間,我工作忙,基本沒回去過。”霍斯宇扶著方向盤,看一眼,解釋道。
他心里倒是清楚得很,母親為了上次電話中說的“配合”,特地新買了一住宅做掩護,昨天才把地址發到他的手機上。
會霍家要看導航,還不是因為那本不是真正的霍家。
但這些理由是絕對不可能對關曉萱說的,他也只能再用工作忙碌的借口搪塞過去。
“……好吧,原來是這樣。”
應了一聲,卻有些將信將疑,心里納悶地嘀咕起來。
工作再忙,也不至于一次都沒回去過吧,難不這房子是一周買的?
關曉萱無意中猜中事實,渾然不知地搖搖頭。
算了,或許是想多了。
與此同時,霍家新宅。
“你堂哥他結婚時沒說自己的真實份,人家姑娘只以為他家里條件還可以,現在為了不餡,咱們只能配合一下了,總之你就記住,他是某公司高管,沒那麼有錢……”
霍夫人無奈地代一通。
旁邊沙發上,一個打扮新的年輕姑娘角止不住地上揚,聽講完,終是沒忍住,發出一陣笑。
“堂哥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打過工吧,怎麼裝得下去的?那平時生活起居呢?買菜洗、打掃衛生這些,他不會也都親自來吧?”
聽到自己的堂哥在藏份當普通人,霍子楓幸災樂禍。
想象著霍斯宇做那些家務的場景,頓時生出一種詭異的違和來。
那麼冰山的一張臉,怕是切個菜都像要刀人。
霍夫人搖頭:
“不知道,應該有你嫂子幫忙吧,不然估計早就餡了。”
霍子楓思緒早就飄到另一邊,想到要扮演普通人的份,莫名還有些雀躍。
平時無聊的很,這回總算有機會能讓玩一玩了。
就是不知道這位嫂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呀?
“伯母,你也是夠辛苦的,為了配合他,還特意換了這麼個兩百平的小房子,當時你說吃飯不在老宅吃,我還奇怪是怎麼回事呢。”
霍子楓一心就等著人來,百無聊賴地張一圈,隨口打趣道。
要是是伯母,干脆就故意點馬腳,到時候場面肯定很彩。
霍夫人越發無奈。
早就覺得霍斯宇瞞份的行為不妥當,但事已至此,也不能主去揭穿,只好想辦法配合了。
看著都在各自玩手機的一眾霍家人,反復叮囑道:
“你們到時候也演得像一點兒,提前把份都編好了,別等人來了又出馬腳。”
一場陰謀,她成為他的沖喜新娘,原以為會隨他命喪黃泉,卻不想從此金手指附體,她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則把她寵的人神共憤。從此,本著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的原則,她遇渣他幫她虐渣,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墨少,你太閑了吧。”…
訂婚5年,未婚夫竟對堪稱人間尤物的南潯碰都不碰?直到她看見閨蜜撩開裙子坐在自己未婚夫的大腿上不服輸的南潯轉頭就醉酒壯膽撩了未婚夫小叔——號稱南城閻王爺的陸瑾之大腿。當晚,他將她抵在牆角,掐著她的小蠻腰,眸光炙熱的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轉頭娶了她,並將她寵成了公主。全南城的人都在賭她半年內必被大佬拋棄。卻不知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陸爺性情大變,變成了寵妻狂魔。吃飯的時候,要和老婆貼貼。睡覺的時候,要和老婆貼貼。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喝老婆貼貼。半年後,南潯參加了一場新聞發布會。記者采訪:“陸爺這麼寵妻,請問有什麼缺點嗎?”南潯微微挑眉,意味深長:“太久。”記者問:“……聽說當初是南小姐主動勾引的陸先生?”不等她回應,電話突然打來,是陸爺的聲音:“老婆你在哪,我們什麼時候來貼貼?”自那以後,人人得知,落魄千金南潯便是陸先生心中的掌中寶,無人再敢招惹。
許枝已經記不起高中從哪一個瞬間開始暗戀上陸放。她看過他的恣意隨性,走到哪里都是視線焦點,也目睹過他寡淡不羈,禮貌又疏離地拒絕過形形色色的女生告白。但她永遠忘不掉,畢業前夕她終于鼓起勇氣在明信片上寫滿心意,卻意外撞見他往女同學的抽屜塞情書。年少的驚濤駭浪終如秋山落葉,在歲月里歸于沉寂。再重逢,她正陷入一場身不由己的相親鬧劇。陸放毫不費力幫她趕走纏人的相親對象,記憶里天之驕子眉眼間的鋒芒被沉穩取代,單薄的身材也變成了肩寬腰窄的勁瘦。只是硬朗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優越,也一如既往叫人心動。許枝只當他是在替店里的任意一個陷入麻煩的陌生顧客解圍,道了聲謝就要和他擦肩。不料一只大掌徑直將她攔下,男人垂眸看她,眉眼深沉:“既然你在相親,與其被這樣的人糾纏。”“許枝,和我試試。”婚后,許枝默認她和陸放各取所需,彼此不干涉、不動情。即使身體越界,他們都該有成年人心知肚明的默契。明知清醒的淪陷最痛苦,她卻還是一次次因他沉溺。直到謊言被拆穿,許枝愿賭服輸將一紙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遞到他面前。“你想好了是嗎?”男人臉上捕捉不到一絲情緒,指節卻用力到發白,“希望我們都不會有后悔的那一天。”再后來,遠在大洋彼岸的陸放看見許枝的朋友圈。當晚,他不遠萬里、風塵仆仆趕到了她面前。他小心翼翼將女孩抱到懷里,一貫沉穩的嗓音哽咽沙啞:“許枝,我后悔了。”懷里的人話音聽不出情緒:“后悔什麼?”陸放眼尾發紅,吻向她發頂: “后悔沒早點把情書歸還給它的主人。”讓她忍受了這麼長時間暗戀的心酸。“晨去昏來,你是我無法坦蕩的嗔癡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