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北涼國的王,百里風下了命令,要求藥王谷送往南宮中的藥中加上西歸散,這西歸散藥如其名,長期服用可以送人上西天。
這種藥無無味,作用於人沒有痛楚,只會讓人覺得勞累、逐漸昏睡、最終在平靜中死去。
可是,西歸散裡面的一味藥材莘只有在冬天才能長,缺了這味藥便無法制西歸散。
可如今正值春季,馬上就到夏天了。
“父親,如今莘還沒有長,不如等過了冬天,明年開春的時候再用西歸散?” 藥王谷谷主的二兒子巫馬子楠建議道。
巫馬子楠通藥藥理,他一直不提倡通過這種用毒藥來殘害他國皇室的方式來獲得己方的有利條件,而他大哥則是與他完全不同的子,兩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善於用毒。
“二弟,王上都說了,下一批送到宮裡的藥就得含有西歸散,你怎麼聽三不聽四的?!” 藥王谷谷主的大兒子巫馬子恆不滿地瞪了弟弟一眼。
“打小兒你就願意和大人擰著來,怎麼如今都這麼老大還是這般不懂事?”
“不聽王上的命令,不僅你我找死,還會連累著父親甚至整個藥王谷!”巫馬子恆一幅恨鐵不剛的表。
“可是,若是江湖上的人知道了……我們可就不能在這江湖中明哲保了,站了隊就有了立場,有了立場就有了敵人啊!”巫馬子楠一臉地擔憂,他一直認爲藥王谷應該保持中立,將發現草藥和製作藥作爲藥王谷的首要目的。
“這件事以後再談,這次先按照王上的要求來。”谷主皺著眉頭說道,他目前也沒有找到兩相權衡的好辦法。。
“父親,這株紫的植就是麥仙翁。”巫馬子恆不再理會他弟弟,指著地上開著的紫五瓣花說道,“這是孩兒新培育出來的品種。”
“這麥仙翁長期服用可使人腹痛、嘔吐、腹瀉、眩暈、低燒、脊柱劇烈疼痛和運困難,有時昏迷或死亡。”
“這個癥狀還是太明顯了,王上的意思你也聽到了,要慢作用的藥,使人慢慢病死,不顯現出中毒的癥狀是最好的。”
“最好是無癥狀的那種。”
“父親,那不如用這飛燕草。”巫馬子恆指著一株淡藍的一簇花瓣,“這飛燕草最終的癥狀就是使人慢慢虛弱而死。”
“嗯,先用這飛燕草吧,你琢磨一下用多分量合適。”
“是,父親。”
“確定要這樣做嗎?”谷主的二兒子依舊有些猶豫,如果這件事被南皇室發現了,必定會引起兩戰爭,兩國的百姓又要流離失所,經戰爭的磨難。
“這可是王上的命令!父親不是說了先這樣搞,你咋磨磨唧唧的?”
“出去可別說是我巫馬子恆的弟弟,膽小如鼠,畏畏的,說了丟我面子!”巫馬子恆呵斥道,他十分崇拜百里風,他覺得不論是通過什麼手段,只要北涼爲了天下最強大的國家,他就願意去做一切事。
等到北涼一統天下,青史上必定會留有他巫馬子恆的名字。
“好了,你們兄弟二人不要吵了,這件事先這麼辦。”
“是,父親。”
……
北疆,晉王雲墨寒面朝黃沙,日夜躲避在帳篷裡,面對隨時會出現的漫天黃沙和蠍子毒蛇等毒。
“啊,疼啊!”雲墨寒的腳腕,被蠍子蜇了一下。
隨行的大夫們都是從京城帶過來的,哪裡見過北疆的這些毒,看著晉王越來越腫的腳腕,束手無策。
“一幫腌臢貨,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都給本王滾!”雲墨寒氣得脣微微抖,雙目猩紅。
“父王,我們何時能回京城啊,雪在這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雲落雪哭喪著臉,這北疆的環境實在是惡劣。
“別吵了,父王何嘗不想回去?!”
“王爺,有個人自稱是北涼的使臣,說是想見王爺一面。”帳篷外面的一個侍衛走進來說道。
“使臣來找本王作甚?有事直接去京城找皇弟!”雲墨寒現在心煩意的很,加上腳踝的痛楚,讓他更是憤怒不已。
“那人說是帶了奇藥,可以治療北疆的奇毒。”
“奇藥?”
“讓他進來。”
……
南皇宮,福雙宮,柳嬤嬤正在喂著雲朵朵喝牛。
“小公主,小公主你看誰來了?”柳嬤嬤慈眉善目地看著,示意往門口看一看。
雲朵朵也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轉過頭去看。
【阿香姑姑?!】
【阿香姑姑回來了!】
【嗚嗚嗚,阿香姑姑回來了就好。】
“小公主!”阿香十分高興,眼中似乎是有淚水在打轉,快步走到雲朵朵的面前,跪在的牀邊。
“小公主,當初都是奴婢不好,害你在佛堂了驚嚇,如今佛堂的縱火犯已經被抓住了,是芳華殿的凌人!”
這件事多多也在宮裡聽柳嬤嬤們議論了,著實是沒想到,後宮裡面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存在這麼低的人,竟然也能行兇殺人。
“小公主放心,以後奴婢一定會謹言慎行,保護好小公主的安全!”阿香將雲朵朵抱在懷裡。
雲朵朵聽著阿香的話,聽著聽著後面說了什就不知道了,的全部注意力被阿香臉上的傷疤吸引住了。
阿香的臉蠟黃,左臉頰的半邊臉都是燒傷的傷疤,從下到顴骨還有一條一直長的線的痕跡,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蜈蚣一樣。
傷疤的很深,就算是戴上面紗恐怕都遮擋不住。
【阿香姑姑的臉怎麼變這副模樣了?!】
雲朵朵的心裡酸酸的,出蓮藕的似的手輕輕地放在阿香的臉上,眼神哀痛悲憫。
【都怪我,若不是有人要害我,也就不會連累你了。】
阿香似乎是看出了雲朵朵眼中的緒,握住雲朵朵的手,笑著說道,“小公主不必擔心,奴婢不在乎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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