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呼吸一口,都呵氣如蘭。
比吃口香糖還好聞。
白婼很喜歡,用手掩著,不停地呵氣給自己聞。
慕凌云也聞到了香氣,心神晃……好想親!
兩人都忘了最重要的事:為薛容治瘋病。
慕凌云往白婼邊挪了挪,假裝夸獎:“這藥好獨特,很香。”
“是吧?你聞聞。”白婼把藥瓶遞過去。
慕凌云想聞的是藥嗎?
不!他想聞的是!
算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行周公之禮了。
慕凌云今天特別想……
“真香。”慕凌云的夸獎假得不能再假,一個勁兒地往白婼邊挨。
白婼警覺地問:“你干嘛?”
“我……”
慕凌云想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又覺得肯定會被拒絕。
于是,他想了個辦法——裝病。
“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兒頭暈……”慕凌云一邊裝一邊就靠到白婼肩上。
白婼信以為真,關心地問:“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
“可能是吧!”
“我額頭,看有沒有發燒。”
“好。”
慕凌云求之不得,把額頭湊過去。
白婼抬手了,覺得溫正常。想了想,又用額頭去他的額頭——這樣能看得準確些。
慕凌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靠近,他猛地往前一抬下,準確地封住的。
白婼睜大眼睛,想退。
慕凌云已經出手扣著的后腦勺,無比眷地輕含著的,不讓走。
這里還是餐廳啊!
白婼手想推慕凌云,紅了臉。
慕凌云早有準備,直接攬過的腰,把強行帶進懷里。
他長得俊秀斯文,實則孔武有力。
白婼那點兒力氣,在他上就像撓。
逃不開,所有的掙扎都像在打罵俏。侍和侍衛們笑著出去回避。
慕凌云原本只是想親親,結果越親越上癮。
全的細胞都在囂著,想要得到更多。
“婼婼,我你。這輩子,你是我唯一的人……不要再拒絕我,讓我你。”
他的聲音又輕又,像低音炮似的。
白婼的抵抗漸漸淪陷在他的溫里,喃喃地說著:“慕凌云,你不要這樣……”
“你想要一生一世一生人,我可以為你做到的……”
慕凌云把白婼吻得七葷八素,趁沒有力氣反抗,直接抱回風雅居。
一路上,侍們都在笑。
白婼得蒙住臉,小聲說:“你先跑下去,我能自己走……”
慕凌云不語,只是加快了腳步。
開玩笑,若把放下去,肯定得跑!
好不容易有機會開葷,他怎麼能放過?
“慕凌云……”
“你很輕,很香,我喜歡抱著你。”
白婼:………
這話怎麼把全都燒著了似的,從到外都在發燙。
尤其是的臉,都紅天邊的晚霞了吧?
終于回到風雅居,慕凌云把白婼放到床上。
床鋪上微涼的,讓白婼清楚地意識到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不安地往床里挪。
慕凌云笑了:“別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你每次都把我弄得很痛……”白婼擁著被,繼續往床里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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