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衛璦回到冷宮的時候,燕兒早已把陸斐給打發走了,而自己則一清爽地出現在衛璦面前。
燕兒走上前,見衛璦的披風沾滿白雪,趕走到面前,將披風給解開,順便拿到外面抖了幾下。
衛璦隨意掃了四周一眼,覺得這房有些怪怪的,可哪里怪一時也說不上來。
燕兒見衛璦的表有些張,特意把床給整理一遍,難道還是給娘娘瞧出什麼來了嗎?的心不由得忐忑起來。
“娘娘,您在看什麼?還不趕上床睡覺?”
衛璦點點頭隨口說道:“這房這麼有味道?”
燕兒將衛璦下的放置一旁,耳邊聽這麼一說,心里暗暗吃驚,不由得停下了手。
“娘娘,你真會開玩笑,這屋除了煤炭外還能有什麼味道?想必娘娘您太累了,嗅覺出現了問題!”
衛璦也覺得自己太過敏,連忙打趣道:“我還以為是狐大仙路過,留下一味在這里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此話一出,燕兒心神頓時不寧。
是不是娘娘發現了什麼才會這麼說?可自己都已經將這里清理干凈了,難道掉了什麼?
試探地問道:“若這世上真有狐仙,那第一個就應該找漂亮的娘娘。”
衛璦白了一眼:“你這丫頭越發沒大沒小,小心閃了你的舌頭。”
說完,衛璦不再多說,困意很快襲來,閉上眼沉沉睡去。
直到娘娘發出輕鼾聲,燕兒這才松了口氣。
娘娘實在太厲害了,下次定不能再與陸斐這樣,若那日被娘娘撞見,還不知會被罵什麼樣子?大風小說
熙蘭苑
喜娟從外端進一盆熱水,正打算進屋給娘娘洗漱。
此時見幾個宮人三三兩兩的不知在談著什麼?
走上前打探了一下才知道,皇上昨夜將云親王趕出了宮,并宣告無詔不得進宮。
這云親王究竟是犯了何事才會這樣?喜娟也有些好奇。
至于這一點大家都不得而知,有人說是為了人?
也有人說是太后與太妃不合,連累到云親王,總之眾說紛紜。
喜娟走進屋,將聽到的謠言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嫻妃思索許久,忽然說道:“你把那個侍衛給我來,或許他能知道些什麼?”
聽了娘娘的話,喜娟自是不敢怠懈,快速地將娘娘打點好后準備離開。
“啊,你這死丫頭,你是不是想疼死我,連個頭也梳不好,我要你何用?”
青鈴一聽,慌忙跪了下來,瞬抖道:“娘娘,奴婢知錯了,請娘娘饒恕,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嫻妃一聽,順手拿起梳妝臺上的木質梳子,用力地朝頭上砸去。
好巧不巧,這梳子不偏不倚正巧砸在雪白的額頭上,頓時流了出來。
喜娟見此趕過來,并勸解道:“娘娘息怒!”
這時轉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青鈴怒道:“還不趕下去,別礙了娘娘的眼。”
青鈴連連稱是,趕起離開。
嫻妃對喜娟的做法很不滿意。
青鈴雖不是皇上要找的人,可這子一舉一都有味,若被皇上看去了怎麼可好。
娘娘的心思怎麼會不知,便笑道:“娘娘,你太小看皇上了,青鈴真要被皇上看中,哪會安排到娘娘宮中?娘娘你就安心吧!”
“喜娟,可我就是看不慣這副狐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嫻妃憤憤地說道。
喜娟淡淡一笑,便不再多說,與娘娘告辭去找陸斐去了。
此時的陸斐正在與昨晚大胡子侍衛待在一起用著早膳。
此時他正口若懸河地說著昨晚的戰績,很令大胡子羨慕。
“陸斐,真看不出來,你居然將皇后宮中的丫頭也搞定了,你可真不簡單。”
陸斐笑道:“還想讓老子娶,我呸!簡直是白日做夢。”
大胡子道:“陸斐,我真敬佩你,居然敢在宮中如此搞,若被皇上知道那可就麻煩了?”
陸斐不以為然地瞧了一眼大胡子:“就你這樣,就注定一輩子打。皇上住哪?我們住哪?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這時有侍衛跑來,對著陸斐說道:“陸哥,外面有人找。”
這時陸斐與大胡子對了眼后忙問道:“誰一大早就找老子,飯也不讓人吃好,讓在門外等著。”
“陸斐,你膽子可真大,你竟然敢讓娘娘等你。”
門外傳來了子的聲音。
陸斐一聽,立即聽出對方的份,連忙迎上前一臉陪笑道:
“卑職還以為是哪個狗奴才呢,原來是天仙姐姐喜娟姑娘啊!娘娘找我何事?”
喜娟白了陸斐一眼,這家伙油腔調的,也不知娘娘看中他哪一點?
“你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一路上他們一前一后地走著,很快就來都熙蘭苑。
此時娘娘已在屋等得有些不麻煩,真相讓人催促著,喜娟帶著陸斐走了進來。
“卑職陸斐拜見娘娘,嫻妃娘娘金安。”
嫻妃喝了口茶水說道:“昨晚的事你可知道?”
陸斐一愣,昨晚的事?難道娘娘派人跟蹤了自己,知道他與燕兒昨晚發生的事嗎?
陸斐從慌的表中慢慢地沉淀下來:“娘娘,卑職不知娘娘所問何事?”
陸斐從進門時的表一直到現在,都沒逃過嫻妃的眼睛。
恐怕昨晚他定是做了什麼,不過現在最在乎的是皇上,對其他事并不上心。
“你可知云親王的事嗎?”
陸斐聽后頓時呆著,云親王?他立即搖頭道:“卑職不知。”
嫻妃怒道:“不知?昨晚不是你當差嗎?你為何會不知?你究竟做什麼去了?宮中人都已傳遍,你居然告我不知?”
這一大問話,嚇得陸斐遲遲不敢應答,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久久不敢多言。
“娘娘,想必昨晚他又不知跑進哪個人窩里待著了,他又怎麼會知道?”
“喜娟姑娘,你可別說啊!這可是要殺頭的。”
陸斐趕忙否認著,這丫頭的可真毒,到時候看老子如何懲戒你,看你還敢不敢說。
“娘娘,卑職前昨夜不知怎麼的,好似吃壞了肚子,一晚上不停地拉稀,后來實在不行也就回去休息了。
昨夜的事卑職還真不知,不過倒可以幫娘娘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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