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頭!人沒了,不在那賭坊里!”
“你確定?里面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
“都找了,我跟老六把院里的幾間屋子挨個都看了,人不在!”
那兩名今日負責盯梢的捕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鐵怎麼會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呢?
“頭兒,我們真的一刻都沒離開過,一直盯著那賭坊院子來著,王鐵真的沒出來過!”
另一名捕快也連連點頭,重要的線索人被他們跟丟了,這可是要丟飯碗的大事兒啊!
丁安死死地盯著朱老疤家的賭坊:“全都進去給我搜!里面的人全都集中在院子里,一個都不許離開!”
“是!”
由于是在執行盯梢的任務,所有的差都穿的是便服,原本還賭得醉生夢死的賭徒們,突然被一伙人打斷了興致,自然是罵罵咧咧不肯就范的,知道幾個沖在前頭試圖手的賭徒被一一撂倒,眾人這才消停些,紛紛被押著來到外面的院子蹲好。
正在偏房睡覺的朱老疤被外面的靜吵醒,還以為是又有賭鬼輸了錢在鬧事兒,罵罵咧咧地從屋里沖了出來。
“他的,是哪個王八羔子又在這鬧……你們誰啊!誰他娘的給你們的膽子,找事找到我朱老疤的頭上來了,我看你們是他娘的活膩了!”
朱老疤說著就抄起了門邊的鐮刀,正上前跟為首的丁安比畫比畫,就被剛剛那名負責盯梢王鐵的捕快,一腳踹了過去,朱老疤應聲倒地,疼得口中“哎呦,哎呦”個不停。
那名捕快給自己的同伴遞了個眼,剛剛犯了錯,此時正是需要趕找機會彌補的時候啊!兩人迅速上前,拿著縣衙的腰牌懟在了朱老疤的面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咱們縣衙的總捕頭!”
朱老疤定睛一看,剎那便如那泄了氣的皮球癱回到地上,心道完了,完了,府這是來抓他來了,私設賭場的罪名可也不小的!
“總捕頭大人,各位爺,饒命啊饒命啊!我這就是個小本買賣,就是鄉里鄉親的農閑時湊在一起圖個樂呵,我真沒干傷天害理的事兒啊,求求大人再給我個機會,我以后保證不做了,我保證!”
丁安擺了擺手,踱步到朱老疤面前問道:“王鐵你可認得?”
朱老疤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他這兩日天天都來我這了!”
“那他人呢?”
“這……”朱老疤朝著四周張著,經常來他賭坊的那些個賭們都在,可卻唯獨沒看到王鐵:“這,小人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今兒上午的時候還在這來著!”
“你這除了前面的院門,可還有其他的出口?”
“其他出口……有,有,在后院有個小后門!”
丁安聞言扭頭瞥了之前負責勘察賭坊附近地形的手下一眼,賭坊后院有后門的事兒,他今兒還是頭一次聽說。
那名手下被丁安瞥得渾一抖,忙上前解釋:“頭兒,我之前真的檢查過了,沒發現有后門啊!”
丁安沒有理會手下的解釋,只是對朱老疤說:“帶路。”
朱老疤領著眾人在賭坊的后院里七拐八拐,還真的在一柴火垛后面的墻上,發現了個只能容一人進出的缺口,這就是朱老疤口中所謂的“后門”。
“后門”雖找到了,卻依然沒能找到王鐵的影,不止丁安等人,蔣家一聽說王鐵失蹤了,便也開始在村里找了起來,連帶著褚平趙還有沈崔兩家的人,都參與了進來!
整個朱屯村并不大,無論是王鐵家里,還是他平日經常去的幾地方,亦或是有聯系的親戚家里,丁安帶著人幾乎都翻了個底朝天,可王鐵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再無半點蹤跡。
案似乎再次陷到了死胡同,丁安只能一邊安排人手繼續盯梢王家和胡家,一邊繼續尋找王鐵的蛛馬跡。
褚平頭一日找王鐵找到了半夜,才歸家睡下,次日一早還在屋里補覺,就被沖進屋的錢氏給喊了起來:“阿平!快醒醒,三小子來找你了,說是好像有胡家那缺德玩意兒的消息了!”
剛還在睡夢中的褚平,一個鯉魚打就坐了起來:“阿娘,你說啥?胡順那王八羔子又消息了?三小子咋說的?”
“你快起來,我也就聽他剛提了一句,就沖進來喊你了!你不是讓那幫閑漢們都幫你留意著,誰提供了線索就給銀子的!三小子還沒見著銀子,哪能跟我說那麼多!”
褚平得了消息,第一時間就去找了還在賭坊后院搜查線索的丁安:“丁捕頭,有人昨天晚上看見黃良和胡順了,就在朱屯村!我們村的三小子平日里也是這賭坊的常客,昨兒這賭坊被關了,他閑不住就三五個人湊在其中一人的家里自己賭錢,說是半夜往村里返的時候,圖近走了山腳下的那條小路,結果就看見兩個人抬著個什麼東西往這后山上走,三小子慣是個湊熱鬧的,跟上去才發現是黃良跟胡順兩個,大半夜的躲在后山挖坑!”
“山腳下的小路?可是這院墻后的那條?”
褚平從院墻的缺口出去看了看,回來肯定地對丁安說道:“就是這條!”
“王鐵也是走上這條路之后失蹤的!”
所有的線索似乎都集中到了賭坊屋后的那條繞著山腳,能連通附近幾個村子的小路上。差們從墻后的缺口出發,一寸一寸地細細查找,終于找到了一行從賭坊后院,一路延到一廢棄院子的足跡。
而此離三小子說的,胡黃二人半夜挖坑的地點也十分接近,為避免打草驚蛇,丁安決定兵分兩路,一隊人馬前往后山挖坑的地點,一隊直奔那廢棄的宅院。
差們從四周以圍攏的趨勢,逐漸近那看上去像是鬧鬼的院子,很快丁安便在后院的斷壁殘垣上發現了幾新鮮的蹬踹腳印,附近的野草還有不被踩踏過的恒痕跡。
發現胡順黃良的過程十分順利,似乎就是不想讓人覺察到這里有人,院子房屋里到都是灰塵,可也正因為如此,順著那些落在灰塵上的腳印,差們很快就發現了藏在灶房地窖里的兩人!
面對說什麼都不肯從地窖里出來的兩人,丁安故技重施,命人在地窖的口點上了一大捆稻草,隨后關上了地窖的擋板,再用沾了水堵死所有的隙,隨后靜靜在外面等待。
黃良跟胡順兩人原本躲在地窖的最里面,視線阻本就看不見外面的差在做什麼,直到“啪”的一聲,地窖的擋板被重重地被合上,地窖被火籠罩,濃煙四起!
地窖里存著給他們喝的水本就不多,全都潑了上去也于事無補,胡黃二人最終只能在嗆死和被捕中間,選擇了后者。
除了黃良胡順二人,差們還在地窖里發現了兩人之前做銀票紙錢所用的全部工。與此同時,被派去后山的差也傳回了一條讓人震驚的消息,后山上那個已經被回填了的土坑里,埋得居然是王鐵的尸!
王鐵做夢都沒想到,那五百兩黃良答應的痛快,還編出了個簽字畫押的由頭,不過只是想把他騙進地窖里殺人滅口罷了,畢竟誰也不能擔保嗜賭的他,以此為挾要了第一次,就不會再要下一次,死人才真正的沒有威脅。
黃良也沒有想到,原本他們是還有免除死罪的可能的,畢竟他們當初是按照紙錢的名義制作售賣的,加印紅章販賣假銀票的是那對賈氏兄弟,這下無論之前做的是紙錢還是假銀票,這一死都在所難逃了!
逮捕了黃良和胡順的當天,丁安便再次去了五方村,使著五方村的村長在村里散布了一條消息:所有之前在胡家的作坊做過銀票紙錢的人,只要在今日申時前到村長家里,找差多好登記和口供,便不再追究此次案件中的罪責,若日后查出誰有瞞,一律跟黃良胡順同罪理!
押送黃良胡順回縣衙的途中,一名新來的差拿著手里厚厚一沓的供詞,問著旁邊的前輩:“劉哥,咱們丁頭兒有那麼大的權力嗎?這麼多人呢,說不追究罪責就不追究了?這可是參與偽造假銀票的大案子啊!這回去縣令大人要是怪罪下來,可咋辦啊?”
被換作劉哥的年長捕快,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了邊的新同僚一眼,撇撇道:“誰說這些人犯罪了?”
“不是丁頭兒說的嗎?今日申時前來錄口供的,一律不追究罪責!”
“要不說你還著呢,那些村民不過是在胡家的作坊里打個零工,做了個紙錢,能有啥罪責?”
“那丁頭兒還說!”
“不這麼連嚇唬帶哄的,你上哪找這麼些證人證詞去?你啊,要學的還多著呢!”
新來的捕快看著前面丁安的背影,滿臉的崇拜:“丁頭兒就是丁頭兒,不愧是咱縣衙的總捕頭啊!”
黃良和胡順的被捕,不僅解開了整個案子的真相,也終于還了小兩口一個清白,沈鹿竹走出縣衙大牢的那一刻,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北方寒冬的冷空氣充滿了整個肺部,那一瞬間冷的刺痛,仿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呼吸都來得更加真實和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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