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小傷而已,下次小心點。”張二柱說道。
“那會留下疤痕嗎?”小護士支支吾吾的問道。
對于孩子來說,是天,這手腕上落下了疤,有礙審不說,更是容易會被人誤會是自殺割腕。
“放心吧,這止的膏藥是我獨門偏方,不會留下疤痕的,三天之傷口痊愈。”張二柱說道。
盡管這藥草昨天才被自己拿來涂抹表叔的部傷口,但是今天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別說的這點小傷疤,就算是表叔屁上的那麼深的傷口,都不會落下疤痕的。
“真是太謝謝你啦。”小護士連忙謝的說道。
“沒事的,小事兒,同事之間,互相幫助嘛。”張二柱說道。
看了一眼小護士,長得還真俏,二十來歲的年紀,材妙曼,皮白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張二柱,看著都讓人產生一憐香惜玉之。
“搞什麼東西,笨手笨腳的,弄個鹽水瓶子都能割到手,你衛校的畢業證書怎麼拿到手的。”
李明這時候板著臉,走到了這兒,不但不關心,反而是斥責了這小護士一句。
眾人敢怒不敢言,只得在一邊不吭聲。
“張二柱,你很了不起啊,一個護工幫人療傷,你忘了這里是醫院嘛,
這里不缺醫生,而你只是個護工,做好你分的事。”李明對著張二柱說道。
“我知道我是護工,可是大家都在忙啊,我為二院的一份子,看到同事傷,當然得去幫咯,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治的,比如說缺心眼傷了腳的。”張二柱不屑的說道。
說完還瞥了瞥這李明拄著拐,打著石膏的右腳。
此刻的眾人聽著張二柱這麼的一說,一個個憋不住都笑出了聲來,李明頓時間氣的是臉發青。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還不趕的給我各就各位上班去。”李明氣呼呼的說道。
眾人頓時間作鳥散,李明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張二柱的邊。
對著張二柱說道:“你個臭小子,賴在這里不走,看我怎麼整死你,別給我得意。”
“我知道我存在于這個醫院,對于您這個海外歸來的醫學博士有很大的力,
不過我想說,你越是想我走,我越是不走,怎麼滴。”張二柱笑著說道。
他知道李明這混蛋心里究竟想的啥。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怕自己留在這里功高蓋主,褶褶生輝的芒遮擋住了他的環。
于是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讓自己知難而退,哪知道自己卻是遇挫越勇,激流勇進。
倒是他每次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行,你個臭小子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你個土包子我有的是方法整你。”李明氣呼呼的說道。
看著氣的一瘸一拐的拄著拐杖離開的李明,張二柱不由得一陣發笑。
這什麼鳥人,路都走不穩了還想著整人呢。
“哎呀,二柱啊,得了便宜就算了,你咋能正面頂撞他呢,這下你的日子可不好過啦,
我還想在這里混養老金呢,你可別連累我啊。”老王在一邊說道。
張二柱這行為簡直是太囂張了。
二院開了兩年了,都沒有哪個剛職的新人敢這麼的和李明說話。
老王能干到現在,都是靠著自己的世故圓,忍氣吞聲。
張二柱來了,老王本來能以為多個人能幫自己多分擔點活兒,誰知道來了這麼個刺頭。
“王叔您別怕,像是他這種人,為什麼這麼的囂張,都是你們給慣出來的,
你們越是忍,他越是進,你越是和他剛,他越是慫。”張二柱不屑的說道。
半天班就這麼的上完了,中午下班,醫院的食堂有午飯供應。
張二柱和老王便是朝著食堂走去,這護工是有包午餐一頓的,醫院的伙食還不錯。
每次老王都帶著自己的大號飯碗大吃一頓。
“你新來的沒帶碗是吧,我這給你,夠大的吧。”老王在護工室給了張二柱一個飯盒。
“這太小了,不夠我吃的,這個給我差不多。”張二柱說道,拿了一個大號的大碗。
“喂,那是我電飯鍋煮飯的膽,不是碗。”老王驚訝的說道。
“我就用這吃啦,我的飯量比較大哈。”張二柱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這縣二院的飯堂,還真不錯,伙食標準比起公辦的醫院,好了不知道多倍。
這縣二院的幕后東家是縣城東陵集團,所以這醫療設施和后勤條件那可是整個縣城最好的標準。
食堂里一陣熱氣騰騰,人頭攢,菜品更是富的很。
什麼紅燒,塊,大排,蔬菜,米飯,還有面條蛋和饅頭供應,看的這張二柱是眼花繚。
“喂,王叔,這里,真的是隨便吃嗎?”張二柱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是當然的了,你想吃啥就吃啥,能吃多就吃多,
不過只供應一頓,晚上下班后就沒啦。”王伯說道。
“我先來份這個。”張二柱指著一邊的大排面說道。
準備先弄碗大排面墊墊肚子,再去吃米飯之類的。
“一邊去,沒你們護工的份兒。”打飯的師傅看著張二柱和老王一眼,不屑的說道。
“喂,不是吧,我們護工每天都有一餐的,你怎麼這樣?”王叔問道。
“現在沒有了,你們自己去外面吃吧。”此刻的打飯師傅一臉冷漠的說道。
“我靠,你們什麼況,護士醫生都可以吃飯,我們護工不是人啊。”張二柱火了。
“不管我的事兒,反正就是沒你們護工的份兒。”打飯師傅不屑的說道。
“你丫的欠打是不是。”張二柱火了。
看著那打飯窗口后面吊兒郎當的打飯師傅,握了拳頭準備一拳打碎玻璃狠狠揍他一頓。
“算了算了,二柱啊別生氣,我花錢買吧,這頓飯我請了,你吃啥?”
老王在一邊怕惹事,愿花錢買飯得了。
“花錢也不行,就是沒你們護工的飯。”此刻的打飯師傅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