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府后。
秦牧差遣家丁,將后日酒坊開業的消息送給了長孫沖幾人。
“爺,不是酒的名字,商鋪的名字我們也沒取呢。”
薛仁貴坐在秦牧側提醒道。
此時,秦牧正拿著筆墨,暗暗思忖。
“有了。”
秦牧眉頭舒展,提筆在竹簡上龍飛舞。
大唐時期,紙張是十分稀罕的玩意,造價昂貴。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秦牧本著能省就省一點的原則,用的都是竹簡。
等后期他自己開造紙工坊后,必會將大唐的紙價打下來。
薛仁貴將頭探了過來,跟著念道:“醉仙...”
“我們的酒就醉仙釀,我們的酒鋪就醉仙坊怎麼樣?”秦牧轉頭看著薛仁貴。
“醉仙釀...醉仙坊,好名字。”薛仁貴驚嘆道。
若是別的酒這名字,薛仁貴會覺有些狂傲。
但秦牧釀出來的酒,配的上這名字。
秦牧叮囑道:“好,那便這麼定了,明日去做牌匾,順便將府存酒全都運到酒坊,了肯定不夠賣。”
聞言,薛仁貴點了點頭,“爺,運酒沒問題,可這牌匾...您不是會書圣筆法嗎?我們何必再找他人。”
“醉仙坊三個字,也就您配提。”
秦牧恍然大悟,他倒是將這件事給忘了,“好,那這字便由我來題。”
經過一整日的籌備。
醉仙坊終于在第三日,于西市順利開業。
除了秦牧與薛仁貴兩人,他們還請了兩個伙計,一個賬房先生。
畢竟平日里他們不能時刻盯在這里。
“牧兄,俺們來了。”
程默幾人,在開業之時,提著賀禮登門道賀。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過來吃酒便好,帶什麼東西。”秦牧看著他們帶來的東西,眉頭微蹙。
“嘿嘿,牧兄這你就誤會俺們了。”程默放下東西,大大咧咧道:“這可不是俺們送的,這都是各府老頭們送的。”
“沒錯牧兄,這是我們各自父親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對,我們幾個就是跑,賀禮與我們無關。”
尉遲寶林和秦懷玉在一旁附和著。
各府老頭,也就是長孫無忌,程咬金,尉遲恭和秦叔寶幾人。
“呵呵...”秦牧笑道:“好,那你們走的時候,每人拿幾壇酒回去,替我謝謝各位國公們。”
“不用。”長孫沖擺了擺手,“他們幾人下了早朝就過來吃酒,上次從你府上拿的酒,早就喝完了,他們惦記這口,已經好幾日了。”
聽聞一會幾個國公親自前來捧場,薛仁貴在一旁驚嘆。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秦牧有這面子了。
秦牧點頭應道:“好,你們幾個樓上請吧,上面我備了酒和糕點等吃食。”
為了今日開業,秦牧特地在樓上備了幾張桌子,以備不時之需。
“吃酒不急,你這酒坊開業,俺們怎麼也得幫著忙和忙和,不然今后怎麼好意思白吃酒。”
程默一席話,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須臾。
醉仙坊開始陸陸續續,有客進門。
雖然近乎尋常酒十倍的價格讓人不由震驚,而生畏,但當嘗過之后。
沒有一人會空著手走出醉仙坊。
原因無它,這醉仙釀的味道,令人回味無窮。
沒有任何一個酒之人,能逃得過醉仙釀的蠱。
“牧小郎君,老朽幾人恭賀你酒坊開業。”
人還未進屋,一道爽朗之聲便傳進了酒坊。
眾人尋聲去,來人竟是魏征,王圭,韋和馮立四人。
“魏公,你們幾人怎麼來了。”秦牧起,面帶微笑,迎了上去。
對于他們四人,秦牧頗有好,
長孫沖幾人跟著起,魏征幾人的職,皆在他們之上,而且自從他們跟隨李二后,所作所為令人信服。
“晚輩長孫沖(程默,尉遲寶林,秦懷玉),見過魏大人,王大人...”
“呵呵...”魏征手中亦是提著賀禮,笑聲道:“你們幾個小郎君都在。”
他后王圭四人紛紛回禮。
接著,魏征看向秦牧,“牧小郎君,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幾人可是忘年之,你酒坊開業,未請我們幾人,我們已是心中有氣,這是不拿我們幾個糟老頭子當朋友。”
魏征此話擲地有聲,表面上是在責怪秦牧,但眾人都聽得出來,他這是真心拿秦牧當朋友。
魏征的能力暫且不提,他這頭鐵的格,沒有幾人能得了他的法眼,與他為朋友。
而且依他這格,李二開酒坊都不一定會去捧場,今日他能來,已是給足了秦牧面子。
“呵呵...”秦牧深知魏征格,上前笑著道:“魏公言重了,幾位大人,樓上請,嘗嘗我這酒坊酒的味道如何。”
“那是必然。”
“牧小郎君,你招呼其他客人便好,不必理會我們幾人。”
魏征是中人,也不客氣,說完便帶著王圭三人向樓上而去。
看著魏征幾人上樓,程默小心翼翼道:“牧兄,你的面子真大,竟連魏大人都親自前來給你捧場了。”
“他可是朝廷出了名的骨頭,莫說旁人,就算是面對陛下,他若是占理那也是不給分毫面子的。”
“今日他能來,真是太不易了。”
長孫沖來到幾人前,低聲道:“你們有所不知,魏大人雖然有舌戰群儒之能,可那日在承天門下,被表弟訓斥的抱頭痛哭,你以為他怎麼會如此輕易歸順朝廷,那都是表弟的功勞。”
“只不過那日魏大人說的話,實在難聽,陛下怕他授人以柄,這次下令讓人瞞那天的事經過。”
“你們當日不在場,不知道事經過,表弟那一番言論,震懾人心,不是魏大人,就連我父親與陛下都好連連。”
“我說呢!”程默恍然大悟,“這魏大人竟與牧兄關系這麼好,還忘年之,原來這里面有故事。”
“牧兄,你實在是高,這世上能將魏大人罵哭的人,可是不多,你當屬第一。”
秦懷玉與尉遲寶林皆是向秦牧豎起了大拇指。
他們對秦牧的敬仰之,又深了幾分。
能與秦牧沾邊的事,那絕對都不是尋常事。
“呵呵...”秦牧無奈的笑了笑,“那不過是魏大人浪子回頭罷了,我也只是借勢說了兩句。”
“魏大人雖是太子舊臣,但到底是一個為國為民的父母,我順手救下他,也算好事一樁。”
幾人正說著。
一個個大人已走進酒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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