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華好好奇的問。

“只是他那母親，卻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以后有的司打了。”

華好默了，也覺得這五夫人是個很矛盾的人，雖然每次見都對們很熱的樣子，但不知為何，華好有些不喜。

“好了，你想要知道的都跟你說了，回去歇息吧。”老夫人開始攆人。

華好并沒有馬上就走，而是抱著老夫人的胳膊，小聲又好奇的問：“祖母，聽說表哥那里也出事了，是什麼事？”一雙大大的桃花眼看著老夫人，看得人心都了。

老夫人卻神一整，定定的看著華好，嚴肅的問道：“丫頭，跟祖母說實話，你對你表哥是什麼想法？”

華好一愣，不解的問：“什麼什麼想法？”

“你也是知道的，你姑母本來是有心想親上加親，手心手背都是，聽說你表哥是個不錯的孩子，聰明機靈，又長得風姿卓絕，祖母想著與其把你嫁到不認識的人家去人家的臉，還不如與你姑母作伴，你們是嫡親姑侄，即使有婆媳關系，想必也會維護你幾分的，你也看到了，你表哥自的條件是很不錯的，祖母看了也滿意，不過他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就要看你的意愿了。”

老夫人說著就把馬欣悅和蘇懷鈺的事與華好說了。

華好聽了只是有些訝異，并沒有多余的表，老夫人看不懂是什麼想法了。

“丫頭，雖然鈺哥兒也是祖母的親外孫，但這是你一輩子的終大事，是要看你意愿的，你要是有什麼想法，要告訴祖母知道嗎？”

“那馬家姑娘該怎麼辦？都已經這樣了，不會去出家或死吧？”

華好并不是圣母的同馬欣悅，只是單純的好奇。

老夫人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又有何不可？既然都沒臉沒皮做出這樣的事，就要有失敗后的準備，不過我們這樣的人家不是那等人去死的人家，一個妾室的位置還是會給留的，不是想進蘇府嗎，蘇府有的是空院，養個閑人也不難。”

“姑母的意思？”華好問。

“這還用是誰的意思？”老夫人挑了挑眉，“即使蘇家看著馬氏的面上要抬舉，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你就看好了吧。好了，事都跟你說完了，快走吧，祖母我年紀大，沒力陪你磨牙！”老夫人又開始攆人。

華好在老夫人的幾次趕攆才無奈的出了正房，走出不遠臉上憨的笑就收得干干凈凈，一路沉思著回了東廂房。

“姑娘，是要歇息還是再看會兒書？”碧瑤服侍著躺到床上問道。

“歇了吧！”華好小心的移右腳，進被子里。今天發生的事讓有些應接不暇，此刻想放空自己的大腦，好好把事捋一遍。

碧瑤應了聲是，給掖了掖被角，又查看了傷的右腳是否被著，看一切都好，才放下水紅牡丹質帳幔，熄了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這一晚華好卻沒睡好，腳的疼痛和一夜七八糟蜂擁而至的夢讓頭痛裂。

“姑娘這是怎麼啦？”碧瑤掀起帳幔看到的是華好憔悴的臉和兩個黑黑的大眼圈，嚇了一大跳。

“沒睡好，做了一夜的夢，疼死了。”華好著太疲憊的道，聲音有些嘶啞。

“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瞧瞧？”碧瑤有些擔憂，給倒了杯溫水。

華好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盞，才覺嚨舒服了不，人也清醒了許多。

“不用，只是沒睡好而已。”華好把水杯遞給，這段時間總是請大夫，始終不是在自己家，多多是有些不方便的。

碧瑤也知道這麼回事，見無甚大礙，也就不堅持請大夫這件事了。

“那姑娘再睡一會兒，奴婢去廚房看看給姑娘熬碗粥，醒來就可以喝了。”碧瑤扶躺回被子里，說道。

華好嗯了聲，閉上眼。碧瑤見呼吸逐漸綿長平穩，才輕輕掩上房門去忙活了。

待華好睜開眼的時候，屋里屋外亮大勝，刺拉拉的照進來，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看來今天又是個大晴天，華好暗想。

沒有喚人，也沒有起，只靜靜躺著這片刻的寧靜，卻聽到了窗下兩個小丫鬟的竊竊私語。

“-------”

“說來我們五公子真是好福氣，能娶到表四姑娘這樣的伯府千金，那四姑娘只是有些冷淡，人確實很漂亮不過的。”

“我們五公子也不差呀，雖然只是五房的，但五公子是嫡子，那四姑娘雖然是伯府出來的，但庶的份始終低了些，要我說，我們公子配是綽綽有余的。”

“你這麼一說也有道理，雖然這四姑娘是長得不錯，但不錯的還是我們服侍的這位。唉，我跟你說，聽說我們公子與五姑娘是準備議親的，兩人站在一起，真正兒是金玉天生一對，可是現在----，可惜了！”小丫鬟可惜的嘆了口氣。

“是呀，你說我們公子是怎麼想的？五表姑娘這樣的人兒他不要，偏偏看中了那馬表姑娘，那馬家表姑娘是個面甜心苦的主兒，你別看在我們家溫溫弱弱的一個人兒，我表姨母家的二表姐就是在家當差，我表姐悄悄跟我說了，這馬姑娘在家里打罵下人那是常有的事兒，心狠著呢，要是真的了我們，那以后的日子可難過了。”另一個小丫鬟也唉聲嘆氣。

“哪是我們公子看中？是設計了我們公子的，你不知道，昨天拉著四表姑娘去換服，卻換了套與五表姑娘相似的，你說這是何意？”

“難得是----”

那小丫鬟點點頭。

華好卻沒看到，此時心里很不舒服，不想竟還有這樣的。此時又聽外面的兩個小丫鬟說起了其他的。

“你聽說了沒有，怡紅樓那個最出名的莫妍姑娘，就是那個勾得整個江寧府的老男人們魂兒都沒有的莫妍，你知道吧？”

“莫妍怎麼啦？”另一個小丫鬟迫不及待的問，聽八卦的心很是急切。

“現在住在我們府里。”

“啊？”小丫鬟驚呼，忙小聲問：“是那個老爺或公子帶回來的？老夫人夫人們都沒說什麼？”

“不是我們府里的爺們，聽說這位莫妍姑娘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你猜找的是誰？”那小丫鬟故意吊另一個小丫鬟的胃口。

“還有這樣的事，故意找上門？”小丫鬟不相信，“莫不是你搞錯了吧，聽說這位莫妍姑娘很是有名，好多老爺大人們親自捧著銀子上門都難得見一面的。”

另小丫鬟不屑的撇撇，語氣酸溜溜的道：“有什麼了不起，故作清高而已，說來說去也只是一個下賤的而已。這些男人只是突個新鮮罷了！”

兩人說著說著歪了樓，還是另一個小丫鬟記得自己的疑問，問道：“你說了不是我們府里的爺們，難倒是華表公子？不過也難怪，華表公子不比我們公子差，又是伯府公子，這些攀龍附眼高于頂的人自然會看上他了。”

“嘿嘿嘿，你猜錯了，不是華表公子，是顧公子，嘿嘿，想不到吧，別說是你，連我都不太相信，但這就是事實。”那小丫鬟得意的嘿嘿直樂。

“這，這，你不會說笑的吧，顧公子？”小丫鬟有些結，顯然是吃驚弄的。

“我誆你干嘛，這事府里的人都知道，只不過是在那幾位那兩件事的影響下不容易讓人注意而已。說來真也是怪了，你說這莫妍姑娘是如何想的？那顧公子----”小丫鬟似乎打了個哆嗦，“冷冰冰的，毫無趣可言，怎麼就會看上了他呢？”

“你不解我也不解，可能人家好的就是這樣一口吧，不然怎麼會的上門來呢。”

“說得也是----”

后來兩丫鬟說些什麼華好也沒注意聽了，的思緒還沉浸在剛剛聽到的消息里，不知為何，聽到顧長歸這事給帶來的影響比聽到華嬋和蘇懷鈺那兩件事帶來的影響還大，只覺自己全都疼，腳疼手疼頭疼心臟那樣也被影響跟著疼。

“碧瑤！”華好朝外喚了聲，窗角小丫鬟的說話聲頓時消弭，靜悄悄的仿佛剛才那番話只是幻覺，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腳步遠去的聲音。又搖了搖床邊的鈴鐺，不一會兒碧就笑著走了進來。

“姑娘醒了？”

華好點點頭，在碧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什麼時辰了？”

“快午時了，姑娘這一覺睡得可真踏實，老夫人那里鞠翠姐姐剛過來，說讓姑娘別過去老夫人那里請安了。好好休養。”

碧說著快手快腳的端來溫水服侍梳洗，華好拿起玉柄鬃牙刷沾了沾青鹽，漫不經心的刷著潔白的皓齒，聽著碧的話只嗯了聲表示知道了。

碧見興致缺缺的樣子，也不知是為何，以為是因為傷的原因，也不多言，只快速的服侍梳頭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