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切的和平都是建立在強權的基礎上的。若是沒有慕容金帶領大齊兵馬如此的強悍與堅韌,若是羌人能東進,他們又怎麼會放棄東進的步伐。
如果慕容金沒將羌人的兵馬到一定的份上,人家也不可能前來求和。
慕容金沒有和侯府眾人同行,而是與自己的部下一起。
現在是三品的廣陵將軍,的部下也都了陛下的封賞,這些人都是軍中棟梁,與慕容金一樣年輕有為。當年慕容金的父母和大軍其他的將領一起殉國,這些人都是后來慢慢圍攏在慕容金邊,跟著慕容金一路拼殺出來的。
“好張,第一次進皇宮啊。”游擊將軍張毅拉了拉自己的襟口,說道。
“凱旋那日,不是進了嗎?”一邊的參將薛凱用胳膊肘頂了張毅一下。
“那天又不是進花園!”鐘宏年說道。
“說的也是啊!”薛凱撓頭。
慕容金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年輕帥氣的臉上流出了難得張惶恐的表,笑道,“不用想太多,說話,多吃飯就是了。還有眼睛不要看,畢竟是在宮里,有不宮和嬪妃會出現,還有朝臣的家眷,不能讓人覺得咱們驍騎營的人都是草包,沒禮貌。”
“那是自然!”大家都拍脯保證,“一定不會給咱們飛虎軍出來的丟臉!”
“還飛虎軍?”慕容金眼角略崩。
“哦哦。是驍騎營!”大家再度紛紛改口。
飛虎軍自打出兵權的那一刻,便已經不再是慕容飛虎軍了。
陛下將和的部將調驍騎營,讓驍騎營原本的將領去接掌飛虎軍,便不會再將飛虎軍還給了。的其他部眾也被調走,只留下了薛凱,鐘宏年,張毅這三人。
忌諱。
慕容金雖然讀書不多,但是懂。
慕容金即便再怎麼想低調,但是帶著薛凱他們三人一走花園還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
凱旋之日,沒能定上街邊茶樓的王宮貴胄占了絕大多數,知道今日這宴會,為大敗羌人的主將,慕容金是一定會來的,所以大家都提早到了,就是為了抻長脖子等。
慕容金那日的風采已經傳開,親眼見到的自然是言之鑿鑿,但是沒親眼見到的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小時候的慕容金那是瘋遍了京城的,誰沒見過,黑鐵塔一樣的姑娘,大塊頭,傻乎乎的。
所以慕容金一出現,大家就又掉了一次眼珠子。
今日穿的還是那日進城的時候的鎧甲,依然沒有戴冠,而是用紅的發帶系住如墨的長發。今日手中沒有提槍,單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利落行來,似乎帶著風,踏著云一樣。
眉目如畫,清冽如冰,筆直走過,帥氣拔,不知道走碎了多姑娘的心,踏平了多公子的意。
“我去!沒看錯吧!慕容金現在變這個樣子?”南宮明輝是個好事的,早就霸占了花園的一亭子,拉著一臉不愿的宋瑾瑜站在那邊等。他一回眸看到宋瑾瑜坐在一邊嗑瓜子,就恨鐵不鋼的踹了宋瑾瑜一腳,“你倒是看一眼啊!”坐在那邊哪里看得到?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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