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城這邊正準備提“槍”上陣,就被葉晴安一把推開,這一推,還差點把他推下床,什麽時候,他家弱的小寶貝手勁這麽大了。
“又怎麽了,小祖宗?”
“你這裏怎麽回事?”葉晴安指著容司城左邊肩膀上的牙印,正問道。
“這不是你咬的嗎?”容司城反問。
“不是,我沒咬過你這裏,我給你機會解釋。”葉晴安還是很講道理的,先給容司城解釋的機會。
容司城沉默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解釋不了?”
“你讓我想一下呀,這一時半會兒我哪裏想得起來!”容司城真是苦不迭。
“那你想起來再上我的床吧!”
葉晴安把容司城往門外推。
“安安你過分了啊!”容司城邊走邊穿服,“你過分了啊,再這樣我饒不了你的,又不讓我睡臥室是吧,我也是會反抗的。”
兩個人打打鬧鬧,推推搡搡,一回神,已經到了客廳了,旁邊那張沙發,不出意外,又是容司城今晚的“床”。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要是能解釋,今晚我睡沙發。”葉晴安打賭。
那倒也不必,容司城心裏想著,他隻想抱著老婆睡覺,重點不是誰睡沙發。
“我想想,我想想。”容司城大腦極速旋轉,可是這再怎麽努力,關鍵就這事兒吧,完事兒之後誰還記得對方幹了什麽。
“那你先想,我上樓睡覺。”
“你等會兒。”容司城住葉晴安,“安安我發現,你怎麽這麽不信任我。”
“我沒不信任你呀,你解釋我就相信你,你倒是解釋呀!”
容司城一攤手,他要能解釋,還能在這裏幹站著。
“我就問你,我對你好不好,這麽久以來我對你怎麽樣?我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容司城打算曲線救國,先穩住葉晴安再說。
“你對我很好,所以你趕快解釋嘛!”
葉晴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伶牙俐齒的,容司城怎麽不知道。
“這還需要我解釋嗎?”容司城反問,“這種事兒,都做了那麽久了,我怎麽記得是你哪次咬的?”喵喵尒説
“怎麽又推到我上來了?”
“不是推到你上,你就看我平時怎麽對你的,我就不可能去外麵搞。”容司城辯駁,“我問你,這幾天,家裏的活是不是都是我幹的,飯是我燒的,地是我拖的,連服都是我洗的,你說說你這樣懷疑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哎,既然說到這裏來了,我就不客氣了,飯是你做的沒錯,那一做飯我就跟個仆人似的,不是喊我剝個蒜,就是讓我遞個碗,我屁還沒挨著沙發墊,又讓我去嚐嚐飯菜鹹淡,怎麽,你那是嚐不出來嗎?”
“那我不是按照你口味做的嘛!好,那服總是我洗的吧!”
“是你洗的,現在臺外麵都還掛著那幾件串的服。前幾天我問你我白的服怎麽多了幾種,你跟我說這樣藝更強,更好看,你自己去看看,好看嗎?”
“好不好看至也給你洗了,再說服洗壞了我給你再買就是,但是你想想,除了這些,我是不是天天叮囑你,呼寒問暖,對你微。”
“那可太是了,天天讓我聽話,這也要聽你的,那也要聽你的,你哪是我老公啊,我管你一聲爸也合適吧!”
“那關鍵你也沒聽我的呀!”容司城真是氣笑了,“我讓你野營穿厚實的服,不然會生病,你沒聽,果然病著回來了,我讓你穿防的鞋子出去,不然會摔跤,你沒聽,果然摔了一跤回來了,你說這是誰的問題?”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才反應過來,你這一天天的淨說些不吉利的話應驗在我上,烏啊!”
容司城這下說不出話了,他這小祖宗,小叭叭的,他還真有點說不過。
又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是那隻胖狗從裏屋出來了,容司城上樓的時候給它開了兩個罐罐,這會兒聽到他們在吵架,那狗連罐罐也不吃了,坐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看起戲來。
很顯然,這會兒葉晴安於優勢地位,那隻胖核桃自然站在葉晴安那方,搖頭擺尾的,像是在給加油助威。
容司城真想一掌朝它拍過去。
“等等,我想起來怎麽回事兒了。”容司城抬起手,打了個手勢,很好,局勢很快就要扭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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