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佛寺需要兩個多小時,一路上兩個人閑聊。
“老公,你剛剛說的說那個普大師,小時候給你算過命?”
“我曾祖父很信神佛,他的產業大多涉黑,其實就是拚命的生意,所以經常會去寺裏求佛,他和這個普大師有點,後來我媽和我爸帶我去找過他,那時候我還小,約約還記得一點。”
容司城其實並不信神佛,但是自從他重生回來之後,就慢慢地相信了這些,所以這次來新西蘭,才想去會會當年的故人。
到達佛寺,容司城將車停好便進去了。
普大師還健在,容司城專門去拜訪了他。
“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大師看了容司城一眼,似乎就已經認出他來了。
“大師,您還記得我?”容司城十分震驚,他當年看見大師的時候,還是個孩子,這麽多年,應該是不可能還記得他。
“我不記得你的名字,但是你上神的印記,我一看便知。”說完他看著容司城旁邊的葉晴安,“看來,你命定之人已經找到了。”
“神的印記?命定之人?大師,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
“我為什麽能一眼認出你,就是你小時候我就看到了你上神的印記,現在這個印記還在,不過已經淡了很多,應該很快就能消失了。”
“消失?”
“對,我沒猜錯的話,神曾經應該已經庇佑過你了,我沒說錯吧!”
容司城沉下心思,他想著大師口中神的庇佑,應該就是起死回生,重生歸來,然後和葉晴安幸福地生下一雙兒。
“是的,確實是有這樣的事,大師,我曾經……”
普大師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用說破,該知道的自然都會知道,你隻要記住,現在一切都已回歸原位。”大師說話就是晦,不會直言說破,容司城也不過多追問,隻是頻頻點頭。
大師說完,又看著葉晴安,一笑,繼又對說道:“既然是命定之人,那定然是生生世世,你且放心。”
葉晴安心裏明了,又和容司城拜了大師,兩個人才出了寺廟,上車回家。
車上兩個人也沒有說話,各懷心思,容司城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告訴葉晴安他重生的事,但是最後還是沒能開口,這件事太過離奇,而且他也不想讓葉晴安有太多心裏負擔。
晚上,容司城帶葉晴安去了海邊,海浪聲一陣一陣傳來,讓人聽著特別心安。葉晴安靠在容司城的肩上,閉著眼睛,聽海浪的聲音。
“安安,你一定是我命裏的神。”兩個人肩並肩坐著,眺大海,“其實,有些事在我心裏埋了很久,你相信人會有前世嗎?我以前也不信,後來我就信了。”
“如果有前世,我相信,我們也一定是夫妻,一定像現在這樣恩,或許生活並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意,會經曆很多磨難,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會覺得很幸福。”葉晴安靠在容司城肩上,海風輕地拂過他的麵頰,風中帶著一涼意,更讓人添了一些慵懶之意。
“所以老公,你不要覺得愧疚,我從來就不曾後悔,如果真有上輩子,我對我所有做過的事,都不曾後悔。”
容司城摟著葉晴安腰的手一。
“安安,你是不是……”
“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裏,你躺在雨裏,像是沒有呼吸一樣。那天的雨很大,我帶著你回家,我們生活在一起,即使隻是一間破矮的房屋,我也覺得很幸福。”
“夢裏,屋裏刺鼻的黴味都特別清晰,我給你做飯洗服,你給我講故事,雖然後來……,但是我隻要想到能和心的人在一起,死,就不算是一件特別可怕的事。”
葉晴安的眼睛亮亮的,裏麵仿佛藏著星星。
“你是什麽時候想起來的?”
葉晴安這樣說,容司城就已經明白了,哪怕是夢,也不可能這麽清晰,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所記得的上一世所有的事,葉晴安也同樣記起來了。
“生完甜甜之後,甜甜出生後,我總是做一個相同的夢,剛開始隻是覺得太過巧合,後來有一次,我終於夢見一個人闖進我們的家,拿著刀子對著我,我全都是,閉上雙眼之前,我能看見你悲痛絕的眼睛,那樣的眼神,即使是夢裏,也能讓我心痛到窒息。”
“所以,這麽多年,你都是知道的?”
“是的,那以後我就全部想起來了,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麽堂堂容家大爺,在A市呼風喚雨的大人會看上我,那個時候我就突然懂了。”
“不是,我是真的你,上一輩子我就已經上你了,我本來都想好了,陸卓然會幫你解決合約的事,我還給你留了一筆錢,隻是沒想到,最終的結局會是那樣。”容司城害怕葉晴安會誤會,覺得他不是真正地,隻是為了激。
“我知道,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有這樣想過,你娶我,這麽寵我,會不會是因為上輩子的事激我,但是很快我就想通了,什麽是,什麽是激,這些都是可以出來的,我知道你是真的我。”
容司城抱著葉晴安狠狠地親,這個人已經融他的生命裏,融他的裏,普大師說得沒錯,一切都已回歸原位。
“今天普大師跟我說,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就一定是生生世世,老公,我相信會有下輩子,我們還是會相,會結婚生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對吧!”
“對,一定會的,生生世世,你葉晴安,都會是我容司城的妻子,是我容司城生生世世唯一的人。”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很久很久,浪聲一陣一陣,見證著他們這段刻骨銘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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