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煊被慕婉扶著坐著讓醫生檢查。
“嘔吐、胃疼,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癥狀嗎?”醫生問道。
“頭痛,一陣陣地痛。”容司城回答。
“頭痛?之前頭有被重擊中過嗎?”
“前幾天被頭驢踢了一腳。”
“驢?”醫生還沒追問,慕婉就迷了,“你什麽時候被驢踢了,我都不知道,要是當時我在,它絕對不敢踢你,我能一拳把它當場幹暈。”
醫生和容煊都懶得聽慕婉在旁邊叨叨,甚至都想將旁邊這隻嗡嗡的大蚊子屏蔽掉。
“踢的力度怎麽樣?”醫生接著詢問。
“是可以直接幹掉一頭驢的力度。”容煊回答得非常坦誠。
“待會可以一起拍個腦部CT,那你這手怎麽回事?”醫生看著容煊纏著紗布的右手,“也是驢踢的?”
“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反對。”
醫生瞟了一眼旁邊的慕婉,對這個頭也痛手也痛肚子也痛的小夥子生出無限的憐憫之心,這驢,多有點狠心不地道了。
“今天有吃過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比如路邊攤的燒烤,過期的食品等。”
“沒有,沒吃過。”
“你這個應該是吃壞了東西,你再想想。”醫生揣著容煊的癥狀,已經有了診斷。
“醫生,他真的都沒吃過,你不知道,他這個人活得可細了,年紀輕輕,比老人還養生,晚上吃的飯是我做的,我保證食都是新鮮幹淨的。”慕婉替容煊回答醫生,容煊現在已經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容煊聽到慕婉說到晚飯,才幡然醒悟,絕對是那頓飯吃出了問題,他就說,慕婉做的飯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醫生,是晚上吃的飯有問題。”
“吃了什麽?”
“排骨炒豆角。”
“你這是中毒了。”醫生一聽就明白過來,前兩天剛好就有一個小孩子吃了媽媽做的飯中毒進醫院,也是吃的這道菜。
“唉,你什麽意思啊,什麽中毒,你是說我在飯菜裏下毒了,你這是誹謗我啊,我告你誹謗啊!”
慕婉氣得臉都綠了,這醫生說得什麽屁話,堂堂正正做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直牢記在心,竟然敢誣陷下毒。
“不是說你下毒,是說食中毒,豆角應該沒炒,沒的豆角是有毒的。”醫生簡單跟慕婉解釋,然後又繼續詢問容煊,“你吃了多?”
“一大盤。”容煊撐起最後一力氣,看了一眼慕婉,那家夥把頭撇在一邊,像是不敢看他的樣子。
現在知道愧難當了,當時用威他吃下堪比毒藥的晚飯的時候,怎麽不愧?
醫生給容司城打了點滴,並通知需要住院觀察一天。慕婉忙前忙後去辦理住院手續,幹得特別起勁,畢竟人變這樣都是害的,這些都是應該做的。WwWx520xs.com
第二天一大早,容煊醒來的時候慕婉正趴在他的床邊睡覺。他上不舒服,想翻個也沒敢,生怕吵醒慕婉,掏出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多了,昨晚折騰得太晚,慕婉即使是用一個最不舒服的姿勢,也睡得特別香甜。
九點左右的時候,慕婉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容煊拿著文件在看。
“你文件哪兒來的?”
慕婉覺得容煊簡直是個神仙,昨天半夜一副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樣子,結果這一大早又忙不迭地看起了文件。
“我讓韓助理一大早送過來的,今天肯定出不了院,但是還有一堆事等著我理。”
慕婉被容煊的敬業神折服,讚歎之餘,又刻意關注了下他的臉,已經轉好,隻是眼下烏青得厲害,估計是沒能睡好。
“你病還沒有好,別看了,躺著休息一下吧!”
慕婉替容煊整理被角,天氣也不冷,但是慕婉還是反反複複仔細地把蓋在容煊上的被子掖好。
容煊其實不喜歡別人在他工作的時候指手畫腳,但是看著慕婉真誠的雙眼,那裏麵流出的是他許久不曾看見過的最真摯的關心。他的心微微一沉,隨即把文件夾一合,點點頭便又躺下了。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慕婉看著容煊聽的話乖乖躺下,心裏一暖,覺得生病後的容煊真是越看越順眼,平日裏的那些疏離的高冷氣質瞬間了一半。
“你弄的就算了吧,我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慕婉的拳頭又了,這人還真是不誇,剛剛對他有點新認識就馬上打回原形,要不是看他還在生病,真想一掌朝他呼過去。
“我讓家裏的阿姨送,這樣可以嗎?”
“可以。”容煊回答得幹脆利落,顯然,隻要不是慕婉做的,就是路邊攤幾塊錢的炒飯,他也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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