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針很細小,再加上快速飛行,他們都看不到發生了什麼。
然後跟著就慘一片。
凱哥胖子這些人連帶著那些小弟全都倒地慘,場面一度十分驚人。
夏語蘭公司里一些妹子員工都嚇到了。
因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不見林青有什麼作,這些人就突然全都倒地慘。
這能不嚇人嗎?
簡直跟恐怖電影里集中邪或中毒了一樣。
連馮新兒都沒想到會這樣。
不過馮新兒可以說是林青的腦殘了。
竟然因此越發崇拜林青了。
「哇!大哥哥好厲害!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林青對這些人做的其實很簡單,就是用銀針點了他們的道。
這次他不僅僅只點了他們的麻,還點了他們的痛,還點了他們的。
因為他們屢教不改,所以這是林青給他們特地準備的「加料服務」。
又疼又,還不能彈。
不能打滾,不能撓。
簡直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人只能通過躺在地上慘嚎,來發泄上那無比矛盾的痛苦。
那聲太凄慘了,以至於讓人聽了覺得這裏彷彿在殺豬。
一些心善的小生都於心不忍了。
不過還是沒有替他們求饒,畢竟這些人也都不是東西。
最多就是在心裏不忍。
因為太痛苦了,以至於那些人喊了幾嗓子,嗓子就啞了,因為太大聲了。
好在這裏是山上風景區比較偏僻的地方,沒有人,所以才沒有引人察覺。
一些人甚至承不住這種痛苦,都尿失了。
林青覺得把他們放在地上,讓他們這樣嚎,似乎不太好。
於是就把他們一個個全都掛起來,和那個老肖掛在一起。
就這樣,十幾個人,就像是掛臘一樣,掛在鋼繩上,吊在峽谷里,在那裏慘嚎。
慘烈的嚎聲一出口,就會被峽谷的風給吹走,反倒是不會有多人聽到了。
老肖本來覺得自己慘的,掛在這裏跟癱瘓了似得。
等到這些人來到了他邊,他頓時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慘了。
看這些人不僅癱瘓,還無比痛苦的樣子,老肖不由覺得自己無比幸運。
旁邊胖哥和凱哥兩個人,被折磨的都翻白眼了,兩直。
就這樣,裏還不斷念叨著求饒。
「我們錯了,大哥,饒了我們吧……」
「啊啊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見林青給他們留下的影有多大。
他們這些人,林青給設下的麻時間,和老肖差不多,都得麻上個七八個小時。
但是痛和就沒那麼長時間了,就兩三個小時就會消除了。
不是林青心善。
而是這些人都是普通人,本承不了太長時間的那種痛折磨。
千萬別小看痛這兩種覺。
如果真的深骨髓,那真是會讓人痛不生的。
恨不得求死。
林青要是給他們設置時間太長,他們會活活被折磨死。
別說七八個小時了,四五個小時估計他們都不了。
三四個小時差不多是他們的極限了。
相信這次的經歷會為他們一生的夢魘,讓他們此生都不敢再從事不法勾當。
解決了這夥人之後,這個景區就不會再有人找他們麻煩了。
於是他們就繼續逛景區去了。
後來有人發現了老肖他們,這讓老肖、胖子、凱子等人非常興,以為可以得救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人群中有人認出來他們。
他們三人,就是景區三大毒瘤,不人吃過他們的虧。
當下就把他們的罪行一一數落出來。
眾人一聽,這三人竟然是這麼可惡的人。
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肯定是他們欺負人,這次沒找對目標,遇到了比他們更牛鼻的人,惹到了不該惹的。
結果就被教訓了。
這分明就是懲惡揚善。
於是非但沒有人去救他們,很多人還都開始在懸崖邊鼓掌好。
「打得好!這些惡霸,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對啊,不知道是哪個英雄,做好事都不留名啊。」
「這就深藏功與名,我佩服這個人!」
一些人甚至在懸崖邊立了個牌子,上面寫了老肖他們三人的罪狀,並且告誡後來者不要隨便救人,至等過個十個八個小時的再救,讓他們吃點苦頭。
這些路人比林青還恨這三人。
林青只讓他們掛七八個小時,路人們卻希把他們掛上七八個小時。
這足以說明,在路人心中,他們三個已經是積怨很久了。
本來還以為他們能獲救的老肖和凱子胖子三人,心也到了很大的震。
他們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更沒想到,當他們真的落難時,會有那麼多人厭惡他們,恨不得朝他們踩上一腳。
那種覺,就彷彿他們是一群落水的狗,而岸上的人們,對他們人人喊打。
相信這次事件過後,他們恐怕就得撤出這個景區了。
肯定再也沒臉,也沒那個膽量待在這裏了。
否則不管走到哪裏,肯定都是遭人唾棄。
林青並不知道他們離開後續的事。
解決了那伙人之後,他們繼續在景區里玩,並沒有被那伙人影響到心。
玩到盡興后,他們才準備回去。
不過林青在回去的時候,卻在景區一個角落裏,看到一個冷酷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裏,靜靜的盯著他。
林青不聲,把夏語蘭孫墨涵他們送離這裏,卻告訴們,他還有點事,暫時先不回去,讓們先行一步。
夏語蘭他們雖然好奇林青有什麼事,不過林青沒有明說。
們也不好追問,只能先回去了。
而林青則是返回景區,去找那個冷酷高大的男子。
有時候,有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與普通人的不同。
就比如當過兵的,上過戰場的,或者在地下黑暗世界混過的。
他們傷都多多沾染過跡。
而他們上,會因此有種不同於常人的氣質。
那種肅殺之,普通人可能無法察覺。
但是如果是同類,肯定會覺出來。
林青曾經就是同類,他曾經是頂尖雇傭兵。
而那個男人,也是同類。